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節骨眼上被人打擾,嚴小開當場就滯在那裡。
上官五素卻反應極快的推開他,迅速整理自己被扯開的衣褲。
不愧為訓練有素的特工,動作真不是一般的利索,整個過程十秒鐘不到!
看著她窈窕豐盈的嬌體,嚴小開心癢得不行,可這會兒明顯是沒戲了,拉上被子頹然的躺到床上,有氣無力的向外麵回應“誰呀?”
外麵一個女人聲音響起,“小嚴啊,你好,是我!”
上官五素一聽這聲音就緊張了起來,作著嘴形告訴嚴小開“是我媽!”
嚴小開也聽出來了,看見上官五素神色慌張的往洗手間躲去,這就出聲道“躲什麼呀?咱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上官五素汗了一下,心說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咱們不是沒做,是沒來得及做好吧?
不過他既然這樣說了,她終究還是止住了躲進洗手間的腳步,然後去將房門打了開來。
鄧頌兒看見開門的是自己的女兒,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大白天的,你鎖著門乾嘛呢?”
上官五素終究是臉嫩,聞言臉就刷地紅了,垂著頭沒答應。
嚴小開也沒出聲,心裡卻道,鎖著門乾嘛?你這麼大年紀,經驗那麼豐富,猜不到嗎?
這個時候來打擾,想不想抱外孫子了?
真是的!
儘管心裡如此不滿,但嚴小開還是禮貌的道“伯……嗯,鄧女仕,你好。”
為了避免熱臉貼冷屁股,伯母改為了鄧女仕。
他一邊說,還要一邊坐起來,但動作卻不再像剛才下地鎖門那麼敏捷利索,反倒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顯得極為艱難與吃力。
看見他裝模作樣,還裝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的樣子,上官五素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不過看見一旁黑著臉的母親,還是生生忍住了。
看他怎麼也沒坐起來,鄧頌兒就忙說“小嚴,不要動,躺著吧,躺著吧!阿姨就是來看看你。”
嚴小開就作出勉為其難的模樣,踏實的躺了回去。
鄧頌兒走到床邊,將手裡提著的一個精致水果籃放到床頭櫃上,“小嚴,阿姨這次是來專程謝謝你的!”
上官五素瞥了一眼那水果籃,嘴裡嘟噥“媽,人家可是救了我哥一條命,你一個水果籃就打發了,我哥這命也太不值錢了吧!”
鄧頌兒臉色有些發沉的喝斥“瘋丫頭,胡說什麼呢?還不趕緊回你哥那邊去!”
上官五素吐了吐舌頭,然後衝嚴小開遞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這就離開了。
她一走,病房裡就隻剩下嚴小開與鄧頌兒,病房裡也變得出奇的安靜。
麵對這個不喜歡自己的哎呀丈母娘,嚴大官人真的不知該從哪一句說起得好,看見她一直站著,終於想到了該說什麼。
“鄧女仕,你請坐吧。”
鄧頌兒點點頭,拉過椅子坐到床邊,和顏悅色說“小嚴,你還是叫我阿姨吧,昨天晚上……阿姨憂心雲塵的事兒,情緒失控,真的對不住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的!這種事情,發生在任何一位母親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
鄧頌兒再次點頭,“小嚴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這算是誇獎嗎?
嚴小開心頭疑惑,表麵隻能憨厚一笑。
坐了那麼一會兒,鄧頌兒說“小嚴,我這次來呢,除了來看你,跟你道歉並感謝外,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的。”
來了,來了,前奏演了那麼久,終於要進入主題了。
嚴小開心裡雖然有些緊張,但神色依然平靜“阿姨你請說吧!”
鄧頌兒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掏出了一張支票遞到嚴小開麵前。
嚴小開抬眼看看,發現上麵寫的金額是一百萬,“阿姨,你太客氣了,我和上官不但是同事,也是朋友,你這……我怎麼受得起。”
觀頌兒搖搖頭,“小嚴,這一百萬除了感謝你對雲塵的救命之恩外,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呃?”
鄧頌兒語氣沉穩的說“收下這張支票之後,我家雲塵就不欠你什麼了,同時我也希望你不要再跟我的女兒來往了!”
嚴小開愣住了,隨後在身上摸索起來。
鄧頌兒疑惑的問“小嚴,你在找什麼?”
嚴小開沒有回答,可是在身上摸了一陣之後,卻又歎了一口氣,因為他並沒有帶支票簿!
如果帶了的話,他就要當場給鄧頌兒開一張比她這張支票還多一個0的現金支票,讓她允許自己跟她女兒交往。
見他隻是歎氣,既不說話,也不接支票,鄧頌兒就有些不耐煩的張嘴,“小嚴!”
嚴小開回過神來,搖搖頭“阿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鄧頌兒皺眉,“怎麼?嫌少嗎?”
嚴小開沒有什麼表情的搖頭“阿姨,我沒有這個意思!”
鄧頌兒卻不管他,“這已經不少了,以你做保安的工資,恐怕做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