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萍對於薑鹿溪的種種行為,也看不慣。
當然,除了這些錢之外,裡麵也有前幾天乾了一個月,超市給她發的兩千薪水。
薑鹿溪的學習速度很快,她現在已經完全會用這部手機了。
而程行對她,又豈是滴水之恩那麼簡單呢?
“有啊,怎麼了?”程行回道。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剛剛那句話說了出去,但一想到程行真會去那些不好的地方,她就有些莫名的不開心和難受,甚至還有一些莫名的恐慌。
其實,一下子拿走了那麼多,布裡包著的錢已經沒有多少了。
“怎麼了?”程行問道。
因此高考一結束之後,高遠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了網吧裡。
有了,就得還的。
這家夥雖然高考最後的時候認真努力複習了一段時間,但是本身的網癮還是沒有戒掉,對於穿越火線這款遊戲的癡迷程度還是很大。
沒多久,周遠便從網吧裡走了出來。
等做完飯吃完飯後,她便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然後雙手托著自己那精致動人的臉頰,望著天上的星星發呆。
“不會在查我的崗吧?放心,最近一個月除了去練車之外就是在家裡,其它地方哪裡都沒有去。”程行笑著打字道。
“不知道這天上的哪一顆是父親母親,哪一顆又是奶奶。父親,母親,還有奶奶,你們就算是在天上,也一定要好好的啊!”薑鹿溪望著天上的星星,在心裡說道。
堅持自己所堅持的,薑鹿溪不需要彆人懂她。
許多場景,薑鹿溪注定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看了會兒天上的滿天繁星之後,薑鹿溪將院子的門用木頭在院內給撐住,然後熄了廚房的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程行到了網吧門口後,給周遠打了個電話。
放在其它的地方,薑鹿溪怕弄丟了,又怕小偷給偷走。
所以她便給藏在了床底下的紅磚下。
內心豐盈者,獨行也如眾。
這一次,薑鹿溪打算把欠程行的錢全部還給他。
周遠打開副駕駛的門,要去坐副駕駛。
這些錢,有之前奶奶給她留下的,有這次考了徽州省的省狀元,政府跟安城一中給她的獎學金,這些獎學金都不是少數,整整有好幾萬塊錢呢。
當然,跟前世第一次有車時那不要命的速度相比,這一次要慢了很多。
哪家誰的孩子要是考了個大學,不管是一本還是二本,都會大擺宴席,他的重要長度,是能跟結婚相提並論。
薑鹿溪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提前把要還給他錢的事情說出去。
但一畝地能產生的麥秸很多。
“我是你的班長。”薑鹿溪道。
加上奶奶之前給她留的,薑鹿溪現在手裡有五六萬塊錢了。
“哦。”薑鹿溪道。
但她消息剛發出去,臉上就突然出現了一抹緋紅。
麥子收割完後,地裡會留下許多麥秸。
“坐坐坐。”周遠說著,拉開了後車門的位置。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本就是薑鹿溪的性格。
“沒,沒什麼。”薑鹿溪道。
包括於用拚音打字,現在薑鹿溪不僅會,可能因為每天晚上程行都會跟她聊聊天的原因,薑鹿溪對於打字,也很熟練了。
這樣一來二來,打字速度自然就變得很快了。
但是對於薑鹿溪來說已經夠用了。
但即便是江省理工大學,這已經讓周遠一家人很高興了。
“坐後麵去。”程行對著他說道。
“快上來吧。”程行對著他道。
“以前是可以,但現在不是我老師了。”程行笑著回道。
恐慌是因為,她對待愛情是很純粹的。
“誰啊?這裡也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啊!”周遠有些不解地說道。
因此,高考成績出來的第二天,高遠的父親就殺豬宰羊,大擺宴席,把所有的親戚朋友全都請了過來。
村裡的人會拉回去一車留著燒鍋。
對於村裡的孩子來說,每年燒麥秸的時候,可能就是他們最喜歡的時候了,因為那是一個大場麵,隻要一個人燒起來,那風借火勢,火借風勢,所有地裡的麥秸就全都燒起來了,整個天地都成了一片火紅,要是從田地的旁邊路過,甚至都會被火燒出來的煙熏到眼睛,程行小時候就很喜歡看這個場麵。
“程哥,我怎麼不能坐在副駕?”周遠不解地問道。
薑鹿溪現在睡不著,就會對著天上的星星發呆。
“副駕的位置上有人了。”程行說道。
把要還的錢單獨包起來後,薑鹿溪將剩下的錢又用布給包了起來,然後重新放回原位,又把紅磚重新給蓋在上麵。
“查崗,查什麼崗?”薑鹿溪有些不解地問道。
她是想跟程行當一輩子朋友的。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準去,明天不準,後天也不準。”薑鹿溪該用的身份都用了,不知道該怎麼去管程行了,情急之下,她便直接不講道理的打出了這段字出來。
法不責眾,政府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程行得不談朋友,不結婚。
她想要真實的母親永永遠遠的陪伴。
“那朋友呢?朋友現在總是的。”薑鹿溪道。
有了政府跟學校發的獎學金,又有著之前打工賺的兩千塊。
薑鹿溪下了班後,便騎著車子回了家。
“好,知道了,那我明天就去一些不好的地方玩去。”程行道。
在這麼多車子裡,程行唯獨對路虎情有獨鐘,程行很喜歡路虎攬勝車的前臉設計。
薑鹿溪把之前程行給奶奶辦葬禮的錢算上,又把賬本上的錢一筆一筆的加了起來,到最後算出來之後,薑鹿溪又多拿了一萬塊錢放在了要還程行的錢上。
程行將這段字打出來後道:“小鹿溪,晚安。”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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