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拿的可是工商管理碩士學位。”
嚴小開有些遺憾的說,“那你的曆史肯定是生理老師教的!”
李樹高:“……”
嚴小開很好心解釋,“其實就是把要殺那人的衣服通通剝光,拿一張魚網,將這人全身包裹住,並狠狠的勒緊,一刀一刀的將凸出的肉割下來!”
李樹高的瞳孔無法自控的陣陣收縮,驚恐無比的看著嚴小開。
嚴小開悠悠的說,“這裡雖然沒有魚網,但這女人的網格褲襪能派上用場,雖然格子小了一點,下刀也要多一些,但無所謂了,誰叫我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割……”
“不!”
李樹高聽到最後,終於崩潰了,無法自控的喊了一聲!
他知道他遇到了一個變態殺手,縱是再淡定的人也會受不了!
“你直接乾脆的一刀把我捅死好嗎?”
李樹高不怕死,可是他怕受儘折磨與痛苦而死。
這一點,不但他,任何一個硬漢都害怕,換了嚴大官人,也是一樣。
嚴小開搖搖頭:“抱歉,我已經這樣決定了。”
李樹高驚恐萬狀,“不,不,咱們來聊天,來聊天,我給你說我的故事,我所有的故事。”
“你不是不想跟我聊天嗎?”
“我現在想了,我現在想了。”
嚴小開表麵還是裝作一臉鄙視:“你怎麼像個娘們似的,五時花,六時變呢?剛開始我感覺你很有骨氣的呀!”
李樹高苦笑連連,遇上了你這樣的變態,再有骨氣也是白瞎啊!
嚴小開沉吟一陣後歎氣:“好吧,我原本已經不想聽故事了,可誰叫我是個好奇心極重,又相當八卦的人呢!來吧,你給我好好說說你自己的故事。”
李樹高聽了,仿佛是怕他反悔似的趕緊問:“那,我從哪裡開始說起?”
“當然是從勁爆又刺激的事情開始說起。”
李樹高聽了一頭霧水,這勁爆刺激的事情多著呢,究竟哪開始好?
最後他隻能試探的問,“從我勾引第一個人妻開始說嗎?”
“那算什麼勁爆刺激?據我所知,你和王月華是有一腿的,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會想到勾引你崔明輝的老婆,又怎麼勾引上她的,你可彆告訴我,你並不知道她是你的親嬸吧!”
李樹高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崔明輝不是我叔叔,我也從不承認我是崔家的人,我也沒有那樣的垃圾父親。”
養不教,父之過。
李樹高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受他父親崔誌輝的影響!
從小沒有父親在身邊的他,心裡早已經是千瘡百孔。
當然,又換回來說,就算是李樹高跟在他父親身邊,今天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正所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嚴小開搖搖頭:“我並不關心你承不承認他們,我也不想聽什麼苦情戲,我隻是想聽勁爆刺激的。”
李樹高終於平靜下來,但臉上卻浮起詭異又邪惡的笑意。
“如果真的要論資格,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崔家大少爺,論長子長孫繼承製,我最少可以繼承崔家一大半的財產,可是老天爺對我不公,崔誌輝那個老禽獸對我不公,所以從很小很小,當我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我就開始恨他們,我要報複他們。”
嚴小開微點一下頭,“那你是怎麼勾引到王月華的呢?”
李樹高冷哼一聲,“那個下賤又卑劣的女人,用得著怎麼費心思勾引嗎?我隻要幾個暗示的眼神,幾個輕微的動作,她就自動自覺的上勾了。你知道我和她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嗎?”
嚴小開有些好奇:“說啊!”
李樹高臉上浮現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是在崔家,我第一次正式參加崔家企業管理層的聚會,在崔家的洗手間裡。”
嚴小開聽得一陣瀑布汗,“這麼刺激?”
李樹高不屑地說,“更刺激的是一半的時候,崔明輝和崔誌輝跑到洗手間說事,和我們僅有一門之隔!”
嚴小開苦笑:“好吧,有點被你打敗了。那你勾引她就純粹因為你想報複?”
李樹高冷哼一聲,“她不過隻是我的一顆籌碼罷了。”
嚴小開疑問:“籌碼?”
“不錯,我想要報複崔家,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手裡就必須握有籌碼!以王月華在崔家的身份地位,她無疑是很好的一塊籌碼。可笑的是這個賤女人,以為我是真心喜歡她,想要和我過一輩子,對我言聽計眾,百依百順。你覺得她可笑不可笑,天真不天真?”
嚴小開搖頭:“我倒不覺得她多可笑,反倒覺得她有點可憐。”
女人有時像飛蛾撲火,明知道沒有好結果,卻義無反顧!
對男人的幻想,對愛情的天真,是很多女人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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