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見漏牙走了之後,阿賴仍然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這就婉言相勸了一番。
“賴叔,這件事情既然是這樣的原由,那你還是低調一點處理吧?”
阿賴餘怒不止:“可是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我要是咽下了,以後我怎麼麵對我水房的那些兄弟。”
何雲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掏出了手機,走到了旁邊,顯然是要把事情彙報給她的父親何大拿。
過了一會兒,當她走回來的時候,臉上的溫柔神色已經不見了,換成一臉的肅然。
“賴叔,我已經把事情跟父親說過了。父親說他剛才的時候接到了警方高層的電話,詢問他是否知道水房在四處找人,同時想讓父親出麵調停,父親推說不知情。但讓我轉告你,最好低調處理這件事。”
“可是……”
何雲抬腕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也不管阿賴還要說些什麼,沒有什麼表情打斷,“賴叔,父親的話我已經轉達給你了,怎麼辦,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不再管阿賴,徑直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之際,阿賴就狠狠的砸了一下桌麵。
“低調處理?草尼瑪的,你兒子被人這樣欺負,你低調處理一個給我看看?真是神經病!”
當他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腹頭馬光頭強立即迎了上來,“老大。”
“現在情況怎樣?有那姓嚴的消息嗎?”
“消息是有的,隻是不知準不準確。”
“說!”
“有人看見,那姓嚴的進了呂家。”
阿賴疑惑的問:“呂家?哪個呂家?”
光頭強心說老大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這裡總共有幾個呂家啊!但他還是回答,“就是呂先生家!”
阿賴愣了一下,一陣之後又自顧自的冷笑起來。
光頭強一頭霧水的問:“老大,你在笑什麼?”
阿賴神色一沉,“我笑什麼關你什麼事?”
光頭強:“……”
進入電梯,要離開葡京大酒店的時候,阿賴突然又說,“我笑那姓何的真是個傻逼,他讓我低調處理這個事,就是怕我得罪洪興,從而使那姓嚴的靠向那姓呂的,可是洪興與呂家早就公海上合作了,他們早就打得火熱了,他要是跟姓呂的開火,洪興絕對站在姓呂的那邊。瑪勒隔壁的,現在不挺我,到時候也彆想我挺他!”
光頭強問,“可是咱們不挺他的話,賭場放數這個活兒,他還會交給咱們嗎?”
阿賴的神色一窘,在他的頭上狠敲一記:“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光頭強捂著頭,吃痛地齜牙咧嘴,“老大,我說的是實話!”
阿賴又在揚起了手,“你還說?”
光頭強忙躲閃開去,不敢再吱聲了。
離開葡京大酒店,阿賴坐上自己那輛奔馳的時候,看見仍恭立在一旁的光頭強,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你確定姓嚴的真的進了呂家?”
“據說是有人看見那姓嚴的坐上了那呂大小姐的車,然後那車駛進了呂家地帶,之後就沒出來,而人是不是還在車裡,不敢確定!”
阿賴沉吟一下吩咐,“那給我盯緊了!”
光頭強問:“那找到了他呢?”
阿賴的神色一沉,“那還用問嗎?發現他,立即給我亂刀砍死。”
光頭強弱弱的問:“這樣做,何大爺那邊會不會不高興?”
阿賴冷哼:“想得通,他會高興。想不通,他會不高興。不過真要把那姓嚴的砍死,最後他還是會高興的。”
光頭強聽得一愣一愣的,“老大,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
阿賴擺手:“你不需要明白,隻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光頭強:“……”
……
……
另一頭。
呂妍已經穿上了防護背心,帶著皮帽,穿上高筒皮靴,手執馬鞭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慢悠悠的在草地上騎行著。
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嫵媚英氣,讓倚在欄杆外的嚴小開看得陣陣出神。
古人騎馬他是看多了,現代美女騎馬在床上他是看得不少,但在床下,他確實是沒見過。
呂妍騎著馬走了一圈之後,回到嚴小開麵前,勒住韁繩止住馬後,指著側邊的幾匹馬問,“我讓人給你牽一匹馬來,讓你騎一下?”
嚴小開搖搖頭,沒說什麼。
呂妍疑惑的問:“你不會騎馬?”
嚴小開又搖頭,“不,我要麼不騎,要騎就騎寶馬!”
呂妍失笑了,“我家養的馬都是英吉純血馬,是世界上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最勇敢,最敏感,熱血又倔強的寶馬,最適用於賽馬,之前的時候,我還捐了兩匹給塞馬協會呢!”
嚴小開笑著搖搖頭,“在我眼中,它們彆說寶馬,連馬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家畜罷了!”
呂妍愕然:“呃?”
“它們已經被圈養的失了野性,失了野性狼成為了奴性的狗,失去了野性的馬為人驅駛的奴隸,所以你說它速度再快性子再烈,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有限公司!”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公司不都是有限的嗎?什麼時候有無限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