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健康雖然脾氣大，性格暴，但多少還是有點領導能力的。
短暫的錯愕慌亂之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讓人分彆給嚴小開，楊洋洋錄口供。同時讓人處理殺手的屍體並確認身份。
他自己則趕緊向上級領導彙報此事。
錄完了口供，嚴小開沒有離開，而是很自覺的回到了那個羈留室。
不多一會兒，同樣也錄完口供的楊洋洋也走了進來。
兩人雙雙挨坐在床上的時候，楊洋洋首先開口：“我以為你走了呢！”
“我為什麼要走？”
“因為這裡不安全，而且你也沒有非要留下來的理由。”
嚴小開搖頭，“錯了，警察局都不安全的話，也沒有哪個地方是真正安全的了。我之所以留下來，不是因為彆的，隻是因為我答應了你！”
楊洋洋聽得心中一陣暖流劃過，然後幽幽的說，“嚴小開，你很會泡妞呢！”
嚴小開愣了一下，“呃？”
楊洋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和你相處的這幾個小時，我很開心呢！”
嚴小開笑了，“其實……”
楊洋洋接口問：“你是處男？”
嚴小開汗了一下，“我不會泡妞的，而且我也沒有泡過妞。”
楊洋洋冷哼一聲，“沒泡過妞？呂家的大小姐我就不說了。那個項珂兒呢？現在香江誰不知道你是項家的姑爺啊！”
嚴小開委屈的說，“我真沒泡過她！”
楊洋洋嗤之以鼻的道：“你沒泡她，難道她還泡你不成？”
嚴小開攤了難手，“雖然我承認的話，珂兒會有點沒麵子，可事實就是那樣的。”
楊洋洋睜大眼睛，難以置信。
嚴小開笑了笑，“你要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已經看透了，在這個時代，說真話是沒有人信的！”
楊洋洋被徹底打敗了，轉移話題，“剛才的時候，你是怎麼發現那個人是殺手，他演得極為逼真，完全看不出什麼破綻，嗯，至少在我看來是那樣。”
嚴小開點頭表示讚同，“確實，他演得真的不錯。”
楊洋洋追問，“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沒看出來，我隻是聞出來的。”
楊洋不解的問，“聞？”
嚴小開點頭，“不錯，他身上的一種味道！”
“味道？”楊洋洋還是一霧水，茫然的說，“我沒聞到他身上有什麼味道，隻聞到乾炒牛荷的香味。”
“不是那樣的味道，是屬於殺手身上特有的味道，殺過人，而且不隻一個的那種。嗯，再玄幻一點來說，那就是殺氣！”
“那我為什麼感覺不到呢？”
“很簡單，因為你不是高手！如果你成了高手，你的直覺也會變得很敏銳的。”
“那要怎樣才能成為高手呢？”
“這個問題，我好像回答過你了！”
“呃？”
“和我好啊，咱們好上之後，我就可以教你內功，你練了之後雖然未必能成為絕代高手，但最少能預感到危險，可以從潛意識裡分辨出一個人的好壞。”
楊洋洋愕然：“真有這麼厲害？”
嚴小開誘惑她，“不信你可以試試的。”
“我……”楊洋洋突地醒覺過來，“差點就上了你的當了，我才不試呢！你說十句，沒有半句是真話，信你半成都會死！”
嚴小開無奈的歎氣，自憐自艾：“我都說了，這個時代是說不得真話的，因為沒有人信。”
“你少來了，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
“怎樣怎樣，是不是也像珂兒一樣，被我無法阻擋的男人魅力深深吸引住了。”
這個自戀的家夥，楊洋洋沒好氣的橫他一眼，“神經，我是說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色，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嚴小開的表情垮了，“傷自尊了，睡覺！”
看見他一臉鬱悶的倒在床上，不由得被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
氣氛正有點美好的時候，外麵突地又響起了腳步聲。
嚴小開刷地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像兔子一樣機警的豎著耳朵。
楊洋洋也有些緊張的警惕起來，緊緊的盯著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