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成了腹黑大佬的心尖寵!
陸北珩抬手“國君請起,賜坐。”
南笙亦眸光閃閃的打量衛清風。心裡便有了決斷。
嗯,長得還挺俊俏的。
為人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第一感可以打90分。
七七:“……”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在選皇夫呢?
南笙冷嗤一聲:“哪能啊!”
下一秒南笙直接閉麥。
七七:“……”
就是不知道對稚兒如何?可喜歡稚兒。
南笙也注意到了,衛清風頻頻朝她看過來,南笙不禁擰眉“不會看上我了吧?”
嘶……手被某人狠狠的握在手心。如同上夾棍一般,南笙吃痛一聲,瞥頭望著陸北珩。
陸北珩頭頂像是頂了一片呼和浩特一般,陰颼颼的望著南笙“笙兒不許看彆的男人超過半刻鐘。”
南笙“……”
“笙兒,你聽見沒有”陸北珩繼續靠近南笙,那模樣像是要當眾把南笙給吃了一樣。
南笙乖乖點頭“好。”
陸北珩這才作罷,轉頭又看向眾人“朕聽聞國君來訪,蓬萊郡主準備了一段舞可供國君欣賞。”
衛清風欣然一笑,抱拳道“臣有幸觀之。”
朔宇:“歌舞起~”
南笙目不轉睛的看著一襲紅絲束腰長袖裙,女子麵帶紅絲薄紗,依舊遮擋不住那麵紗下麵似芙蓉,眉如羌柳,秋水橫波。三千青絲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玉在火光燈燭的照耀下閃出耀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絕美一個女子,在殿堂之中翩翩起舞,長袖一揮,一縷清香飄過,猶如會施媚術的天仙,勾人心弦,令人心間狠狠一顫。
衛清風猛地一震,身子緊繃,一眼便認出眼前女子,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時落地,衣服被酒水打濕了也渾然不知。定晴的望著那當初驚鴻一瞥,如今宛若天仙,少女初長成的女孩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稚兒,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女孩。四年零八個月。多少個日日夜夜,她都常駐在他的夢中。縱使他努力想忘卻,可是才發現越努力忘記,越忘不掉。她啊,已經深深的紮在他心裡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一踏,便是一個深淵。從下馬救起南稚那一刻起,衛清風將南稚緊緊摟在懷裡護著,也許那時,他便已然栽了。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紊亂的心跳。南稚的莞爾一笑,猶如一道雨露後的陽光將衛清風狠狠的吸住。衛清風願入,甘之如飴。衛清風忘我緩緩起身,眼睛不帶眨的看著舞若驚鴻的女子。
緩步走去。
南笙目視這一切,不禁顰眉。
陸北珩勾唇看著,也沒有阻止。帝後沒開口,縱使衛國國君衛清風殿前失儀,也無人敢指出。
容樾、雲淩、陸北擎和陸北溟,哪一個不是極有眼力見兒的人。尤其衛清風看南稚的眼神,恨不得立刻貼上去。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舉杯對飲。
片刻後。
一曲終,舞落。
南稚彎唇,看著前方的帝後二人,她最最親愛的長姐,和姐夫。當然南稚不敢當麵叫陸北珩姐夫。畢竟身份有彆。
南稚摘下麵紗,露出那顏容豔麗。絲毫沒有注意到距離她十步之遠的衛清風。南稚打從一進宮殿,眼珠子便直鹿鹿的看著長姐。
皇帝姐夫跟她說“今日有貴客,衛國國君。”
長姐說“今日想看稚兒跳舞。”
南家兩個女兒,一個善琴,一個善舞。南稚曾言:“若是姐姐喜歡的東西,定不沾染毫分。”
她做到了,而且一貫如此。
“臣女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南稚福了福身行禮。
朝臣們亦起身問安“見過蓬萊郡主”
南笙起身,花顏攙扶,兩人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