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突然想辭官了怎麼辦?”辭官是不可能辭官的,隻是偶爾發發牢騷罷了。
年羹堯自己穿好朝服,又回身坐到床邊滿眼愛意的看著宜修,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隨即大跨步離去。
宜修雖然雙眼緊閉著,但嘴角卻噙著一抹笑意。
兩個同一天大婚的人上早朝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年羹堯眉頭一挑,不自覺的把胸膛挺了挺。
像一隻鬥勝的公雞一樣,假裝沒有看見旁邊的胤禛,大搖大擺的走了。
胤禛雙眸微眯,但是卻並沒有說話,胤祥怕胤禛心裡麵不舒服,彆打著哈哈“昨天年羹堯也大婚,看你這春風得意的樣子,想來是過得不錯了。”
胤祥話一出口的一瞬間就後悔了,感覺自己怎麼這麼不會說話,這不是往四哥身上插刀子嗎?
胤禛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沒遇見的鬱色又多了幾分,心情更加沉悶,隻是他一年四季都是一樣的表情,彆人看不出來而已。
那些官員還認為四阿哥果然是冷麵四爺,昨天才大婚,今天卻沒有表現出少年人的意氣風發之意,屬實難得。
康熙大馬金刀的坐在龍椅之上,視線不經意間落到了胤禛身上,但也隻是一瞬,隨即便收了回去。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胤禛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尋找宜修上麵,根本就沒有耐心應付官場上的彎彎繞繞,實在是惹得急了,直接抄家的也不是沒有。
一時之間,他鐵麵無情的名聲又傳播開來,已經到了能止嬰啼的程度了。
要問年世蘭以前最喜歡的人是誰,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年羹堯。但如果說現在最討厭的人是誰,她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報出年羹堯的名字。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會粘人的人,不就是和嫂子成親了嗎,就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的架勢簡直是煩死了。
害得她想和嫂子單獨相處一下都不行,簡直是太過分了。
年世蘭故意等著年羹堯上朝之後,這才(溜溜達達)(假裝路過)(有些心虛)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宜修的房間內。
不過她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大搖大擺的衝進去,而是在外間等著,等宜修自然醒。
從清晨等到日曬三乾,年世蘭都有些犯困了,宜修這才慢慢的起身。
由於年羹堯精力太過充沛,每一次都動得宜修差點死去活來的,而且還不止一個時辰,持久度簡直是令人驚歎。
宜修隻覺得腰都快斷了,特彆是上麵有一雙手印,更讓她疼的呲牙咧嘴的。
“禽獸”
站在大殿上的年羹堯突然覺得鼻子有點兒癢,想打噴嚏還是忍住了,差點兒就是滅族的罪。
不過肯定是嬌嬌想自己了,這個時間點應該剛好起床。一提到這裡,年羹堯滿滿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樣的情緒讓他在一堆被批得灰頭土臉的官員之中異常的顯眼,連康熙都不自覺的多看了他幾眼,但是年羹堯卻尤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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