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到老太太說學校的事,易中海腦子裡就浮現出王仁冰冷的雙眼。
老太太看看易中海,歎口氣說道,‘不能叫傻柱一個人做飯,你有人選嘛!’
易中海看看老太太,‘要不我去問問秦淮茹去?’
聾老太太聽了以後就低下頭,秦淮茹家現在可沒那麼困難。
傻柱現在想相親都沒人接手,在讓秦淮茹給自己做飯,那不更是瓜田李下嘛!
再說聾老太太是真看不上賈張氏,心裡就不停的埋怨易中海多事。
賈張氏一臉笑容的一手牽著小當,一手拎著兩條半大的鯽魚進了四合院。
三大娘看到賈張氏臉上的笑容,一轉身就進了自己家。
正抽煙的閆阜貴看到氣哼哼的三大娘就開口問道。
‘怎麼這又?’
三大娘一臉不服氣的給閆阜貴說了剛才看到賈張氏的做派。
哪知道閆阜貴聽到倒是笑了起來。
三大娘看著笑得跟老狐狸一樣的閆阜貴,納悶的問道。
‘一家子娘們眼看過的越來越好,你還有心思笑。’
‘我看乾脆把你在門口種的花花草草拔了算了。’
‘看看錘子家種的蔥蒜,我看也挺好看。’
閆阜貴聽了哼了一聲,這可是他一個讀書人最後的體麵了!
‘放心,易中海的如意算盤打不成,回頭跑不了還得來找咱們家。’
‘這次可就不是一個月一塊錢的事了!’
‘不給咱家兩塊錢,我們家還就不給聾老太太做飯了!’
三大娘聽完瞪著眼睛等著閆阜貴接著分析。
閆阜貴看看自己的話鎮住了三大娘就笑著說道。
‘能給聾老太太做飯的事,你算算有誰家?’
‘以前賈張氏還能看在錢的份上給老太太做飯。’
‘現在嘛,有棒梗那小子,這事想都彆想。’
說這閆阜貴就搖搖頭,‘這幾個月彆的不說,王家兄弟倆給棒梗身上帶出來的骨氣就讓人佩服。’
‘以前啥時候看到棒梗不貪嘴了,現在呢,知道自己找地方拔草喂雞了!’
‘嘴裡也沒有以前和賈張氏學的那些不乾不淨的話了!’
‘看人也不斜眼了!’
說完就看著三大娘說道,‘賈家不給老太太做飯,還能指望誰家!’
‘跑不了還得是咱們家,坐著等著就是。’
小當手裡拿著點心跟在賈張氏身後看著奶奶收拾兩條鯽魚。
還時不時的和易大娘聊兩句。
易大娘從賈張氏的話語裡聽到了安心,聽到過日子裡的舒心。
再也沒有以前的嘮嘮叨叨,在以前怎麼會看到賈張氏在這裡認認真真的收拾魚。
更彆說是收拾好給兒媳婦秦淮茹補身子了!
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賈張氏用刀把水池裡的魚鱗和內臟收拾進盆裡,把魚放到水池台上。
回頭看看小當,一臉嚴肅的說道,‘少吃點,你媽今天中午聚餐,有肉,中午回來用青菜燉燉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