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自己知道,或者是見過之類的話。
因為隻有怕她不知道,隻有細心,程行才會說這些的。
她隻要乖乖聽話點頭就行。
程行將暖水袋和暖手寶拿個過來,他將暖手寶放到了薑鹿溪的手中,然後將薑鹿溪的兩隻小腳分彆拿起來,將暖水袋放在了薑鹿溪的腳下,
這暖腳的暖水袋是很大的,是足夠能放得下她兩隻腳的。
薑鹿溪的腳即便腫了一圈,也還是很小的。
隻是薑鹿溪看到程行又碰到了自己的腳,俏臉不僅有紅了紅。
以前程行最多就隻是看過自己沒有穿鞋襪的腳。
而且沒有穿鞋襪的裸腳也沒有看到過幾次。
但現在彆說看到了,光是摸都不知道摸過多少回了。
將暖水袋在她的腳下放好後,程行又向屋外走了出去。
“你還要出去做什麼?”薑鹿溪看到程行又要出去,又忙抬起頭問道。
“剛剛去鎮上買了個煤爐,我去把煤爐搬進來。”程行道。
“那很沉的,我去幫你。”薑鹿溪說著就要下床。
程行沒好氣的回過頭來走到她的身前把她給按住。
兩人的眼眸近在咫尺。
看著薑鹿溪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程行皺著眉頭道:“你要是敢再動一下,我不親你了,但是我們這朋友也沒必要再當了,我不想以後一直因為這些事情心疼。”
程行說完轉身離去。
而薑鹿溪沒敢再動一下。
程行走到院外,將車子上的後備箱打開,然後將後備箱裡的煤爐給拿了出來,這東西是很重,不過有提著的握把,但也不是很難走。
程行分成兩歇,也就將這煤爐給拿到了堂屋的屋簷下。
程行沒有直接將煤爐給拿到屋子裡去,因為等下他還得將這個爐子給點燃,會有大量的煙氣,要是在屋子裡點的話,在屋子裡會有大量的煙氣。
得現在外麵用東西將煤球給點燃,然後再拿到屋子裡去。
程行又走出了屋子,將車裡買的一些煤球給拿進了屋子裡。
煤球是他們這裡的方言,說煤球可能沒多少人知道。
要是說蜂窩煤,知道的就多了。
這種東西是球體,但長相卻跟馬蜂窩很像。
點這種蜂窩煤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不過隻要把煤爐裡的蜂窩煤給點燃,那麼之後隻要不想讓它滅,就是很難滅的了,隻要不停地往裡麵換新煤球,煤爐便永遠都不會滅。
程行從院子中上次劈的那些乾柴中,找了一些比較細碎的乾柴。
“我這屋子裡有紙皮,你用紙皮點乾柴的話,會好點一些,不然現在天氣那麼潮濕,乾柴不那麼容易著的。”薑鹿溪道。
他們家以前也是用過煤爐的,這種東西以前村子裡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有的,隻是後來煤爐壞了,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以前薑鹿溪小的時候也是給煤爐生過火的。
“嗯。”程行點了點頭,走到薑鹿溪屋裡,從裡麵拿了一些紙皮。
他將這些紙皮撕成小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扔進了煤爐裡,這些紙皮燃燒起來之後,程行就把剛剛拿的一些細碎的小乾柴扔進了煤爐裡。
沒過多久,這些細碎的小乾柴便點燃了。
不過這個時候程行還是沒有放煤球。
他又多放了一些乾柴進去,等火大了一些,這些乾柴全都點著之後,程行才用買火爐給的火鉗子將煤球鉗著放進了火爐裡,等煤球被點燃之後,程行便有放了幾個煤球進去。
等煤球一個摞一個摞到最上層時,這時候火爐下麵的乾柴也燒完了,沒有什麼煙再冒出來之後,程行就把煤爐拿起來放在了薑鹿溪的床前。
“我記得之前在你家吃飯時,看到過一個燒水壺。”程行道。
“在廚房的桌子下麵呢,不過很久沒用了,沒怎麼刷。”薑鹿溪道。
家裡以前用過煤爐,就肯定會有燒水壺的。
因為以前最方便快捷的燒水,就是把燒水壺放在煤爐上,很快就能燒開。
不僅有燒水壺,煤爐炒菜用的小鍋他們家也是有的。
程行來到廚房,便在廚房的桌子下麵看到了一個小鍋還有一個燒水壺。
程行沒有用熱水,他用涼水把鍋還有燒水壺給洗了洗。
這天寒地凍的,程行手剛接觸這些涼水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真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水是真的很冰,程行是真不知道以前薑鹿溪是怎麼用這些涼水刷鍋洗碗的。
程行將燒水壺和鍋洗好後,他將堂屋裡的暖水瓶拿了出來。
又用暖水瓶裡剩下的熱水燙了燙燒水壺和鍋。
燙完之後,程行便在燒水裡倒了些井水,然後將燒水壺拎到薑鹿溪的屋裡,將燒水壺放在了煤爐之上。
“你剛剛洗這燒水壺的時候用的熱水還是涼水?”薑鹿溪問道。
“熱水。”程行道。
薑鹿溪聞言撇撇嘴,然後小聲地說道:“不讓我用涼水洗碗刷鍋,自己卻用涼水洗燒水壺。”
“你小聲地嘀咕什麼呢?”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水涼嗎?”薑鹿溪問道。
“還好。”程行說完,便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哼。”薑鹿溪狠狠地哼了一聲。
這聲哼,有因為程行這麼冷的天用涼水洗燒水壺的心疼,也有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小惱怒。
看著皺著鼻子冷哼一聲的薑鹿溪。
這小丫頭,很少會哼,但每一次哼的時候,都會很可愛。
“哼什麼?腳被凍成這樣還有臉哼?”程行冷冷地問道。
他總算是把該忙的事情全都給忙完了。
於是便坐在薑鹿溪的床上歇息了起來。
“我是因為外麵下著濕雪,這種濕雪很容易就能把衣服給弄濕,而上墳要拎的東西很多,我要是拿著傘就拎不完這些東西了,所以我不想穿你給我買的那些新衣服,也不想穿你給我買的那些手套和圍巾,因為現在下著雪,天氣那麼潮濕,等天晴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要是弄濕了的話,估計就得要很久才能乾了。”看他在她床上坐下不忙了,薑鹿溪終於有時間去給她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於是便給他解釋了起來。
隻是他不解釋還好,她一解釋,程行的臉色就又開始變得不好看了。
“薑鹿溪?你說對我來說,是你那幾件新衣重要,還是你對我更重要?”程行冷著聲音問道。
這什麼狗屁理由?
就那幾件衣服和那一雙手套一個帽子一個圍巾?
就能讓自己淋一身雪,讓自己全身都濕透,讓自己的腳凍成那樣?
看著薑鹿溪不吱聲了,程行皺著眉頭問道:“說話啊?怎麼抿著嘴不說話了,不是一直都想解釋嗎?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是嗎?”
“對你來說,那幾件衣服不重要,對我來說很重要啊!”薑鹿溪看著他,皺了皺鼻子,然後道:“而且你能不能彆凶了啊!也能不能彆生氣了,你剛剛在地裡的小路上都親了我的嘴唇,我都沒有找你算賬呢,咱們能不能抵平了?”
“嗬。”程行被氣笑了,他問道:“薑鹿溪,你不會覺得你的嘴唇很好親吧?冰涼冰涼的,就跟冰塊一樣,親上去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嘴給凍掉。”
薑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你,你……”
“你什麼你?等什麼時候你的嘴唇不涼了,我再親親,才能感覺到到底好不好親,或者什麼時候你能張開嘴讓我親吻一下,才知道到底是什麼味道,隻是一個冰涼的嘴唇,感覺到的隻有涼,感覺不到其它的什麼。”程行道。
“你,休想!”
“程行,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親到我的嘴唇的。”
“至於什麼張開嘴親吻,根本沒可能!”
女孩兒又羞又惱兒,看著坐在對過喜歡胡說八道的程行。
不顧腳還在還腫著,直接伸過去踢了他一腳。
隻是還在生她氣的程行可不會像之前那樣給她麵子。
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腳。
“流氓,放手!”她羞惱兒道。
“不放。”程行看著麵前這隻好看漂亮的玉足道。
剛剛塗了凍傷膏,她又坐在床上被小太陽照了一會兒,再加上程行放在她腳下的暖水袋,這小太陽跟暖水袋去了寒氣,藥膏消了些而腫,她此時的小腳已經沒有那麼腫了,本來是充血泛紅的,此時又變的白嫩了一些。
而從程行這個腳底板處望去,就是跟以前一樣又白又粉的秀氣小腳了。
五根腳趾俏皮可愛,因為想要反抗而蜷曲著。
程行忍不住用手指在她那修長如白玉般的腳趾上點了點。
而手指與腳趾的觸碰,讓薑鹿溪忍不住俏臉大紅,整個身軀都仿佛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就連整個秀足都變得紅了起來。
薑鹿溪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秀足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
“無恥,流氓,變態,無賴,惡人,壞蛋,十惡不赦,無可救藥。”
薑鹿溪將她平生以來知道不好的詞全都對著程行說了出來。
但這些詞裡,卻沒有一句是真正詛咒謾罵的話。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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