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鬨事的人已經是街上犯事的釘子戶了,老是喜歡搞點不入流的小動作,進亭長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每次都要關上幾天才能出來,但還是不長記性,一天天的不務正業。
“是我要告狀,我要告這何記麵攤的老板,因為生意做不過我家便心生惡念,居然買通人來我家蓄意滋事,意圖毀了我家的生意,人證已經自己承認了,並且供出了幕後主使就是這何老板。”
薑歲不給任何人先說話的機會,先發製人。
何老板一聽,急了,連忙狡辯:
“不是啊亭長大人,你彆聽她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人證在此,你有什麼好狡辯的?”薑歲轉身,把那鬨事的男子一把扯到了亭長跟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
鬨事的男子低著頭,不敢直視亭長的眼睛,很是心虛。
另一邊,曾先生已經推著蘇宴清到了蕭蘭蘭身邊,兩人不經意間對視一眼,原本還叉著腰一臉不忿的蕭蘭蘭,見蘇宴清來了,連忙放下了雙手,規規矩矩的站好了。
蘇宴清發覺她的小變化,忍不住勾唇。
蕭鶴川此刻滿眼都是自己的媳婦兒,用星星眼看著她很是崇拜的樣子,他覺得此刻的薑歲特彆厲害,何老板和壞人看起來都很怕她的樣子。
亭長大人背著雙手,聽薑歲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滿臉心虛的何老板,又看向鬨事之人,他一眼便認出他來:
“李四,又是你這個混小子,你還真是屢教不改!”
這李四來的次數多了,他自然也就認得他了,這小子成天不務正業,總搞小破壞來著。
李四被認出來,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看著亭長:
“亭長大人,好巧啊,咱們又見麵了。”
“哼,你倒是自在,這次又幫著彆人坑人,行了,趕緊交代清楚,是否如同這位小娘子所言,何記麵攤的老板指使你來此生事?”
亭長的職責便是解決這些糾紛的,他總要弄清楚來龍去脈才行。
李四知道今天自己跑不掉了,這蕭記還有濟善堂撐腰呢,她們如此不依不饒,自己要是不好好交代,怕是要吃更大的虧,他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
於是,李四把何老板找他鬨事的細節都仔細交代了一遍,過程中何老板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
李四說完以後,他連忙扮可憐博同情:
“亭長大人,我也是豬油蒙了心了,自從蕭記粉攤來了咱們這街上,我們這生意都沒法做了,我們也得養家糊口啊,所以我一時起了嫉妒心才犯下了這糊塗事,我知道錯了,我給蕭家兩位小娘子賠不是還不行嗎?
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亭長大人您就讓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看來你對於自己做過的事也是供認不諱了,但是你這種小人行徑實在是惡劣,做生意本就是各憑本事,你怎麼能陷害人呢?
你彆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既然犯了錯,本就應該和人家賠不是,而且,這事既然鬨到了我這裡,那我便要秉公執法,不能徇私。
你指使李四蓄意滋事,按照法度,要關上你五日,還有李四,受人賄賂行小人之事,罰你歸還何老板的銅錢,再關上三日。”
亭長大人果然公正,毫不徇私,這一點讓薑歲十分敬重,而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