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般不打人,如果打人,那必定打臉。
嚴小開是這樣,楊洋洋竟然也是這樣。
說實話,嚴小開和楊洋洋從認識以來,雖然摩擦不少,但總體來說,相處得還算愉快,並不想把彼此的關係弄得那麼尷尬與複雜,所以也不是那麼想辦她!
最起碼不會強烈到像是對何雲那樣,尤其是在這荒山野嶺,還是出過車禍死過人的地方。
他想的,僅僅隻是教訓教訓她,叫她知道自己的厲害,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動不動的就扇自己的大耳光。
要知道,自重生那一天起,可沒有誰還能用大耳光扇他的。
然而,在接下來的過程中,每當他覺得差不多了,已經可以放開她了,她的大耳光就呼地一下扇過來。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三次還是這樣!
嚴小開終於忍不住動了真火,伸手扒拉她的衣裙。
“啪!”楊洋洋臉紅耳赤又賞了他一記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弄得大官人大惱特惱,這就要霸王硬上弓。
千鈞一發之際,楊洋洋突然喊:“停!”
“乾嘛?”
楊洋洋手腳已經被壓住不能動,隻能搖頭:“不玩了,不玩了!”
“玩?”嚴小開啼笑皆非,沒好氣的說,“誰跟你鬨著玩了?或者說,你覺得你是在跟我鬨著玩嗎?”
“我是啊!”楊洋洋立即道,可是看著他被自己打得紅撲撲的臉,像是上了胭脂腮紅一般,忍不住就“卟哧”一聲笑起來。
這小娘皮,竟然還笑得出來?
嚴小開被弄得哭笑不得,隻得沉喝:“嚴肅點,我這正牆尖呢!”
楊洋洋:“……”
當嚴小開又一次沉腰之際,楊洋洋忙喊:“你真的要在這裡嗎?”
嚴小開環顧一眼四周,眉頭微皺一下,“這裡山清水秀太陽高,天做帳,地做席,有什麼不好?”
楊洋洋搖頭:“好個屁,這兒荒山野嶺的,蚊蟲又多,你看看你頭上?”
嚴小開下意識的抬頭,發現自己的頭頂上正盤旋著一群山蚊,嗡嗡作響。
楊洋洋又接著說,“還有,一會兒完了之後彆說洗澡,就連要紙巾擦一下都沒有!最關鍵的是,沒有小雨傘!”
“老子從來不用那玩意兒。”
楊洋洋愣了一下,“那懷孕了怎麼辦?”
嚴小開又問,“你不會買藥吃的嗎?”
楊洋洋搖頭,“我聽彆人說,吃那個藥會影響生理期,還可能會導致以後不孕的!”
嚴小開仍是氣呼呼的說,“我才不關心你以後孕不孕呢,就算你以後一個月來四次例假都跟我沒關係。”
楊洋洋看著他,語氣十分幽怨:“嚴小開,你真的這麼狠心?”
她要是態度一直強硬下去,嚴小開說不定就真的來個硬碰硬了,可是現在她這突然一軟,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一陣,他才悶悶的質問,“誰讓你打我的?”
“我也不想打你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打了你一下之後,我就忍不住想打第二下,打了第二下就想打第三下,打了第三下就想打第四下……”
嚴小開忿憤的打斷她,“你是虐狂啊!?”
一句話,弄得楊洋洋突然滯住了,“嚴小開,完蛋了!我,我恐怕……真的有這樣的傾向呢!你記得第一次和你在地鐵上的時候嗎?”
嚴小開仔細的回憶一下,神色也是一滯,因為當時在地鐵上被迫和她發生摩擦的時候,她雖然沒有激烈的反抗,可是她卻抓住自己的手,並且使勁兒的擰!
當時因為刺激,沒有特彆的感覺!
晚上洗澡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上的肌膚全被她擰得青一塊,紫一塊。
難不成,這女人真的有那種傾向?
一陣之後,嚴小開搖了搖頭,故意狠心的說,“我才不管你,反正你是把我給惹惱了,今兒個必須得收拾你!”
楊洋洋連連搖頭,語氣柔軟的哀求:“不要了好不好,這兒真的不方便呢!我對毛蟲昆蟲一類的東西過敏,而且最近登革熱正在流行,你就不怕嗎?”
“我才不管那麼多,就算辦了你馬上就中招死了,我也認了!”
楊洋洋愣住了,好一陣才問:“你……這麼愛我?”
嚴小開被弄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個事與愛有關嗎?”
楊洋洋有些生氣:“你要不是愛我,那就趕緊放開我!”
“我不放,誰叫你惹我的!”
“可也是你強吻我在先的啊!”
“我……”
楊洋洋突地又軟了下來,“嚴小開,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嚴小開硬著心腸:“不行!”
楊洋洋又問,“難道你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嚴小開唯之語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