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一段時間,天天出大太陽,院子裡曬得菌子木耳漸漸都乾了,估計再晾一段日子就能打包拿去鎮上賣了。
周氏也聽蕭勉的話,開始主動和薑歲還有蕭蘭蘭相處。
她很會針線活,特彆會繡鞋墊子。
她無事就教薑歲和蕭蘭蘭繡鞋墊子,薑歲對於針線活是一竅不通,拿著一根繡花針,時不時就能紮到自己的手。
有時候紮狠了,紮的血珠子直冒。
在薑歲又一次紮到自己的中指的時候,她忍不住嘶了一聲,一粒鮮紅的血珠躍然於手指上。
蕭鶴川正在看侄子狗蛋寫字呢,聽見聲音立馬跑到了薑歲身邊蹲下。
“四嫂,你咋又把自己紮到了?”蕭蘭蘭無奈的看著她。
看來,她家四嫂果真不太適合做針線活。
學了幾天了,沒長進不說,一雙手都紮成篩子了。
"四弟妹,你彆急,慢慢來,針線活是細活,急不得的。"周氏也笑著安撫她。
薑歲不好意思的笑笑,她覺得自己挺聰明的一個人,但是就是做不好這針線活,真是奇了怪了。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正說著,薑歲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指頭一熱,一轉頭就看見蕭鶴川正握著她被針紮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
他十分專注,搞得薑歲臉熱心也熱的。
周氏和蕭蘭蘭看了以後,對視一眼都偷偷笑了,在一邊吃瓜。
“呀,鶴川,我手臟。”她連忙把手往回縮。
可是她力氣哪能有蕭鶴川大,他大手稍微一用力,她抽都抽不動,見二嫂和蘭蘭正在笑話她,她臉都快紅成煮熟的蝦子了。
蕭鶴川確定沒出血了以後才鬆開她,事後還拿著她的手滿臉心疼的看:
“媳婦兒,你彆繡花了,你手指頭都紮破了。”他眉頭皺在一起,很是糾結。
他看他媳婦繡的那個鞋墊子,上頭的哪是花啊,明明是蜈蚣,一點也不好看。
但是這話他不敢說,感覺說了會被罵。
“咋了,繡的不好看嗎?”薑歲拿著自己的節奏反複端詳。
她自我感覺倒是良好。
蕭鶴川撓了撓頭,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薑歲看著他糾結的表情,心裡也有了答案,無奈的聳聳肩。
“我知道我沒這個天賦,可是在家啥也不乾也太無聊了。”
算起來,薑歲嫁入蕭家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短短一個月還發生了挺多事的。
最近這段時間,三哥蕭毅又去了一趟劉氏那邊送東西,還是不被待見。
劉氏說了,拿五兩銀子過去,她就跟他回家。
蕭毅火大,回來的時候臉色特彆差勁,之前天天上山砍柴,現在換砍竹子了,準備給家裡編幾個新簸箕。
這會他在削竹子,聽見薑歲這麼說,於是便插了句嘴:
“四弟妹,你要是覺得沒事做,我知道有個地方長了幾顆野杏子樹,估摸已經熟了,你可以和蘭蘭一塊去摘野杏子。
那地方可隱蔽了,沒幾個人知道,就是那野杏子吧有點酸,摘回來可能你們也不愛吃。”
一聽說摘野杏子,蕭鶴川立馬來了精神。
“摘野杏子?我要去。”他第一個舉手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