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nice!”柳岸笙奮力揮拳,大喜過望,希卡利緊繃的神經也舒緩下來。
奈奧斯特也歎了口氣,全身頓時放鬆。
忽然,奈奧斯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放鬆的肉體再次緊繃,立馬回頭。
黑暗漩渦此時正漂浮在天空上,一道紫色雷電從中出現,朝著奈奧斯特劈來。
奈奧斯特往一旁翻滾,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閃電,隨後彙聚能量,迅速射出兩發粒子之羽,緊接著做出十字手勢,發出斯派修姆光線。
漩渦再次劈出雷電,可也隻是擋住了兩道粒子之羽,斯派修姆光線毫無保留的射進了黑暗漩渦裡。
砰!
一陣悶沉的爆炸聲傳來,黑暗漩渦裡麵緩緩走出一個人影。說是人影,其實也就是一團黑,隻不過是有幾根紅色線條勾出了人形。
雖然身形模糊,但他那雙邪惡到極致的血紅雙眼卻是清晰至極,胸前的y型水晶,和奈克瑟斯一模一樣,其中透露的黑暗氣息卻完全和奈克瑟斯相反,讓人不寒而栗。
“紮基?!!”希卡利倒吸一口涼氣。
“那就是紮基嗎?”柳岸笙也眉頭緊蹙。
漩渦中,紮基冷哼一聲,聲音像是叢林的野獸一般。大量的黑暗從裡麵彙聚到他的雙手,隨後做出十字,一道黑紫色光線驟然射出。
閃電·紮基!
地麵上的奈奧斯特,在紮基彙聚能量的時候也做出了反應。
他雙手自然成掌,迅速放到凹陷計時器兩側,刹那間計時器閃出菱形光芒,奈奧斯特隨即雙手前臂握拳畫圓,立於胸前。隨後左拳橫放在胸前,右手成掌向上高高舉起,也順勢割開了菱形光芒。
菱形光芒刹那間炸出無數顆鈷藍色的光粒子,但瞬間光粒子們就閃起光芒,一前一後變成了細小的菱形碎片。
在柳岸笙和希卡利那個方向來看,就像是有一片星空在奈奧斯特麵前閃爍一樣。
最後,奈奧斯特雙手做出l型,同時菱形光粒頓時倒退,注入到了奈奧斯特右手,一道由無數菱形碎片組成的鈷藍色射線,對上了閃電·紮基。
奈特帝斯光線!
噗滋!!
一黑一藍兩道光線碰撞在一起,兩種顏色的火花不斷在相撞點炸出。
原本以為這場光線戰要對峙很久,可令人沒想到的是,兩道光線相撞不過五秒,奈特帝斯光線就開始壓製閃電·紮基,沒過兩秒,鈷藍色光線就突破黑紫色光線,射穿了紮基的胸膛。
“啊……”
紮基發出了一絲痛苦的聲音,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了奈奧斯特那一處。
哄。
黑暗漩渦消散。
結束了。
確認沒有其他危險後,奈奧斯特深呼一口氣,化作光粒,落在了柳岸笙和希卡利所在的樓頂。
“我靠我的源!你好帥!”柳岸笙一把就抱住了剛彙聚成人型的徐源,後者笑著拍了拍他的背。
“徐源,恭喜你,不僅獲得了變成奧特曼的能力,還找到了自己的心。”希卡利微笑著開口,他很開心徐源能找到自己,也很慶幸徐源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謝謝你,希卡利,還有岸笙。”徐源由衷的感謝道。
“以前的我,不知道情緒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有時,搞不清楚這些的我很憤怒,但是好笑的是,我甚至連自己為什麼要因為這點小事而憤怒都不知道。看著你們對我的好,我卻無法回應,真的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情。”無奈的情緒從徐源眼底流露出來,但很快他就釋懷了“現在不一樣了,得到了心,和失去了無量運算,破妄虛視的我,已經可以算是一個人了。”
“好耶!雖然沒聽懂太多,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必須喝一杯,走!”柳岸笙的手搭在徐源肩膀上,大半個身子的力氣都堆在了徐源身上。
“你受傷了嗎?”徐源疑惑的問道。
“不是,那梅菲斯特把爪子對著我的時候,腿嚇軟了,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徐源和希卡利噗嗤一笑,柳岸笙極力反駁。三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卻沒有注意到,在遠處的樓頂,一個身披黑袍的人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黑袍人轉過身子,笑著說道“我還真是走運呢。”
【巴爾坦星人】
一道機械合成音響起,黑袍人消失不見。
……
三人回到了咖啡店,店門已經關了。徐源見狀,小跑上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桌子菜,和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打著哈欠的徐小剛。
徐源見到這一幕,頓了頓。
回來之前,徐源想了很多話,很多場見麵。但真到了這一時刻,他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喲,鬼混回來了?趕緊吃飯吧,小柳啊,吃完飯再跟你說一下扣工資的事情。”徐小剛輕鬆的說道,那模樣就像爸爸看見晚回來的兒子,對他說吃完飯就毒打你一頓的感覺一樣。
“不是吧!”柳岸笙的悲鳴從徐源身後傳來。
徐小剛剛準備動筷子,一道身影走到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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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源,怎?”
抬頭一瞬間,徐小剛就說不出話了。
徐源紅著眼眶,笑著說道“父親,謝謝你。”
徐小剛聽後,過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他趕緊把徐源拉到自己身邊,手攬著他的肩膀,像好哥們一樣“害,謝什麼,你呀,好好的幫我打理咖啡店就可以了,沒事做事彆往外瞎跑,聽見沒。”
“嗯。”徐源乖乖點頭。
柳岸笙無奈的歎了口氣,苦笑一聲走進了房間。
“這次就不拿老板流眼淚的事情開玩笑了吧。”
……
深夜。
散發著淡黃色光芒的路燈照亮著無人的街道上,陣陣晚風吹過路麵上的枯葉,發出唦唦的響聲。
一個影子在路燈的照亮下出現,黑袍人哼著不知名曲調,把玩著手裡的巴爾坦鎖匙。
他走到街道邊的一個寬大的巷子前,寬袍底下伸出了一條慘白的手臂,黑袍人在巷子前的虛空輕輕一撫,一個店麵憑空出現。
這個店麵極其怪異,它似乎扭曲了空間,將兩側其他店麵的部分牆壁變成了自己的,也有點像是兩側的店麵牆壁憑空長出來了一個店麵。
掃一眼還不會覺得奇怪,但仔細看就會發現端倪。
而且比起店麵,它更像一個鑲嵌在寬大巷子裡的小屋子。
黑袍人走上前,老舊的木門自動打開。
他走進屋子裡,木門關閉,下一秒,還願屋消失不見。
屋子空間不大,但絕對比巷子大,這裡似乎是另一個空間。
昏暗的燈光一閃一閃,燈泡滋滋作響,黑袍人卸下黑袍,露出了極為瘦弱的身體,那模樣就像是骨骼包了層皮,沒有一點肉一樣。
似乎是覺得有些暗,黑袍人一揮手,原本昏暗的燈光頓時明亮起來,也照亮了還願屋裡麵的布置。
東西不多。
一張黑色的石製圓桌,兩張椅子。
幾幅油畫,有人,有花,有海,有世界,但無一列外,都是一些可怕的畫麵,比如上吊的人,布滿鮮血的花,滿是屍骨的海,和滅亡的世界。
每一幅油畫相隔,都有一根蠟燭掛在牆上,顯得詭異而又寧靜,黑袍人揮手照亮燈泡時,蠟燭也燃起了火花。
黑袍人坐在椅子上,用食指的指腹按在自己的胸口,輕輕劃下,一道裂痕在黑袍人的胸口打開。
他將手伸進去,拿出了一個紫色的三角形。
這個三角形有一個成年人巴掌大,一厘米的厚度讓它看起來很有分量,上麵布滿了科技紋路,其中一個角有一個很小的三角燈,此時它正閃著紅光。
黑袍人站起身,按下三角燈,紫色三角頓時從中間分開,每一個角都有著紫色光線連接,中間空出的位置閃起紫光,就像一麵鏡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