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Earo兩手空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上,在經過馬路的時候,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在了他的身上。
“滴···滴~”
急促的喇叭聲響個不停。
輪胎和地麵的角逐的摩擦聲響徹夜空。
貨車停下來後,司機雙手顫抖著掛好檔之後,趕忙下車查看被撞者的情況。
隻見地麵上躺著一個身穿米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此時已經倒在了血泊上,嘴裡還不停湧出鮮血,眼看著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他之前明明沒有看到有人過馬路的,怎麼一轉眼就竄出來一個人呢?
貨車司機渾身顫抖無助的看向四方,試圖找到其他人,幫忙撥打九九九急救電話。
同一時間,毛憂從睡夢中驚醒。
夢裡的一切是那麼的栩栩如生,她下意識的拿著座機不停的撥打,試圖聯係上Earo,讓他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夢。
“鈴鈴鈴。”
“喂!Earo!”
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那道熟悉的聲音。
“……”
而是警方的電話,他告知了毛憂,Earo搶救失敗去世的消息。
話筒隨之從她手中滑落,無力的掉落在地麵上,毛憂也隨之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毛憂突然想到了《有求手劄》,想到了求叔說過書裡記載的《還陽禁咒》!
她奮力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開門,直直的衝向了二樓書房。
毛憂她熟練的擰動著密碼,動作迅捷的打開了保險箱,粗暴的破壞了木匣子的鎖頭,直接把毛馬兩家的道藏倒在了地麵上,從那一堆書中,拿起了那本紅色封麵的《有求手劄》。
她的動作自然沒有瞞過在書房的馬丹娜,屋子裡麵的動靜也沒有瞞過輾轉反側的馬小玲。
毛憂跑到了露台上,雙膝跪下,似乎是在祈求著什麼,隨後就翻看起了《有求手劄》,三兩下的功夫,她就找到了她唯一的希望《還陽禁咒》。
她定了定心神,快速閱讀著禁咒的內容,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熟讀於心。
毛憂把心神沉浸在《還陽禁咒》的時候,江星星,馬丹娜和何應求已經隱身在一旁看著她所有的操作。
毛憂調動周身的法力,根據手劄裡麵的知識,快速念動著咒語,手劄上散發出淡淡的光暈,似乎在孕育著什麼。
江星星在一旁點評著:“我妹妹不愧天才之名,這麼複雜的《還陽禁咒》她隻是看了幾遍,默念了幾遍之後,她就能施展了。”
何應求深深的歎息著說道:“再天才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倒在了‘情’之一字上?你們師叔是這樣,她也是這樣,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你了?哎!我們這一脈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馬丹娜拍了拍何應求的肩膀安慰道:“應求,你現在阻止還來得及。”
何應求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畢竟江星星早就預警過了,現在說這些也隻是感慨罷了。
他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隻希望她能吸取教訓吧。”
馬丹娜不同意的說道:“你是不是盤算著什麼?!還有你不能老拿這句話說事,難道殺人放火也就這麼看著?!”
何應求態度頓時就軟了下來:“那什麼,你看毛憂現在這不是沒有殺人放火嘛。丹娜,小輩在呢,你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看著這兩長輩,看著求叔那帶著威脅的眼神,江星星能怎麼辦?
隻能假裝看不到,看向了另外一邊,嘟起嘴巴,假裝在吹五音口哨,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