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這話無疑是娘娘腔此時此刻心中的寫照。
嚴小開問他,“幾個嫌疑犯?哪幾個?”
“逃脫的嫌疑犯總共3個。一個是詐騙案的嫌疑犯,一個是販賣特彆東西的嫌疑犯。”
嚴小開皺眉,“你這兒還關著殺陛皇朝以外的嫌犯?”
娘娘腔點頭,“是的,但不多,隻有那麼幾個,其餘的都是殺陛皇朝的嫌犯。。”
“你不是說三個嗎?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是殺陛皇朝的幸存者。”
“嗯?他叫什麼?”
“李雪濤!”
嚴小開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漠然的問,“她是怎麼逃脫的?”
娘娘腔注視著嚴小開,“根據她所住的房間門的刷卡機記錄,她是用我們這裡一名職員的工作卡開房門,在混戰的時候逃脫的。”
“監控錄像呢?”
娘娘腔搖搖頭,,“監控錄像基本全毀了。”
嚴小開想想也是,李諶發狂的時候,端著機關槍瘋狂的掃射,院裡院外一片狼藉,監控攝像自然也遭了殃。
“那她怎麼會用到你們職員的工作卡開到門?”
娘娘腔像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個還在調查。那名失卡的職員是死在這場混戰中,不清楚他的卡怎麼會給李雪濤利用到。很有可能是職員死了,有人暗中遞卡給她。”
嚴小開瞄了娘娘腔一眼,“那你們就好好調查清楚。”
娘娘腔猶豫良久,終於鼓足勇氣,直視著嚴小開問,“那麼,嚴組長,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嚴小開指著自己質問,“你們懷疑我?”
“不,隻是……”娘娘腔看向眼鏡男,然後壯著膽子說,“下午你去見李雪濤的時候,為什麼要把他點穴?讓他看不到也聽不到?你和李雪濤是什麼關係?”
嚴小開目光冷了起來,全身散發出濃烈的殺氣,讓娘娘腔兩人像置身於負一百幾十度以下的冰河世界!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懷疑我跟殺陛皇朝的人勾結嗎?”
娘娘腔有點結巴,“不,不是的,隻,隻是我們,不能錯過每個疑點。”
“我隻是討厭我在審問案情的時候,有外人在場。”
想一想嚴小開的脾性,也是有那個可能。
娘娘腔繼續問,“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嚴小開有點不耐煩,“你想要我們是什麼關係?殺陛皇朝隻是我的一個任務。難道你們就職培訓的時候,教官沒有告訴過你們,為了完成任務,必須得便宜行事,不擇手段嗎?”
娘娘腔這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那你的下屬……”
“我的人不會有問題。但你要問,你就去問吧!”
娘娘腔小聲的說,“我問過啦,可是都是一問三不知!”
嚴小開攤手:“那我有什麼辦法!”
娘娘腔:“……”
傷口包紮完之後,嚴小開打算去看看昏迷不醒的李誦,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儘快醒來。
狐狸和上官五素等人擔心嚴小開的傷勢,也陪著他去。
李主任剛處理完現場傷者的傷勢,正要進入房間,檢查李誦的情況。
他在房門口與嚴小開相遇。
見嚴小開身上裹了不少紗布,這就主動的說,“嚴組長,你傷勢那麼嚴重,要不要我幫你治看一下!”
看來,經過一番摔打之後,李主任已經學會怎麼做人了。
上官五素對這個之前張揚跋扈,倚老賣老的李主任沒有一點好感,所以沒等嚴小開說話,她已經開口,“李主任,你省省吧,你的醫生都沒有他的好,你給他治傷?”
李主任有些尷尬,“中醫的話,我或許不太在行,可要說西醫,要說外傷,我卻是信手拈來的。而且嚴組長的醫術雖然不錯,但能醫不能自醫是醫生的通病!”
這一番駁論有理有據,輪到上官五素出不了聲了。
“謝謝李主任了,我這隻是皮外傷,自己能料理!”
嚴小開說罷,也不再理他,徑直進了李誦的房間。
李主任也想跟著去,上官五素卻橫到門前,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