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麵對程行的說辭,薑鹿溪隻是哦了一聲。
“哦是什麼意思?是能讓,還是不讓?”程行有些不解。
他還不知道薑鹿溪是讓他在這裡睡,還是不讓他在這裡睡呢。
“我們是男女朋友。”這是薑鹿溪的第一句話。
“以前門都會關的,今天沒關。”這是薑鹿溪的第二句話。
程行聞言愣了愣。
他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開薑鹿溪的門,是直接一開就進來的。
“你知道我會過來?”程行驚訝地看著薑鹿溪問道。
“不然呢?”薑鹿溪好笑地看著他。
就如程行很懂她一樣。
相處那麼久,程行是什麼樣的性格,薑鹿溪也已經全都懂了。
薑鹿溪知道,程行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要不了多久,肯定會過來的。
“我什麼都不做,就隻抱著你睡覺。”程行道。
“嗯。”薑鹿溪輕輕地嗯了一聲。
其實,她很想說一句,就算是程行想做什麼,也是可以做的。
在同意成為他男朋友的那一刻,薑鹿溪就已經把自己全都交給了程行。
她雖然思想傳統,但正因為思想傳統的原因,讓她這輩子要麼不談戀愛不喜歡人,要喜歡要談戀愛,就隻能喜歡一個人喜歡一輩子。
所以到不到結婚那一刻,再把自己全都交給對方,是沒區彆的。
彆人那樣做,是怕所托非人。
若是最後到不了結婚,如此做自己也不會損失什麼。
但對於薑鹿溪來說,動了情,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隻是這樣羞人的話。
她又怎麼敢說的出口。
杭城這兩天的天氣不是很好。
清冷的夜,寂靜無月。
此時也已經到了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了。
程行將薑鹿溪抱在懷中,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感受著懷裡的溫暖,他笑道:“以後我們在一起,不可能再與你分開睡了。”
“這樣,很溫暖,也很幸福。”他笑道。
“我又沒有要分開睡。”薑鹿溪道。
“我的。”程行笑道:“主要是主動說讓你與我睡一起,會怕你誤會。”
他輕聲道:“我不想你誤會,也不想你覺得我們剛見了麵,我就想讓你與我做那種事情。”
薑鹿溪聞言臉紅了紅。
她沒說話。
因為這種事情。
她是不好意思去跟程行去討論的。
就這樣,兩人互相依偎著,沒過多久,兩人便都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次,程行睡了很久,薑鹿溪睡的更久。
當薑鹿溪從床上醒來時,程行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早餐。
在以前,程行哪怕是五點起來的時候,睡眠很淺的薑鹿溪都會被他給吵醒,但這一次,程行六點起來的,還在廚房裡忙碌了很久,薑鹿溪都沒有被吵醒,因為她這一覺睡的太舒服了。
“你什麼時候做的?又是什麼時候醒的?”醒來看到旁邊程行不見了,急忙穿起鞋子出了房間的薑鹿溪,在看到客廳餐坐上已經做好的早餐愣了愣。
“比你早醒了一個小時,然後就下樓買了些包子煮了些粥。”程行笑道。
“我怎麼沒醒?”薑鹿溪愣了愣,又回到床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當發現已經七點多時,卻是徹底的愣了下來。
他們昨天差不多十一點多睡的。
所以她這一覺睡了八個小時?
薑鹿溪真感覺自己是個懶豬,而且還是一個大大的懶豬。
“睡的太舒服了,就沒醒唄。”程行笑道:“要不是昨天紅芋湯喝多了,早上去了趟廁所,我也不會那麼早就醒。”
昨天他們去菜市場買的紅芋很甜,這種不加糖,而靠著紅芋本身的甜煮出來的紅芋湯,還是挺好喝的,再加上薑鹿溪做的飯又很好吃,程行吃的多了些,就喝了不少紅芋湯,因此早上就被尿憋醒了去了趟廁所。
當時醒來時還是很困的。
若不是去了趟廁所,程行還是沒那麼容易醒的。
“好了,去刷個牙,嘗嘗我買的包子好不好吃,這家包子是最近兩個月才開的,是一家四川人開的,我吃了幾次,還是挺好吃的。”程行笑道。
這家包子程行最近確實挺喜歡去吃的。
這個時候,包子大部分都還是手工包子。
手工包子,就是要比預製包子好吃很多。
而到了後世,許多包子就都是預製的了。
“嗯。”薑鹿溪點了點頭,去到浴室去刷起了牙。
她在洗漱台上一找就看到了自己之前留下的水杯了。
這個水杯還是跟程行一樣的情侶水杯。
杯子裡的牙刷還早。
隻是薑鹿溪本想洗一洗牙刷還有杯子。
因為這麼久沒用,杯子是肯定會落灰,肯定會臟的。
隻是薑鹿溪拿過杯子後發現,杯子裡乾乾淨淨的,根本一點都不臟。
她回頭看了看依靠在浴室門口的程行。
程行笑了笑,道:“怕你杯子長時間不用會臟,所以我每次刷牙洗漱的時候,都會用你的杯子接一杯水,幫你洗一洗。”
薑鹿溪聞言抿了抿嘴。
那就怪不得杯子裡還有牙刷上會有一些水的痕跡了。
那恐怕就是程行幫她洗杯子時留下的。
“快些洗吧,等下吃完飯我就去學校把最後一節課給上了,然後我們回來收拾一下行李,下午的時候就可以坐飛機回安城了。”程行道。
“嗯。”薑鹿溪點了點頭,開始洗漱了起來。
薑鹿溪洗漱完畢之後,兩人便坐在桌子前吃起了早餐。
還彆說,程行買的這家包子確實挺好吃的。
以薑鹿溪那小鳥胃,都吃了四個。
吃過早餐之後,兩人便去學校上了最後一節課。
程行這節課上完,他這一年的課程,便也就宣布著結束了。
程行本來是訂好了今天回廬州的飛機。
但是那時候薑鹿溪還沒來,程行就隻訂了一張。
現在薑鹿溪來了,程行便把訂好的飛機票給取消了,然後又重新訂了兩張能坐在一起的票,之前那趟航班已經滿員了。
畢竟現在屬於寒假時間,不論是火車還是飛機,都還是很緊張的。
上完課之後,兩人又回到家吃了頓午飯。
然後程行將自己的行李給收拾好,便跟薑鹿溪一起登上了回徽州的飛機,他們想要回安城,隻能先坐飛機回省會廬州,然後再坐火車到安城。
下午四點,他們到了廬州機場,然後在坐了差不多五個多小時的火車之後,才在晚上的九點多鐘到達安城火車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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