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看王仁的火氣小了很多,又重新坐下後這才開口說道。
‘我們三組明哨,有兩組在正麵。’
‘營區裡的戰士來我們麵前說是想見您!’
這時旁邊的隊員接過話說道,‘當時,小胡和他們對話,我本該負責警戒的!’
‘可當時我把科裡的崗哨守則給拋到腦後,沒注意警戒,然後被他們偷襲了!’
王仁哼了一聲,‘幾個人偷襲的你們,當時連一點示警的空隙都沒有嘛?’
兩人都低著頭說道,‘四個人,我們沒有示警的機會!’
王仁一下閉上了眼睛,疲憊的說道,‘在訓練的時候,在學習的時候,我無數次說過很多守則,尤其不同崗哨的守則,你們就是不在意!’
‘怎麼樣這次出事了吧,你們以為那些守則是哪裡來的,是我們的先輩用血的代價換來的!’
王仁對著值班的人說道,‘查查昨晚另外一組正麵的崗哨,讓他們過來。’
等另外一組人進來後,王仁這才開口問道。
‘昨晚的事你們清楚吧,給我說說。’
兩人敬禮後這裡說道,‘您昨天的命令是不需要暗哨,我們兩個也不敢違背。’
‘就選擇在明暗之間做流動哨,在前後兩哨之間巡邏放哨。’
‘我們聽到正麵暗哨那裡有動靜,就沒有現身在暗處觀察了一下。’
‘看到有人想摸進我們的營房,我們給營房裡的戰友示警後,又給背麵的崗哨下了警戒命令,這才從正麵包抄的。’
‘我們看到他們手裡的木棒,上麵還裹著布,就用信號告知戰友不許用武器!’
王仁聽了認可的點點頭,示意他們接著說。
‘從營房門口進入他們是不占優的,隻是八個人被控製住的時候還是有人受傷了!’
‘還好姚科長壓低了戰友的弩,這才隻造成了皮外傷!’
王仁這才看著兩位隊員說道,‘你們的視力和我們不同是嘛?’
兩位隊員互相看了一眼這才回道。
‘以前我們還不能確定,我們經過好幾次夜間的訓練,這才發現了不同。’
‘昨晚也是我們主動承擔流動哨的。’
‘正麵有月光還明亮些,側麵和背後由於房屋和圍牆的緣故更暗一些。’
王仁一臉鄭重的問道,‘你們兩個經常在一起執勤是吧?’
‘你們在當時照明的條件下可以看清他們手裡木棍上的布條嘛!’
兩人聽了以後,一點頭,‘我們這種特殊的夜視眼睛,我們不確定到底是一陣一陣的還是可以摸索著訓練出來的!’
‘我們不能確定,所以一直在猶豫著上不上報的事!’
說完兩人又對視一眼,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巴掌大小的筆記本遞給王仁。
‘科長這是我們自己在訓練中的一些心得。’
‘我們也和小隊裡其他戰友溝通過。’
‘特彆黑的地方我們視野差不多,可隻要有一點光亮,我們之間就會有差距。’
‘具體差距我們也沒法用計量單位表述。’
王仁聽了拍著手裡的筆記本點點頭,‘還有嘛?’
‘還有就是,戰友射出弩箭是在我們提醒後!’
王仁眉頭一皺,‘你們確認,這個時候可不是替戰友遮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