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心下了然,他咳嗽了兩聲,壓低的聲音說道:“原本兩個孩子吵吵鬨鬨,大人說兩句就過了。
可如今把老溫家的閨女也牽扯過來了,到時候再推脫,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所以你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裡,無論誰贏,咱們都要守諾。”
紀母的笑意僵在了臉上,可也僅僅隻是一瞬。
她很快就調整了麵部表情,連連應道:“那是,尤其是他們做老師的,最注重承諾。
你放心,我到時候肯定把這件事情盯緊了。”
恰巧此時紀念回來了,看到自家父親的那一刻,她的心裡漸漸泛起了波瀾。
再轉眼看到母女二人那一刹那,紀念心裡那一點溫情又逐漸消散。
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這母女二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她呢。
像到之前溫思禾的叮囑,紀念壓下心中的煩躁,微微扯動嘴角:“爸!”
紀父輕輕點頭:“回來了,你和你妹妹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當初溫家那孩子想要摻和進來的時候,你就應該製止。
畢竟這錢不是小數目,你繼母這麼多年一直為家裡操持著,手裡的錢哪能剩那麼多去。”
紀念冷冷的看了母女二人一眼,她眼中的寒冷,讓紀青心裡微微顫抖。
下一刻,就聽到紀念清冷又鎮定的聲音響起:“那父親怎麼不問一問,是誰先提出來的賭注?
是我的好妹妹,先和溫思禾提出來的,想讓人家母親收她為學生。
父親以為,京大的教授,因為一句賭注,收了她為學生,這該是多大的臉麵?
人家溫思禾再提出這個要求,不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嗎?
可她呢?強撐著臉想要答應,不就是算準了,我沒有她考的好嗎?
是,我承認,下鄉七年多的時間裡,我有六年半都在乾農活。
早上五點多起床,七點上工的鈴聲響起來。
吃著糙米,頂著大太,有的時候連口水都顧不上喝。
自然沒有她坐在學堂裡麵學習那麼輕鬆自在。”
紀念說到此處,鼻尖發酸,眼眶泛紅。
紀父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裡麵。
看著自家閨女低著頭往屋子裡麵走,砰的一下,重重的關門聲,仿佛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一旁的紀母氣得不行,可麵上又不能表現出來。
她連忙快走了兩步,十分愧疚的說道:“這麼多年,都怨我。
我剛才也是聽青青提了兩嘴,我不應該那麼快和你說的,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也不會讓你們父女二人.........”
她一邊說,一邊抹起了眼淚。
紀父收回了目光,扶額輕歎:“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
紀青嘴唇裡麵的嫩肉都快咬爛了,以前紀念不是最不屑辯駁了嗎?
現在怎麼和換了一個人一樣?
竟然還知道在父親麵前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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