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顏清寧怎麼會問她這個問題，她已經都不怎麼關心了。
她不關心她當初為什麼會如此輕易的愛上江誠，但她確實也愛江誠。
“如果我說，我們以前已經與他……在一起過呢？”顏清寧看著李姝白。
“啊？”
李姝白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前世？也與江誠在一起過嗎？真有前世今生？”
李姝白已經達到了凶神的巔峰，再踏一步則是造物主階。
但所謂的前世今生，她到現在都知道是完全不存在，如果掛了，是真的掛了。
“他確實是個渣男，徹頭徹尾的渣男。”
顏清寧沒有回答李姝白的問題。
“？？？”
“顏清寧，你怎麼說話東一句西一句的？”
李姝白聽得都有點不明所以。
“以後會知道的，我現在知道的也不多……所有也不能告訴你多少。”
“隻能說，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與江誠關聯上，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與他在一起。”
“那是必然的事情。”
顏清寧一臉認真。
“顏老師，那剛剛和江誠說都是係統的任務？你的意思是，我們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定好的目標？”
“不是江誠挑中了我們？而是從一開始已經注定的？”任柒柒疑惑地看向顏清寧。
“有因有果吧，我也解釋不清楚。”
顏清寧隨後，“總之，我們與他的關係，遠比我們現在要知道的，牽連的多。”
“如藕斷絲連一般。”
顏清寧稍作停頓，她隨後淡然地說道，“我們愛上江誠是必然的，與他在一起也是必然的。”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從未想過與他分開嗎？”
她看著李姝白。
“不知道……”
她以為她是足夠愛江誠的。
“一切都是因為他。”
顏清寧輕歎一口氣。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啊！他以為他與她當初是專一而深情的嗎？”
“不……他就是個渣男。”
顏清寧喃喃細語著。
“可我們愛他……與他再也不可能分開。”
李姝白看著自言自語的顏清寧，她微微有點疑惑，說真的，顏清寧與她講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她聽不太懂。
“顏清寧……你是瘋了嗎？”
甚至顏清寧自言自語的時候有點瘋瘋癲癲的，非常的奇怪。
“我不太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不可能與他分開？”
李姝白疑惑地看著顏清寧。
“是啊……永遠都不可能再分開。”
她點點頭。
“那如果把他殺了呢？”
李姝白詢問道，當然，她根本不可能去動手殺江誠，李姝白甚至為自己生出“殺江誠”的心思而恐懼……
“你舍得嗎？”
顏清寧似乎又恢複了正常，她靜靜地看著李姝白。
“不舍得……”
她完全不舍得去動手殺江誠，彆說殺江誠，連打江誠她都不舍得。
“怎麼說呢，用以前水藍星上一種文學上的話講，我們其實已經有了思想鋼印。”
顏清寧笑了起來。
“思想鋼印？”
李姝白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他給我們種下了思想鋼印？”
她又豈會不明白顏清寧的意思呢？
“我隻是打個比喻……是因為他，但也不是因為他，總之，我們是不可能與他分開的。”
“自始至終，都是不可能分開的。”
顏清寧仍是笑著。
“我以為一切都是起因於她……”
李姝白直愣愣地看著顏清寧，她是真的以為她們現在發生的一切，一直到現在，完全是起因於她，起因於葉凝筱。
但現在顏清寧竟然告訴她，一切是起因於江誠，她們現在的一切都是源自於江誠。
李姝白眼中的恐懼一閃而失。
“那我們是真的愛他嗎？”
李姝白看著顏清寧。
“當然是真的，不要懷疑我們對他的愛，不然我們也不會心甘情願的……”
顏清寧沒有說出後麵的話，而是立馬改口，“總之，先不談以前的事情，先談談後麵的事情吧。”
“我聽說，你在驚悚世界的時候，曾經以一己之力斬殺數萬凶神，落了個大殺星的稱號？”
“你為什麼要斬殺數萬凶神？”
李姝白挺好奇。
“是因為觸及了真相？”
她好奇地看著顏清寧。
“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我們現在經曆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呢？”
顏清寧同樣也看著李姝白。
“什麼意思？你說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李姝白語氣沉了下來。
顏清寧沒有回答李姝白的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她。
“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李姝白有些激動起來，她直接抓住了顏清寧的胳膊。
她不相信她們現在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她與江誠在一起的經曆，她的經曆都是曆曆在目。
她的力量也是完全存在的，怎麼可能會是虛假的呢？她不相信。
“顏清寧，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彆不說話，彆當謎語人！”
李姝白此刻可以說是非常的激動。
“是不是，你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顏清寧淡淡地說道。
“怎麼會？我們與江誠在一起的生活，怎麼可能是虛假的？”
“你是真的，她是真的，她們都是真的，江誠也是真的。”
李姝白激動不已。
“顏清寧……你該死，你亂我道心！”
下一刻，李姝白已經向顏清寧動起手，她可不相信，現在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其實不僅僅是李姝白，在一旁傾聽的眾女，包括任柒柒在內，也都有點慌。
她們現在的一切怎麼可能是虛假的？
“我不想和你討論什麼哲學問題，我和他，肯定不是虛假的！”
李姝白尤為激動。
“你不是假的，我也不是假的，她們也都不是假的，江誠也不是假的。”
“驚悚世界與灰霧世界是假的……但又是真的。”
李姝白的攻擊對顏清寧而言是完全沒有作用的，顏清寧看著李姝白，淡淡地說道。
“什麼意思？”
李姝白得到了顏清寧的回答以後，她沒有再向顏清寧動手。
而且她發現了，她對顏清寧的攻擊，顏清寧似乎完全能輕易的化解。
“世界怎麼是又真又假的？你當是薛定諤的世界啊！”李姝白看著顏清寧。
“你說我們都是真的，那她也是真的，驚悚世界與灰霧世界不都是她創造的嗎，那世界為什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