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連荷轉過身來,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玄魅,她忙伸手撫胸口,“你們主仆二人,怎麼都喜歡在背後嚇人啊!”
看來,速效救心丸得提上日程了。
玄魅懷抱著她銀劍倚在那,麵無表情道:“王爺的話,你還是得聽。”
“我敢不聽嘛!”
宋連荷搖頭背著雙手歎息著走進來,“你家王爺一旦發起瘋來,那可是無人可醫的!我啊,小命要緊!”
玄魅也不反駁,跟在她身後道:“你對王爺,很了解。”
“嗬嗬。”
宋連荷隻能乾笑兩聲。
由於時辰耽誤得太晚,彥聞身為掌櫃的,自認有照顧館內所有人的責任,主動請纓要送宋連荷回府。
“彥兄,你我如今是合作關係,真的不必如此客氣。”
“走吧。”
彥聞也不說話,率先走在麵。
身著青黛長衫的他,飄逸絕塵,於這夜色之中踽踽獨行。
宋連荷靜靜看了會,慢慢跟上前。
阿譽剛想跟過去,卻被雙葉扯住,小聲道:“彥公子應是有話說。”
“有什麼話?”阿譽抬眸去看,少年如玉的臉龐隱約現出不悅,“有什麼話在醫館裡說不行嗎?非得大晚上單獨說?”
“什麼?”雙葉沒聽清。
阿譽彆開臉,像在跟誰賭氣,“沒什麼。”
長街上,宋連荷與彥聞一前一後。
為不引人注目,宋連荷在閉館後都是步行回府,今日走得晚些,這街上便顯得格外清冷。
彥聞頓下,扭頭看她,“你和擎王……有私交?”
宋連荷也猜到他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本以為他會問蘇華清,畢竟兩人是至交好友。而且下午她在提出想請蘇華清配合自己時,彥聞就一臉沉重的表情。
誰承想,他開口問的竟是周滄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