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成了腹黑大佬的心尖寵!
南笙微微福身,“謝過皇上,娘娘。太醫說,臣女的紅疹需要用上半個月的藥,這紅疹才能好全。”
北皇抿唇“也好。都入座吧,今日是宮宴,大家不用約束。”
眾人:“多謝陛下隆恩。”
陸北洵心裡咯噔一下“不好,中計了。”再看向北皇時急的雙眼都紅了。
陸北洵有一個直覺,他們這是故意設計他。這個他們包括他親愛的父皇和母後。
陸北洵抿唇不甘心。眼睛不停的朝北皇看去,隻見北皇視線壓根就沒有放在他身上。雙手蜷縮收緊。
為什麼都來算計他?
憑什麼?
是不是隻有坐上那個位置,才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
陸北洵倒了一杯酒,捏緊杯身,抬頭一口喝下去。
“殿下,我來為您斟酒。”突然一隻纖細的白手伸過來,陸北洵一把握住。將人一拉。
“啊……”
噗通一聲,南歆兒跌至陸北洵懷裡。
是了,南歆兒正準備勾搭陸北洵,看見陸北洵的情緒不佳,她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雖然不能以小姐的身份來參加這次宮宴,以斟酒的丫鬟來也不錯。
至少可以一睹太子的芳容。
南歆兒伸手撫過陸北洵的臉頰。小眼水汪汪的躺在陸北洵懷裡。
陸北萱皺了皺眉,輕咳一聲“太子應該注意場合。”
這才拒婚,就抱著另一個美人,成何體統?
陸北萱作為長公主坐在陸北洵旁邊。石側妃沒有資格與陸北洵齊坐,所以位置靠的後了些。
看見南歆兒躺在陸北洵懷裡,石側妃麵上的表情倒沒有許多波瀾,麵色沉靜,更多的是習以為常。
身旁的丫鬟夾什麼菜,她便吃什麼。很老實、很乖巧,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人。
北皇也一直與秦芸香說笑。其實餘光一直有注意到太子的動靜。隻是沒打破那層紙,希望太子有這個敏銳性。
不過,貌似自己想多了。
再看太子那一席,與南歆兒兩人好不曖昧,大庭廣眾下熱吻。
南笙自然也看到了,不過是淡淡一瞥,眼瞼下垂,玩著自己的十指,眼不見為淨。
這時。
北皇看向南笙突然開口“朕聽說這北朝屬小丫頭你的琵琶最好,可演奏一曲??”
南笙愣愣的抬頭。
原主會琵琶,自己並不會啊!!!
南笙立馬提著裙擺起身,走至中央,見有人抱了一把琵琶過來,南笙叩首“回陛下,臣女的琵琶隻不過是初試茅廬,要說最好,臣女也不怕吹噓自己,臣女的琴藝方可。”
“哦??”北皇饒有意味的看了南笙一眼。遂看向南盛澤“愛卿,是這樣的嗎?”
南盛澤拱手“不如讓小女獻上一藝,陛下可鑒。”
他的女兒不說才學八鬥,但詩書禮易樂春秋皆會。若說笙兒最擅長什麼,那邊是棋藝了。
北皇輕笑,完全無視一邊曖昧的兩人,揮了揮手“李長貴,去把朕的冰旋抱過來。”
冰旋,可是太上祖帝賜給太皇太後的琴。聽說當年,太上祖英勇善戰卻獨愛琴,千裡覓知音,與太皇太後相識便是借“冰旋”之緣。當時兩人一蕭一琴倒成了一段佳話。
李長貴“是,老奴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