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又上門了!
“我要是李浪,肯定見好就收,沒有必要拿雞蛋去碰石頭。”
在很多人眼裡,吳興依舊是那個玩牌的高手,李浪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傻子,畢竟現在吳興已經把氣勢拿了出來,一千多萬的限量版手表都壓上去了,在彆人眼裡這是有必勝的信心才會去做的事情。
“你們兩個這麼願意幫他,要不估個價,也當籌碼壓上去算了。”
吳興得意的笑著說道,他雖然身邊不缺美女,可是從來就沒有碰到章筱筱和劉詩靜這樣水準的極品美女,身材好顏值高,關鍵還是有氣質。
“你還真是長得醜想得美。”
章筱筱冷笑著說道“誰說我們沒有籌碼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在章筱筱說話的同時,她從喝醉的金靜音手上摘下了一款裡查德米爾女士係列r2601腕表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一款價值兩千萬的手表,周圍圍觀的人,大多數都是識貨的,在看到理查德米爾係列的腕表之後,有些的女的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天啊。竟然是理查德米爾r262601。”
“我做夢都想要這款手表,這款手表可是限量版的,現在已經買不到新的,二手的手表比新表價格都要貴。”
“這金靜音什麼來頭,怎麼帶這麼貴的手表,窮玩車富玩表,這一塊手表,能買好幾輛跑車了。”
“是啊,這種兩千萬級彆的手表,可不是一般人能帶的起的。”
周圍圍觀的人都能夠看出這款手表的價值,吳興當然也清楚,這是一款價值一千九百多萬接近兩千萬的限量版手表,他的那一款手表也才一千多萬出頭而已,如果章筱筱拿這一塊手表當籌碼,他還真是找不到相對應價值的籌碼。
“這塊手表下注不開,我看你有沒有相對應的東西壓上去,你如果沒有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畢竟你長的也不帥,當籌碼也不值錢,搞不好還是個負的籌碼。”
章筱筱仰著頭冷冷的說道,她原本隻是想幫李浪表現一下,可是吳興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還想讓她當做籌碼壓上去,這讓她一下子就來氣了,她原本還想在李浪麵前淑女一下,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周圍人聽了章筱筱的話,一個個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吳興長的不帥,可是還沒有人敢當著吳興的麵這麼說,畢竟吳興再怎麼說也是吳氏集團的金事長。
李浪也被章筱筱這一頓操作給看呆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章筱筱的攻擊性這麼強,說話如此的直接果斷。
而李浪旁邊的劉詩靜,這次也沒有覺得章筱筱說話難聽,她也覺得吳興這個人實在是過分,居然還想讓她當籌碼壓上去,簡直就不是東西,對付這種人,就不能有仁慈之心。
吳興氣的嘴角抽搐,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有些猙獰,可是他心裡清楚,這個時候生氣就顯得沒有風度了,而且他也的確是已經拿不出什麼值錢的籌碼了,車子和手表這兩樣最值錢的東西都壓上去了,已經沒有東西可以下注。
他雖然長得醜可是他還是不可能把自己當籌碼壓上去,因為那麼做的話,傳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你還有沒有可以跟的籌碼?”
章筱筱大聲說道“快下注,彆磨磨唧唧浪費時間。”
這一刻章筱筱簡直就是咄咄逼人,不過這股子霸氣側漏的感覺,李浪還是非常的喜歡,畢竟進攻型的極品美女,都有這瘋狂的一麵,一旦情緒被帶動起來,還是非常的有魅力。
原本囂張無比的吳興,此時沉默不語,額頭上布滿了汗水,他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其中有幾個麵熟的人,發現他的目光之後,瞬間把頭轉了過去。
吳興清楚,沒有人喜歡雪中送炭,更多的是落井下石,這些平時酒吧喝過酒的人,一起喝酒玩還行,關鍵的時候想要他們仗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姓吳的,你這堂堂一個吳氏集團的金事長,出門和人玩牌,就帶這麼一點籌碼,你好意思嗎?”
章筱筱得意洋洋的笑著道“你剛才不是很神氣很得意,怎麼現在成這幅模樣了?”
這一刻章筱筱就好像數落張子一樣數落吳興,吳興雖然生氣,可是也是沒有一點脾氣,他拿著手機開始給關係不錯的朋友發消息,他需要有人過來救急,可是發過去的消息,基本上都沒有回複。
因為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在各種娛樂場所活動,很多人都已經帶著妹子去酒店了,這個時候手機很難找到人。
“你是不是啞巴了?”
章筱筱指著吳興大聲說道“又不下注又不說話,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沒有錢你來這裡玩什麼牌,你要是再不說話,這局就算是你輸了,你這算是有自知之明,默認投降了對不對?”
此時此刻的章筱筱,把女魔頭咄咄逼人的一麵表現的淋漓儘致,她的話綿裡藏刀,每句話都讓吳興顯得十分難看。
周圍的人也還是頭一次看到吳興玩牌的時候,出現這樣窘迫的一麵,不過沒有人願意出手幫忙,畢竟兩千萬的籌碼可不是開玩笑的。“等一下。”
吳興舉起手尷尬的說道“我身上沒有什麼可以下注的籌碼了,不過我可以找朋友借一下。”
說話的同時,吳興轉過身,走到張亞軍的身邊,拍了拍張亞軍的肩笑著道“老張,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把你那輛車借我用一下。”
“彆鬨。我那輛車是我爸的,壓上去輸了怎麼辦,再說了,那輛邁巴赫也才值一千萬,人家那手表可價值兩千萬,算下來也不對等。”
張亞軍一本正經的說道,他雖然和吳興關係還算不錯,可是充其量也就是酒友,喝過幾次酒,本來他也想巴結吳興賺點錢,可惜吳興沒有給他賺錢的機會,兩個人也算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沒有利益往來。
“這樣,我寫個欠條,車子如果輸了,我賠你錢,還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如果贏了給你百分之五十的利息,你看怎麼樣?”
吳興小聲在張亞軍耳邊說道,他清楚和張亞軍這種人談感情那都是麵子工程,給張亞軍一些實際利益這件事才能成。
“那敢情好啊,咱們是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張亞軍的臉上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隨後壓低聲音笑道“車我可以壓給你,不過你得先給我寫欠條。”
吳興是放高利貸的,對於打欠條這種事情,也是輕車熟路,他從兜裡掏出紙和筆,寫完欠條之後,總算是拿到了一把車鑰匙,隨後他又找了兩個還算臉熟的朋友,用同樣的方法,弄到了兩把跑車的車鑰匙,加上手裡張亞軍的車鑰匙,一共三把車鑰匙。
這三把車鑰匙,可是他用三張欠條換來的,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家是放高利貸出身,所以從小訓誡他,不能借錢,欠條更是不能寫,現在他不但寫了欠條,還一下子寫了三張,還在上麵蓋了他自己的印章,這件事情如果讓他死去的老爹知道了,恐怕會氣的直接從棺材裡麵跳出來大罵逆子。
“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害怕不敢玩了。”
章筱筱衝著吳興毫不客氣的說道“怎麼樣,找朋友借錢借到了沒有?”
“我朋友多,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我的。”
吳興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努力的保持鎮定,同時揚了揚手裡的三把車鑰匙,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你這三把車鑰匙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算上折舊費,估計加起來也就一千萬不到,你不是朋友多嗎,弄輛法拉利拉法車鑰匙破一點還說得過去,這些車都是低端品牌的車,沒有什麼升值空間。”
章筱筱有些蔑視的看著桌子上的車鑰匙說道“我壓上去的手表可是限量版的,升值空間可比你這些破銅爛鐵強多了,下注也總要拿相應的籌碼才行。”
要說豪車名表這些東西,彆人可能不太在行,可是章筱筱絕對是個行家,她這個人對於限量版的跑車名表包括包包非常的研究,所以對於這些東西的股價也是非常的專業。
吳興也不是傻子,他家做高利貸抵押的,手裡的名車名表多了去了,什麼值錢不值錢,他都一清二楚,本來他就是想要找人借點東西糊弄一下,想不到這章筱筱這麼的精明,他看糊弄不過去,隻好又把寫好的第四張欠條拿出去,兌換了一輛法拉利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這四把車鑰匙,總應該值兩千萬了吧?”
吳興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身邊穿著性感的美女吳囃。
他和吳囃見過幾次麵,說不上太熟,要說吳囃也是他喜歡的類型,隻可惜吳囃這個女人,眼光高,一般的男人根本看不上。
這次吳囃之所以把車鑰匙拿出來給吳興,是因為吳興給了她一個不錯的價格,不管輸贏都給她百分之五十的利息,也就是說她隻要把車拿出來就有錢賺,她當然不會傻到拒絕,當然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因為隻有幫了吳興下注,李浪在需要籌碼的時候,才能夠用得上她。
“我這台法拉利昨天剛剛從國外運過來的,新車才跑了幾十公裡。”
吳囃柔聲說道,她說話的同時看向坐在對麵的李浪,那雙眸子之中閃爍著火熱的光芒,她也是酒吧的常客,可以說閱人無數,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像李浪這樣處事不驚如此淡定的男人。
不但高大威猛長得帥,而且坐在桌子前很有範,她幫助吳興隻是因為利益,所以在介紹過她的跑車之後,她就主動走到了李浪旁邊,笑著抬起雪白的手腕在李浪耳邊柔聲說道“如果吳興不開牌的話,我這塊手表可以給你當籌碼開牌。”
“哦?”
李浪笑著看了一眼吳囃,這個女人身材和顏值都不錯,最關鍵的是非常有氣質,她的出現瞬間就讓周圍的女人黯淡了一些。
吳囃手上戴著的手表也是一款價值兩千萬的手表,和桌子上的是同款,一般戴這種名表的人,都是家裡特彆有錢,畢竟兩千萬可不是小數目,一般的有錢人即便是能夠買得起,也很少去買。
“咱們兩個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幫我?”
李浪笑著問道,他不是傻子,所以他清楚這個吳囃肯定不是省油的燈。
“因為我想跟你談一筆生意,我的手表可以給你當籌碼,我也不要你的錢,我也不管你是輸是贏,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隻要你的人。”
吳囃笑著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從小做事情乾脆利索不喜歡拖泥帶水,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要說錢她根本不在乎,她父親是搞房地產的,母親是做金融股票公司的,家裡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幾千萬對彆人來說或許是天文數字,對她來說不過就是一些零花錢而已。
“這筆生意聽上去,好像怎麼算我都不賠本。”
李浪笑著打量起吳囃,這個女人的名字帶著春天的氣息,性格卻火辣的好像夏天,穿著性感妖嬈,一看就是那種激情四射的女人。
被李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原本還帶著幾分玩味的吳囃,逐漸的心跳加速麵紅耳赤,她雖然想鎮定,可是被這麼帥這麼心動的男人看,她還是抵擋不住。原本心情剛剛平靜下來的吳興,看到吳囃在李浪耳邊笑著說悄悄話,最後說的麵紅耳赤,心裡也是十分的不爽。
這個酒吧裡麵,能夠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並不多,能夠被他仰望的唯獨吳囃一個。
吳囃和章筱筱雖然都屬於性感火辣的美女,可是兩個人很不一樣,章筱筱屬於真正的狂野。
吳囃狂野之中帶著那一股子貴族的氣質,雖然章筱筱長的漂亮家裡也有錢,可是跟吳囃頂多平分秋色,比起身份來,還是差了一些。
吳囃是魔都本地人,真要說起來,祖上就是闊綽人,她們吳家是最早做海上貿易的,七八十年代的時候,她爺爺就是魔都有名的紳士,奶奶也是大家閨秀,後來到了她父親這一代,轉做房地產,家族依舊在魔都屬於名門望族。
可以說吳囃是純正的貴族血統,她祖上三代都是魔都有名的紳士。
現在魔都這些貴族圈裡麵,大多數祖上都不是做什麼體麵工作的,有很多都是泥腿子出身,唯獨吳囃祖上往上查,幾乎都出身高貴,有不少人的父母和爺爺都是受了吳囃家族的照顧,才有了今天的。
吳興家就是如此,而吳興的爺爺吳豐收,當年來魔都闖蕩的時候,就是給吳家做下人的,後來被吳囃的爺爺照顧,還賞賜了姓氏,這才有了今天的吳氏集團。
雖然吳興的爺爺後來和吳家分開另立門戶,可依舊使用吳家賜予的姓氏,這份恩情一輩子也都沒有忘記。
吳興爺爺臨死之前就跟吳興的父親交代,知恩圖報,倘若吳家以後有什麼困難,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幫助吳家。
而這些話,吳興的父親翹辮子之前,也同樣跟吳興說過。
在彆人眼裡,吳興是魔都有名的吳氏集團金事長,可是吳興心裡清楚,自己祖上就是吳家的一個下人。
雖然這些都是陳年往事,可是吳興的心中,吳囃那絕對是貴族血統,所以每次見到吳囃,他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當然他都是偷偷的看,甚至內心會有自卑,看到吳囃本能的都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奴才。
吳囃並不是經常來酒吧,因為她現在也在逐漸的一點一點的了解家裡的公司,努力嘗試去接手家裡的生意。
主要是家裡太有錢了,她父母也沒有給她什麼任務,所以偶爾懶散下來,不想逛街購物的時候,才會來酒吧消遣。
雖然吳囃穿著性感火辣,可是沒有幾個男的敢打吳囃的主意,主要是吳囃的身份太高貴了。
當然吳囃來酒吧玩,也從來沒有看上什麼男的,可以說今天這種主動跟一個男的說悄悄話,還說得麵紅耳赤,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這吳大小姐竟然都跟他說上話了,還說的臉都紅起來了,這哥們恐怕來頭不小吧。”
“不清楚,吳大小姐那可是咱們魔都上流圈子裡麵的人,人家可是名門望族,絕對純正的貴族血統。”
“難得看到吳大小姐來酒吧玩,要是能夠跟吳大小姐拉上關係,在魔都賺錢就容易多了。”
“這吳大小姐不會是動了凡心吧,她可是號稱單身貴族,一個純粹的不婚主義者。”
“你小子吃醋了吧,人家單身貴族不結婚,不代表就不能談戀愛。”
周圍那些平時高傲的富二代,嗓門一個比一個大,此刻一個個就跟小粉絲一樣,小聲議論,都不敢大聲喧嘩。
“你這人膽子可真大。”
吳囃在李浪耳邊柔聲說道,同時她笑著白了李浪一眼,李浪的話著實讓她感到意外,原本她是想逗李浪玩,沒有想到,李浪居然反客為主。
要知道在這個酒吧,知道她身份的男的,哪一個不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一句越界的話都不敢說,李浪卻表現的一點都不一樣。
也正是因為李浪的膽大妄為,讓吳囃的心裡無比的激動,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男的在自己麵前惺惺作態,假裝正經的樣子。
“你這丫頭膽子才叫大,明明是一隻小綿羊,還要在我麵前裝大灰狼。”
李浪衝著吳囃笑了笑,他又不是傻瓜,吳囃雖然穿著性感火辣,可是從那對分布均勻的眉毛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吳囃雖然說話聽上去是個老司機,可是看樣子就知道沒有真正的開過一次車。
“丫頭。小綿羊。……”
吳囃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浪,從來沒有人對她使用過這樣的稱呼,不過想到這些奇怪的稱呼,下一秒她就咯咯笑了起來。
她覺得李浪實在太有趣,太厲害了,剛才她的演技到位,幾乎是影後級彆的存在,可是還是被李浪發現了破綻,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你的手表我恐怕是用不上了,你看對麵那哥們,緊張的滿頭大汗,這把估計他就要直接開牌了。”
李浪笑著用手敲了敲桌子,把目光從吳囃身上收回來,放到了吳興的身上。
李浪收回目光之後,吳囃的心裡有些失落,她同樣轉過頭順著李浪的方向看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吳興,的確非常緊張,一方麵是因為他並不清楚李浪的底牌,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牌,另一方麵他如果這次下注不開,李浪再跟著下注的話,他已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再弄籌碼了。
“吳興不會這麼沒用吧。”
吳囃有些不爽的說道,她是打算讓吳興下注之後,好讓李浪求自己,可是現在吳興的樣子,顯得十分頹廢。
周圍的人也都把目光放在吳興身上,現在吳興的車鑰匙已經可以當做籌碼,可是放在桌子上之後,吳興就沉默了下來,沒有說開牌也沒有說不開。
“吳先生,你已經下注了,是開牌還是不開呢?”
囃英婭衝著吳興不冷不熱的說道,她作為酒吧的負責人,還是要把這件事情負責下去,現在桌子上的籌碼加起來幾千萬了,這讓她也是稍微有些緊張,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大場麵,以前頂多有人玩嗨了把車壓上去,現在桌子上好幾把車鑰匙和名表簡直可以用玩瘋了來形容。吳興打心眼裡麵不想開牌,雖然開牌不代表輸掉比賽,可是給人的感覺就是認慫。
作為吳氏集團最年輕的金事長,他在酒吧裡麵玩牌,可從來都沒有慫過,隻要是跟他玩過牌的對手,要麼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要麼見到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躲的遠遠地,從來沒有一個人像李浪今天這麼硬氣,簡直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他死磕到底。
可是如果不開牌,李浪身邊有吳囃可以接著下注,而吳興很難再找到籌碼,畢竟這一次他可是寫了好幾個欠條,才把籌碼弄到手,這樣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怕什麼吳總,肯定是不開,實在不行我打電話讓我哥們開他那輛法拉利拉法過來給你當籌碼。”
張亞軍站在吳興身邊大聲說道,他作為一個吃瓜群眾,看的也是熱血沸騰,他也希望這場較量不要這麼快結束。
“對,吳總從小玩牌,在酒吧沒有輸過,乾嘛要開牌。”
“就是,吳總不用怕,你要是有需要,我這一千多萬的手表可以借給你當籌碼。”
“我這塊手表雖然不算太值錢,可是也值五百萬,也可以給你當籌碼。”
周圍那些平時和吳興關係好的人,此時此刻紛紛站了出來,表現的那叫相當積極。
吳興不是傻子,這幫狗東西,是看他打了欠條,所以才主動站出來,剛才他想找人幫忙的時候,這幫人可都藏在人堆裡麵,沒一個吭聲的。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咱們今天就是隨便玩玩而已,沒有必要拚的頭破血流。”
吳興麵露微笑的說道“這把就到這裡吧,我給你開牌,你做莊你先開牌。”
原本熱血沸騰的一群人,聽到吳興開牌之後,一個個都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吳興。
“吳總,你彆鬨了好不好,怎麼這麼快就開牌。”
“就是,怎麼也得讓對方知道一下你的實力,你可是咱們酒吧裡麵的賭神,這把穩贏。”
“我的吳大哥,我剛才都給我哥們打電話說借車的事情了,你這怎麼還不下注了,你放心吧籌碼這些東西,我幫你弄,我朋友多,上千萬的豪車還是能找上幾輛的。”
周圍的人根本不想讓這場比賽結束,因為他們還想把朋友的東西拿過來給吳興作抵押打欠條。
“都給我閉嘴,老子玩牌用得著你們指指點點。”
吳興衝著身邊的張亞軍大聲說道,他的眼神裡麵都是殺氣,因為張亞軍一直在發消息打電話找朋友借東西,還給對方承諾是高利息,一會結束就有錢賺,甚至還從裡麵拿提成,這種行為,讓吳興已經忍無可忍。
張亞軍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清楚吳興這是生氣了,緊忙把手機放到了兜裡。
“這麼快就開牌了,你這是沒自信了嗎?”
李浪衝著吳興笑著道“我還想跟你多來幾把呢,你這開牌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下注了。”
李浪說完攤開雙手,表情略微顯得無奈,他看著站在一旁的吳囃笑著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他已經不敢玩下去了。”
“還真被你說中了。”
吳囃衝著李浪點了點頭,她原本以為李浪隻是隨便說的,想不到吳興還真就不敢下注,直接選擇開牌了。
現在的李浪在吳囃的心中簡直太神了,就好像能夠看穿吳興的心思一樣。
一般了解吳興的人,都覺得吳興不會開牌的,從周圍人驚訝的表情就能夠看的出來。
玩撲克吳興就沒有輸過,一次都沒有,所以這種百戰百勝的人,一般玩牌從來都是死磕到底,對方不開牌,吳興絕對不會先開。
“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一下子贏你太多錢,把你嚇跑了怎麼辦,玩牌講究的是細水長流。”
吳興得意的笑著說道,他雖然選擇開牌,可是氣勢上還是不能輸,所以表情和動作,也就非常的高傲,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