宮冶揚了揚眉,滿眼趣味地故意問道:“比如?”
江遇忽然坐起身,伸手按著宮冶的胸膛給人按倒在了床上,江遇也順勢趴在了宮冶身上,對著宮冶的薄唇就親了上去,不過卻是一觸即離,宮冶還沒具體感受到就已經分開了。
江遇伸著被綁住的雙手戳了戳宮冶的唇瓣,彎著桃花眼笑意吟吟地說著:“比如這樣?”
宮冶伸手將人按了下來,低低道:“夫人不覺得這樣太少了嗎?”
江遇暗自笑了笑,這聲夫人叫得可真快……
他知道宮冶舍不得對他用真的傀儡術,本以為會對他用個假的,換個彆的小術法騙騙他,讓他聽命於他,開始主仆什麼的……
然後他再小小的反抗反抗……最後開始強製與囚禁。
不過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真是白白期待了這麼久。
江遇在宮冶掌心跟貓兒似的蹭了蹭,聲音勾人地說著:“可是我手被綁了不方便,需要夫君給我解開才行~”
宮冶斂眸瞧著江遇手上綁著的紅繩,以及紅繩上掛著的鈴鐺,他是真的挺舍不得解的。
不過最後宮冶還是給人解開了,但又給江遇綁在了右手手腕上。
從雙手手腕變成了單手手腕……怎麼說活動也是自由了,所以也算是解了。
繩子解開之後,江遇便伸手去解宮冶的衣物,看得宮冶一下就後悔了,應該晚點再給人解開的。
因為江遇想著要勾一下宮冶,便抬了一下眸看向了宮冶,然後就對上了宮冶後悔的眼神。
嗯?隻是給他解個繩子就能讓他這麼後悔嗎?這個世界的碎片就這麼喜歡看他被綁著嗎?
但是江遇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家夥就是想看他用彆的方式給他解衣……
江遇心底表示很無奈,但還是選擇寵著。
於是江遇便又俯下了些身子,用嘴給某個人解著衣帶,且依舊不忘眼神拉絲地看著宮冶。
宮冶本來隻是在心裡這麼想了一下都沒說出來,沒想到江遇後麵直接便這麼做了。
“夫人怎麼這麼懂我呢?”
江遇嘴裡叼著衣帶緩緩給人解開,然後才說:“也不一定每次都能這麼懂,所以你下次最好還是先告訴我。”
其實不說也行,大不了他用點彆的手段,比如讀心什麼的,正巧他好久都沒有用過了呢。
等兩人的衣物都解開了,江遇又給人……宮冶便有些等不及的與人交換了位置,然後開始釀釀醬醬給孩砸整出陰影來了,多的不敢寫就這樣吧>_<)
一夜過去,江遇一醒來,宮冶就告訴他全城人都知道他是城主夫人了,而且下一個月就要辦婚禮了。
宮冶坐在床邊問著剛剛睡醒的人,“高興嗎?”
宮冶這話裡沒有任何輕佻的意思,是有很認真的在問江遇高不高興,要是不滿意,他可以讓人加快些速度提前一點時間。
江遇笑彎著眸回答說:“高興~”
“如果城主大人能直接給我解藥我就更高興了。”
宮冶剛想問什麼解藥,突然就想起了昨夜給他吃的糖,勾唇說:“那可不行,為了以防萬一,這藥你得吃一輩子了。”
江遇拉長了語調輕輕說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