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恍然,“你搶走的那二千顆就是有白色結晶體的嗎?”
李雪濤點頭,“是的!”
“然後呢?”
“然後我就將恐龍蛋化石裝車,運到碼頭,再卸到空的沙船底部,接著叫人在上麵灌上沙子,之後就讓船順江東下。我也一路押著船,直到把它們交給了父皇我才倒轉回來的。”
嚴小開皺眉:“這麼說來,你父親他們可以通過那個交通工具回去了?”
李雪濤搖頭:“哪有那麼簡單,最少得調試上兩三個月吧!”
“調試完了呢?”
“大概,也許,可能,應該可以回去吧!”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
李雪濤笑問:“大官人希望我回去嗎?”
嚴小開搖頭:“當然不希望!”
李雪濤攤手:“所以我就沒回去咯。”
嚴小開沉吟半響,“你覺得你父親他們回去之後,能夠改變曆史嗎?”
李雪搖再次搖頭,神色凝重:“曆史早已經成為定局,父皇回去也不可能改變什麼!相反的,他回去之後,生活甚至可能不如現在這麼如意,一旦再次落到太子手中,反倒可能生不如死!”
“這些事情,你有告訴你父親嗎?”
“不,這些是父皇跟我說的!”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麼非要回去呢?”
“他說自己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無論如何也要回去的!”
嚴小開歎氣:“這又是何苦呢?”
李雪濤也跟著歎氣:“人老了,有一些想法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的。或許到我們老了,也會跟他一樣的想法,回到自己的家鄉,好好的安度晚年!”
“或許吧!”
李雪濤突地握著他的手,跪下來:“大官人,我求你一件事情好嗎?”
見她跪倒在麵前,嚴小開被嚇手忙腳亂,趕緊的攙扶她:“公主姐姐,你這是乾什麼?你快起來!”
李雪濤並不起來,“我求你不要去阻止我父皇回去好嗎?雖然我知道那是你的職責所在,可是他並不想乾什麼,隻是想回去安度晚年而已!”
“這……我……”
李雪濤的眼眶紅了,眼淚跟著滴落下來,“大官人,我求你了好不好,我隻有這麼一個父皇,不能陪他一起回去,我已經是大不孝,讓他完成自己最後的心願,是我唯一能做的。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
麵對淚如雨下的李雪濤,嚴小開真的不知該如何應對,答應吧,萬一引起曆史動蕩,他擔當不起。
不答應吧,他又於心不忍。
強硬的將李雪濤扶起之後,嚴小開說,“公主姐姐,你彆急,這件事讓我好好想想!你趕了一夜的路,應該很累了,我先帶你去休息一下好嗎?”
李雪濤無奈的答應,跟著嚴小開進了一個房間。
服侍著她躺下,又給她蓋好被子後,嚴小開就走了出去!
坐在院中發呆的時候,嚴母走過來一巴掌拍到他的背後,“發什麼呆,趕緊領他們土地山神那兒拜拜去。”
嚴小開回頭看看,發現郝婞與公孫婉兒已經各提了一個籃子,籃子上麵擺放著殺好的生雞,抄了水的豬肉,水果糕餅一類的東西。於是便領著兩女到了整個村子都供奉的土地山神廟去了。
在廟裡燒香拜神的時候,郝婞見嚴小開始終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直到要轉回去,經過那座拱型石橋,她才說:“阿大,咱們聊會兒吧!”
嚴小開點點頭,“好,婞姐要和我聊什麼?”
“阿大因為什麼事情煩心呢?”
嚴小開猶豫一下,這便把事情跟郝婞說了一遍。
郝婞聽完之後,沉默一陣,終於開口,“照理來說,殺陛皇朝的事情,俺是不應該再過問的。既然你為這個事憂心,俺可以給你分析一下的!”
嚴小開終於來了些精神,“呃?”
“李誦想要回大唐去安度晚年,不管彆人信不信,俺是絕對相信的!”
“為什麼?”
“殺陛皇朝上下,最沒有野心與雄心的,不是那些身殘誌也殘的宮女或太監,而是皇上李誦,他做太子的時間太久了,征戰無數,經曆無數,傷痛無數,這些種種再加上兒子的反叛謀逆,弄得他更是喪失了鬥誌,尤其不幸的是,他就算得以重生,也重生在一個年弱多病的老教授身上!你說這樣一個老頭兒,還有什麼雄心壯誌去改變曆史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乾嘛還要成立殺陛皇朝呢?”
郝婞搖頭:“阿大,你錯了,成立殺陛皇朝,並不是他的主張,而是皇朝之中大多激進分子的主張,例如蕭紅,例如李衝,李詳,例如黃俊賓,趙中明。當然,還有在俺身上的皇後,但現在這些人,死的死,傷的傷,消失的消失,就連公主都站到了你這邊,可以說,現在的殺陛皇朝已我名存實亡,因為它的頂梁柱已經通通被你拆除了!現在不說彆的,一陣風稍風,便可能讓它轟然倒塌!”
“這……”
“阿大,俺言儘於此,以後有關殺陛皇朝的一切,俺絕不會再過問了。你好好想想,俺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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