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麵的食物來源，您得問咱後勤部的主任燕銘，他是校長的小舅子，他本來是個小混混，當初招商也不知道咋招到了他……”
年輕男子很是老實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一說出來。
“這些食材是我負責檢驗的，各種票據跟檢驗報告都很齊全……您也知道，最近這幾年，咱秦國對於食品安全問題很重視，前不久天海教育部門才下發了新的指標，因此我也不敢大意，每一樣食材我都檢測過了，都沒啥問題……”
“哥……我不知道您家的孩子是出了啥事兒……”年輕男子顫顫巍巍道：“但我摸著我的良心作擔保，我檢查過的食材都是沒有問題的！”
很顯然，這年輕男子是把張伯恩當作醫院裡麵那些孩子的長輩了。
張伯恩瞪了他一眼，目光在周圍那些大氣不敢出的廚房人員身上掃過，手指突然掐了一個手訣，莫名的波動擴散開來，這些後勤人員一個個宛如失了魂一樣，各自找了個地方好好坐下，包括這個年輕男子。
做完這些，張伯恩沒有絲毫猶豫，拿出749局特供的手機。
“局長，我現在在第二小學的廚房……”
“沒有發現任何特殊力量，但是這肉有很大的問題……”
“我覺得咱們或許得問問同行那裡最近有沒有什麼人口失蹤的案件……”
張伯恩手指撚動了一下肉沫，動作突然一滯。
他撚起一粒肉沫，放到鼻子下聞了聞，臉上凝重更甚。
“局長，我覺得我需要一些增援……”
“我聞到了祂的味道……”
局子裡的楚天南猛地站起身來：“能確定嗎？”
“完全可以確定！”張伯恩臉色陰晴不定：“這個味道……我永生永世都不敢忘記……”
楚天南踱步：“你不要輕舉妄動！我讓老馮去看看！”
“如果確定……咱們就讓祂知道，什麼是時代在進步……”
他口中的老馮是另外一位副局長，名為馮衡。
“我明白的！”張伯恩深吸了一口氣。
……
沈興來到學校門口，剛剛下車，就接到了楚天南親自打過來的電話。
“楚局！”
“先撤退！不要輕舉妄動！”楚天南沉聲說道。
沈興動作一滯：“……我媽還在裡麵！”
他不是傻子，知道楚天南這句話的含義。
楚天南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你先彆進學校！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你實力不夠，暫且等支援！”
沈興同樣沉默了。
“給我三分鐘！”楚天南說了一句，電話掛斷。
沈興拿著手機，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吳孟吟不是聾子，他同樣聽到了對話，沉吟了一下：“沈哥，咱們得聽指揮……”
他怕沈興衝動之下，衝進學校裡麵，死了沒關係，但要是當了累贅，引起更大的損失，那就不好了……
“我明白！我明白……”沈興深吸一口氣，撥打了王紅梅的電話。
電話秒接，王紅梅的聲音從中傳出：“我很好……”
沈興說道：“您把窗簾拉上，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