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牙從休閒茶座出來的時候,迎麵一陣風吹來,人也不禁晃悠一下。
一直候在門外的肥福頭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他,隻是一扶穩他,便聞到了他嘴裡呼出來的熏人酒氣!
“牙大,這茶座不是喝茶的嗎?怎麼還有酒喝呢?”
漏牙感覺頭有些暈,人也有些昏沉,仿佛是喝醉了,又好像得了感冒似的,但還是逞強的衝肥福頭揮揮手,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
肥福頭將他扶上了豪華的巴博斯轎車,坐到副駕駛之後回頭看看,發現漏牙仍是懶洋洋的,臉有些紅,精神也有些恍惚的坐在那裡喘氣,一副喝了酒又大戰後虛脫的模樣!
“老大,你這是……和呂大小姐那什麼了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累呢?”
漏牙勉強仔細的回憶一下,感覺剛才的一切都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記憶也零零碎碎的。
他依稀記得,在呂妍離開包廂後,自己想儘辦法的逗那美女侍應,很快就相談甚歡,聊得火熱。
在聊天之中,漏牙感覺桌上的清茶淡而無味,點心也不合胃口,於是就詢問有沒有彆的什麼可喝,例如酒一類的。
美女侍應稱茶座裡沒有一般的酒,隻有調酒師現調現配的高級雞尾酒,但這酒十分烈,後勁非常大,一般人都受不了,半杯下去就頭暈眼花,天旋地轉了。
男人都是一樣,都喜歡烈的東西。
嚴大官人喜歡騎烈馬,漏牙卻喜歡喝烈。
聽見美女侍應這樣說,隱隱還有種勸告自己最好不要嘗試的意思,漏牙立馬就來勁了,非讓她給上雞尾酒不可,而且要來三杯。
美女侍應有些無奈,隻好去端來了雞尾酒,而且是四杯。
看著或紅,或綠,或金,或藍之色的透明清澈雞尾酒,漏牙有些奇怪,不是說三杯嗎?怎麼端來了四杯呢?
善解人意的美女侍應體貼的說,“一個人喝酒,那是很悶的,我的酒量不是那麼好,所以隻能陪漏牙哥喝一杯。”
漏牙大樂,這美女侍應實在是太有情調了,於是隨手端起一杯遞給她,自己也端起一杯。
碰杯之後,漏牙嘗了一下,感覺美女侍應有點言過其實,因為這雞尾酒香甜可口,回味酣醇,像是喝果汁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烈酒的嗆辣滋味!
不以為然的他這就一口氣連喝三大杯。
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一點的感覺,可是後來和美女侍應聊著聊著,人就有些恍恍惚惚了,再後麵發生的事情,他就沒有多少印象了。
再後來有所清醒的時候,發現呂妍已經回來了,稱她有事要先離開,剛才未有說完的事情隻能改天約時間再談。
漏牙雖然有些不太甘心,但也隻能無奈的答應,然後離開休閒茶座。
這會兒,麵對心腹肥福頭的疑問,他也沒好意思說是自己被幾杯雞尾酒弄得頭暈腦脹,隻能含糊其詞哼哼哈哈了事。
他這個模棱兩可的態度卻讓肥福頭誤以為他真的跟呂妍大戰過一場,豔羨又欽佩,大拍馬屁!
“牙大,我一直都知道你泡妞的本事很厲害,可沒想到你會厲害的如此地步,竟然連呂大小姐這麼高貴的女人都能搞定。我對牙大你的佩服真的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奔流不停的湧啊湧啊湧啊!”
漏牙嘿嘿一笑,自吹自擂:“那還用得著說,我漏牙是誰啊?我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不管是少女還是少婦,都得死在我手裡。再說了,那姓呂的再高貴再厲害又怎樣?她還不照樣是個女人,隻要是女人,她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肥福頭衝漏牙直豎大拇指,“牙大,牙大,那你跟我說說,那呂大小姐功夫好不好?”
這些問題,漏牙是答不上來的,因為他連呂妍的手都沒碰到,又哪能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
儘管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何況漏牙一向都不是吃素的,一切都可以想像,可這會兒他頭有點發暈,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編故事,於是就一句話搪塞過去,“問這麼多乾嘛,關你什麼事?”
肥福頭愣一下,隨即就笑了起來,“牙大,看你累得站都站不穩的樣子,肯定是很爽了。”
漏牙瞪他一眼,“站不穩?你再給我找三個處來,我當場收拾了給你看看。”
肥福頭訕笑一下,“那你看起來怎麼這麼累呢?”
“我猜可能是昨晚跟濠江夜總會的那班小姐打了一場水仗,有點感冒了!”
“牙大,你有點兒虛啊,你這感冒每個月來一次,每次來七八天,比女人的大姨媽還準時有規律呢!”
“再賤?”
肥福頭知道他並不是真的發怒,笑著討好的說,“牙大,到了你這個年紀,時常還要這麼操勞,是該適當的進補了。你要知道,男人不會補,再強也受苦啊!”
漏牙:“……”
肥福頭又趁勢說,“牙大,要不今晚帶我們去吃牛鞭吧?那玩意兒很補的,保證你吃了之後頭不暈,腰不酸,腿不軟,再跟呂大小姐大戰個三百回合都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