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嚴小開愣頭愣腦的模樣,晏曉桐再一次笑起來,花枝亂顫,好不迷人。
嚴小開喃喃的開口,“姑姑,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師父他老人家沒有師姐……”
晏曉桐搖頭,“不會有錯的,我就是你師父的師姐。”
嚴小開苦笑,“可是我的師父根本不在這個人世間啊!”
晏曉桐又搖頭,“你又錯了,他一直都在!”
嚴小開還是沒轉過彎來,固執的說,“你真的搞錯了!”
晏曉桐笑個不停,“我真的沒搞錯!”
嚴小開軟癱癱了,“你說的師父到底是哪個啊?”
“傳你本門最高武功無尚心法的那位!”
“你說的是他呀!”嚴小開終於恍然明白過來了,再度苦笑“你真的搞錯了,他不是我的師父……”
晏曉桐有些惱“他怎麼不是你的師父?如果他不是,怎麼會把本門最高的武功心法傳給你?”
“可他隻說他外號叫做濕父,濕是潮濕的濕……”
晏曉桐又一次打斷他,“他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外號。”
這下,嚴小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晏曉桐說,“他一開始,就抱著收你為徒的目的,才對你說有這樣的外號的。而在你叫他濕父的那一天起,你就是他的徒弟了!”
嚴小開睜大眼睛,好一陣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外號是這樣的用意,忍不住嘟噥“這個家夥太狡猾了,中了招,我都不知道呢!”
晏曉桐聽見他詆毀他自己的師父,不怒反笑,“嗬嗬,要不然他怎麼是你的師父,你是他的徒弟呢!”
嚴小開苦笑連連,然後問“姑姑,那我這個師父,你的師弟,他的真名叫什麼?”
晏曉桐說,“古楓!”
嚴小開瞳孔突地一縮,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急忙問“你說他叫什麼?”
晏曉桐再次重複,一字一頓“古楓!”
嚴小開驚得跟什麼似的,結結巴巴的問,“天啊,這是,名有相似,還是同一個人呀?”
晏曉桐搖頭,又點頭,“不是名有相似,是真的屬於同一個人!”
嚴小開的神情一滯,如夢囈一般說,“你是說,他,他是……”
“不錯,他不但是你的師父,同時還是你們的總教官!”
嚴小開渾身一顫,屁股無力的坐到椅子上,因為實在是想不到,濕父和總教官竟然是同一個人,愣愣的半天都回不過魂來。
晏曉桐知道他需要時間來的消化自己的話,所以也不出聲打擾他。
好一陣,嚴小開才醒過神來,十分不解的問“姑姑,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身份不是應該保密的嗎?你怎麼會知道的呢?不是說就算最親的人,也不能透露的嗎?”
晏曉桐“咯咯”的笑起來,“我的傻師侄,你怎麼這麼不開竅,我怎麼會知道他的身份?因為我也是個特工唄!我不但和他是師姐弟,同時還一起執行過無數的任務,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嚴小開又一次被震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晏曉桐這才緩緩的說,“你們這一批新人,是他親自奔赴各省各市,一個一個親手挑選出來的,但徒弟,他卻僅僅收了你這一個。為了讓你成才成器,他可真的費煞了苦心。”
嚴小開心中一動,“這麼說來,我剛到深城的時候,錢包被偷,準考證被盜,就是他叫人做的?”
晏曉桐點頭,“不錯,錢包是他讓自己的隱身保鏢去偷的,為了就是鍛煉你在陌生環境的生存能力,遇到困境的適應能力。不過你的表現很不錯,不但迅速的解決了難題,而且還憑著自己的能力在深城紮了根。”
嚴小開接著又問“那個刺殺我的光頭殺豬佬呢?”
“你說的是老蔣?他是你師父的管家。老蔣也不是真的要殺你,隻是受你師父所托,去營造要刺殺你的假象,目的隻是為了激發出你身體的潛能,讓你時刻保持著警惕而已。”
嚴小開恍然,“我說難怪這個殺豬佬數次有機會要我的命,可到了最後關頭又放水呢!原來是這樣!”
晏曉桐感歎,“你師父為了你的成長,可真的是嘔心瀝血絞儘腦汁,儘管他的一些作法或許不是那麼容易讓你接受,但作為師姑,我希望你能理解你師父的苦心,不要對他有什麼情緒。”
嚴小開心情十分複雜,因為他現在還沒能完全接受濕父就是總教官,總教官就是濕父這樣的事實。
在他的心裡,濕父是一個猥瑣中透著優雅的高調男,而總教官卻是一個正直又神秘的存在,可是現在他們竟然是同一個人,而且還把自己當成徒弟看待。
沉靜半晌後,嚴小開張嘴又問“那個神秘的女人呢?她又是誰?”
“她叫清水千織,是你師父的隱身保鏢。”
“她是師父的保鏢?可是她的武功路數明顯不是我們中華武術啊。”
“她的身世有些複雜,不但練的不是我們中華武術,她甚至還是個小日子,而且在跟你師父之前,她還是暗門的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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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不解“那師父和暗門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什麼關係,要真的說有,那就是不共戴天的敵對關係。”
嚴小開聽得眼前冒起很多小星星,“既然是這樣,那暗門的宗主怎麼會願意跟著師父,給他做保鏢呢?”
“這個故事,說來很長,有空我再跟你好好說吧!你還有彆的疑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