棐刎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拿起那並不精美的小糕點,送入了口中。
閭雅娉為了確保藥效,甚至刻意把那唯一的糕點做得小小的,以確保棐刎能夠一、兩口吃完。
棐刎兩口吃完後,對著閭雅娉笑了笑,委婉地說道:“還不錯,就是裡麵有個…嗯,不知名的味道有些奇怪。”
閭雅娉並沒有接話,而是欣喜若狂地在大腦裡對軍鬃道:“她吃了!她吃下去了!”
“乾的不錯。”軍鬃難得地讚賞了一句,“命令她,下次阜屍王召見她的時候,找機會殺了阜屍王。”
“好。”閭雅娉應了一聲,隨後眼中閃過狂喜之色,對著棐刎命令道,“棐刎,跪下。”
棐刎聽到閭雅娉的話,居然真的依言跪了下去,看著如此乖乖服從自己命令的棐刎,閭雅娉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表的舒爽之感。
“棐刎,我命令你。”閭雅娉伸出她並不好看的手指,挑起了棐刎的下頜,“下一次在與阜屍王歡愛的時候,殺了他。”
“是。”棐刎應道。
看到棐刎這麼乖乖地便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閭雅娉這幾日在棐刎麵前被迫演出姐妹情深的憋屈之感也舒緩了許多,她伸手拍了拍棐刎的臉蛋:“真乖。”
“啊~”閭雅娉感歎道,“我真的好想現在就毀掉她啊~”
“忍住。”軍鬃冷冷道,“大局為重。”
“我知道。”閭雅娉有些悻悻地收回了手,瞪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棐刎,起身斯斯然離開了。
當晚,景瀟就被迫吩咐穢刃去將棐刎帶來,他一遍遍告訴自己,這隻是阜屍王的記憶,不能深陷其中,但還是有些身不由己。
穢刃很快將棐刎帶來,隨後便告退了,景瀟知道反抗無效後,便徹底放棄了身體的控製權,任由曾經阜屍王站起身,將棐刎橫抱而起,輕輕放在了床榻之上。
曾經的阜屍王撫摸著棐刎的秀發,在她額角輕輕一吻,語氣中帶著些愧疚之意道:“彆緊張,今晚我會收著點。”
棐刎沒有說話,隻是伸出纖纖玉指,指尖輕輕地劃過了阜屍王的脖頸,引來他一陣不自覺地輕顫。
“嗬。”阜屍王發出一聲帶著些寵溺的輕笑,“調皮的小貓咪。”
棐刎依然沒有說話,隻是將手指停在了阜屍王那堅挺的喉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
阜屍王有些無奈地咽了咽口水,引來喉結一陣滾動,突然間,棐刎指尖閃過一絲寒光,阜屍王本能地彆過頭,堪堪躲過了棐刎的攻擊,但脖頸的皮膚還是被劃破了一道血痕。
他伸手扣住了棐刎纖細的手腕,看到了她指尖夾著的刀片,上麵還掛著絲絲血跡。
“你…想殺我?”阜屍王蹙著眉,凝視著棐刎,剛剛那洶湧的殺意,可不像是在與自己鬨著玩,她…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是。”棐刎微微抬眸,直視著阜屍王的眼睛,認真道。
看著棐刎那不似作假的眼神,阜屍王心中泛起陣陣苦澀,他有些艱難地開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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