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見樊離心情不怎麼美好,於是便說:“病還沒有完全好,需要住在他那治療。”
江勤皺著眉,滿眼都是關心地問:“那大概還有多久能治好?”
“嗯……”江遇瞧著樊離的神色,不確定地說:“大概還有一……十年?”
“這麼難治?”江勤的眉頭一下就皺得更深了,但更多的還是擔心。
等等,這樣好像也不錯,漓王說等遇兒身體好了再過來迎娶,那遇兒的身體要是一直不好的話……那豈不是不用嫁了!
於是一臉激動地問樊離:“能不能再治個二三十年的?”
南弦在一旁看著江勤一會擔心一會激動的神情,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因為過度擔心而導致某些地方出現問題了。
江遇大概猜到江勤為什麼這麼問了,但樊離就是漓王,所以……
“不能,再過一個月就是吉日,該準備準備了。”
聽到這話,原本還很激動的人神情一下垮了下去,但心底已經在盤算著找個替身了。
想完這些的江勤才將注意力移向了南弦跟巫念弦兩人。
“二位……怎麼稱呼?”
南弦眼底含著戲謔地瞟了一眼巫念弦說:“我叫南弦,我旁邊這位麼……叫他二弦就好了。”
巫念弦目露無奈,但對此一點也不生氣,小孩子嘛,要寵著。
見巫念弦一本正經地配合著點頭應下,彎起唇無聲對著人說:“狗狗真乖。”
巫念弦從喉中低低哼出一聲音調,強硬地攬著人說:“小孩不聽話,我先帶過去教育一頓。”
江遇幸災樂禍地朝南弦招了招手,“好運哦~”
“巫……”
才剛發出一個音的南弦立馬就被巫念弦給捂住了嘴,並被抱著腰強行帶了出去。
這一下給江勤看得一愣一愣的,看不出來啊……兩個人年紀看著也差不多,沒想到差了一輩呢。
今天這日子是真不錯,那母女倆不在,遇兒還帶著朋友回來了。
此時被強帶出去的南弦正被巫念弦給抵在無人的角落裡,故意賣著可憐地望著巫念弦。
他也是沒想到,巫念弦直接給他拽出來了。
巫念弦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按在南弦唇上,低著聲緩緩說:“我方才沒聽清,殿下再說一遍?”
見巫念弦不吃這一套,南弦也懶得演了,撇開頭哼著聲說:“沒聽清就去治耳朵。”
南弦剛說完這話,就被巫念弦掐著下巴將腦袋強行扳正了回去看著他。
然後……就被狗啃了。
南弦都快氣死了,這人真就跟隻狗一樣啃他!
嘴都破皮了!
巫念弦伸手替人擦去了唇上的血,然後牽起南弦的手說:“該過去了。”
南弦氣得想甩開巫念弦的手,事實上也這麼做了,但沒甩得開,因為這人攥得死緊。
江勤一看到巫念弦牽著人回來,十分熱情地招呼著兩人過來坐。
就是在看到南弦紅腫破皮的嘴覺得有些奇怪,這是被打了?
“這位二……咳,還是不要打孩子的好,口頭上說幾句就夠了,實在不聽再打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