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本陽菜發現嚴小開回來之後,變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時不時還躲起來一個人玩耍。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她,終於在嚴小開又一次背著人躲在房間的被窩下麵不知道玩什麼的時候突地冒了出來,一把掀開被子問:“小開君,你在玩什麼?”
嚴小開見藏不住了,隻好把那個小盒子揚起來給她看。
“天啊,是條蟲子!”安本陽菜驚訝叫了起來,可仔細看了幾眼之後又說:“呀,它好醜,好可愛啊!”
“好醜好可愛?”嚴小開汗了一下,“我可以理解為醜得可愛嗎?”
“嗬嗬!”安本陽菜笑著奪過盒子,一邊研究一邊說:“就是醜得可愛嘛!你看它,胖嘟嘟的身子,兩個黑眼睛,還有兩根觸角,還翹了個大屁股,真的不是一般的醜呢!這是什麼蟲子?”
嚴小開撓頭:“我也不知道!”
安本陽菜驚訝:“不知道你也敢玩,萬一它有毒呢?”
嚴小開搖頭:“不會的,這蟲子是苗族的一個老伯給我的,原本是一對兒,能夠互相感應,互相影響的。”
安本陽菜疑惑的看向嚴小開,顯然是不太明白他所說的。
嚴小開這就解釋:“這一對蟲子,就像是有心靈感應的雙胞胎,如果其中一隻痛,另外一隻也會感覺痛。”
安本陽菜下意識的問,“那這隻要是死了呢?”
嚴小開攤手:“那另外一隻也必死無疑。”
“好神奇啊!”安本陽菜感歎一句,隨後又問:“那這隻你養多久了?”
嚴小開算了算時間,“從卵到蟲,已經快小半年了吧。”
“養這麼久才隻是這麼一點點啊?”安本陽菜說著又問:“那另外一隻呢?”
“另外一隻在彆人身上。”
安本陽菜理解為另外一隻是被彆人養著,而不是在彆人的身體裡頭,所以點點頭,又問:“那你給這隻蟲子取了名字沒有?”
“名字?”嚴小開想了下說,“有啊!”
安本陽菜好奇的問道:“叫什麼?”
“叫做小芳芳!”
安本陽菜訝然:“還是隻母的呀?小開君,你什麼時候有了養蟲子做寵物的嗜好了?”
嚴小開撓了撓鼻梁:“我也是突然心血來潮罷了。”
安本陽菜拿來了根牙簽,一邊戳著那蟲子的屁股,一邊問:“它會咬人不?”
“不會!”嚴小開搖搖頭,可是看著安本陽菜的舉動,想到吉明澤芳此時的樣子,臉上不由浮與複雜古怪的感覺,“這樣戳,她會很痛吧!”
安本陽菜的牙簽仍是不停的戳在蟲子的屁股上,不以為然:“怎麼會呢,我又沒用多大勁兒!”
嚴小開看得陣陣心驚膽顫,這蟲子看起來皮厚肉糙的樣子,可事實上極為脆弱,根本經不起什麼折騰,所以趕緊的將盒子搶了回來!
“好了好了,不要戳了,再戳她估計就得疼死了!”
安本陽菜正玩得過癮呢,盒子卻被突然搶走了,撇撇嘴:“小開君,你好小氣呢!不就是一隻蟲子嗎?我平常都不喜歡這類東西的,這還是我頭一次對這種東西產生興趣呢!”
嚴小開搖頭正色說:“陽菜,彆的東西可以給你玩,但這個不行,它太矜貴了!你知道嗎?這種蟲子的成蟲每一年才產兩次卵,而且是要很獨特的方式才能夠產卵,每產出來的兩顆卵呢,多半也不能完全孵化,就算孵化出來,也很難是龍鳳胎,多數都是同性的,而不是龍鳳胎的,也沒有這種心靈感應,也不能為人所用。這一隻,是那老伯在漫長的三十年裡,挑選出來為數不多的龍風胎之一。”
安本陽菜雖然不完全懂他的話,但也聽出來這蟲子不是一般的難得,於是悶悶的問:“那另外一隻呢?送給彆人,為什麼不送給我?”
嚴小開汗了一下,難道我也把它種進你的身體裡,讓你也備受折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