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傑一聽立馬慌了,“你們這是濫用職權!”
蘇茗玉眼見這些執法者如此野蠻,隻能可憐巴巴地看向戍狗亥豬二人。
“戍狗哥哥,亥豬哥哥,你們肯定不會不管我們的,對吧?”
戍狗亥豬此刻再也沒有先前在監獄門口的那股勁兒,他們都後悔來這醫院了,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多好。
他們倆這會恨不得藏起來,這葉辰誰愛抓走誰抓走!
隻是礙於職責所在,而且眼前這個葉辰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他們也拿不準。
可偏偏蘇茗玉這時候把他倆架出來了。
這時,亥豬看向廖東,“廖東,我提醒你,我們生肖殿不是你一個監獄長就可以扳動的。如果你執意要抓我們殿主,縱然我們二人都有傷在身也會殊死一搏,不過你最好考慮清楚後果!”
“至於我們殿主夫人以及趙公子和趙小姐,他們是無辜的,而且不是古武者,你們不應該抓他們。”
亥豬特地用了“提醒”,而不是“警告”,話裡話外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們都受傷了,打不過你們,這個葉辰你們要抓就趕緊動手吧。
而廖東明顯有些意外,“這不對啊,不應該出言威懾的嗎?就跟上次在監獄門口一樣,他們先前那份誓死扞衛葉辰的精神呢?那股驕傲哪去了?”
他也是個人精了,自然知道這個葉辰不能輕易抓。他不過是想知道生肖殿的背後究竟是誰在坐鎮,究竟誰這麼大的職權,敢為這個組織撐腰?
於是裝模作樣道“後果?哼,他在醫院行凶,害死這麼多條人命。我們依法辦事,還用考慮什麼後果?難不成這背後有人給你們生肖殿當保護傘?誰給你們的勇氣?”
亥豬“哼,該說的我們都說了,你可以自己掂量掂量。”
雙方陷入了對峙狀態。
見廖東遲遲不肯動手,戍狗開始用激將法了。
他指著廖東,大聲道“廖東,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監獄長,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也敢抓我們的殿主,你活膩了吧?”
廖東臉色陰沉,心道“媽的激將法?這豬狗倆兄弟今天怎麼回事?逼著我動手?”
他又試探性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公然與龍國官方為敵嗎?”
戍狗“哼,是又如何?!”
廖東“好好好,你們都好膽!”
“動手!”
一聲令下,執法者一擁而上,醫院立馬變成了戰場。
執法者礙於實力懸殊,不敢輕舉妄動。
豬狗兩兄弟摩拳擦掌,各種牛逼的姿勢都擺出來了,就是不上。
雙方擱著兩米的距離,花樣百出,開始進行招式上的搏鬥。
接著,場麵就演變成了街舞大會。
戍狗單手撐地,開始玩轉托馬斯回旋大風車。亥豬也是,一會伸展手臂做著擴胸運動,一會做著提襠運動,時不時又搞點太空步。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一步一步似爪牙……”
蘇茗玉在一旁大喊著“住手!不要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林天在一旁看得大汗淋漓……
終於,雙方交手了!
亥豬剛挨了一拳,立馬口吐鮮血,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捂著肚子在地上打個了滾兒。
戍狗演技更為浮誇,執法者的拳頭都還沒打到他,他就倒地不起了。
執法者都懵了,“你……你什麼意思?碰瓷?我可沒……”
兄弟倆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同時口中“叫囂”道“廖東,這也就是我們身負重傷,才讓你趁虛而入了,有本事等我們傷好了的!”
林天幾人躲在一旁看戲。
王恒“大哥,這是怎麼個事兒啊?”
林天“都是他媽的千年的狐狸!他們擱這演戲呢!”
“演……演戲?”
“這個廖東肯定調查過了,知道這個葉辰是塊硬骨頭,他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應該隻是想逼著生肖殿造反。而他沒想到,這豬狗兩兄弟壓根兒不想保葉辰,他們故意裝打不過,巴不得廖東把葉辰抓走……”
經過林天這麼一分析,王恒四人恍然大悟。
這些人還真是彆有用心啊!
打鬥剛開始就結束了,兩名大宗師後期的強者愣是讓一群執法者小嘍嘍給治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