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祖輩的影響,趙一昇年輕時候,也喜歡喝上兩杯。
細細品嘗了兩下,這個陸之野拿出來的那壇酒說道:“這個酒的藥味更重一些,但入口回甘,也不辛辣。
更為柔和,喝下去覺得渾身舒坦。
這一壇子酒,味道也不差,但猛地喝下,有些喇嗓子。”
溫父哈哈一笑:“那看來,咱倆是不同的見解,我倒覺得這個酒比較合我的口味。
我不愛喝那些細柔綿長的,總覺得那酒喝著沒勁。
這樣吧,這兩壇子酒回頭你都帶走。
我也不好喝這種的,聽禾禾說,這對身體大有益處,咱們都是從苦難的地方回來的,多補一補總是好的。”
通過他們之間的交談,溫望秋自然把趙一昇的身份摸了個七七八八。
想當初因為政見不合,有許多人遭受了無妄之災。
想來趙一昇就是其中一員,在下放的牛棚肯定沒少吃苦。
趙一昇咋都看穿了人情冷暖,如今哪裡不明白溫望秋的含義?
壓下鼻尖的酸澀,笑著應了下來。
一頓飯吃完,賓主儘歡。
等到三個孩子醒後,看著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團團,陸之野給他喂了一口靈泉水。
團團這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溫思禾拉著團團給趙一昇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剛剛清醒過來的團團一臉懵,不明白自家娘這麼做是什麼含義?
不過他一向聽話,老老實實地跪在了地上。
趙一昇連忙彎腰去扶:“哎呦,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
“趙同誌,您坐好,您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這都是應該的。”
趙一昇歎了一口氣,無奈之下,隻能結結實實的受了團團三個響頭。
孟玉清帶著三個孩子去吃點東西,陸之野親自把趙一昇送到了國營賓館。
下車的那一刹那,趙一昇感覺自己原本有些酸疼的腿,竟然舒緩了許多。
他有些詫異地抖動了兩下,難不成那藥酒見效這麼快?
望著手裡兩壇子酒,趙一昇咽了一口唾沫。
下一刻就聽到陸之野說道:“這藥酒的功效確實不錯,但是也不能貪杯。
最開始的時候,一個星期喝上三到四次。
後麵喝兩次就可以了,每次喝上一小杯,我們常年在山裡跑,磕磕碰碰多的是,就愛喝上一口這個。”
趙一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也在鄉下待過,細細想來,這藥酒裡麵,怕不是放了不少的名貴藥材。
剛來到國營賓館門口,一個男人就小跑了過來。
“老趙,你可回來了?趕緊進去吧,老師已經在屋子裡等著你了。”
一聽到老師二字,趙一昇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
陸之野看到他們有事要忙,把手中的包裹遞了過去,和二人道了彆,便轉身離開。
不遠處的國營賓館二樓,一個男人筆直的站在窗戶口。
眼神深邃的望著陸之野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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