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霍建軍起的什麼心思,霍母都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兒子說什麼她做什麼,就是不添亂。
陸之野這邊的工作完成以後,便和霍母他們一起踏上了歸途。
霍建國也跟在身邊,他興高采烈地衝著大侄子介紹:“你沒有去過內地,你是不知道,我當初跟著老師,去學習各類古建築的時候,可是見識了祖國的大好河山。
每個地方的風土人情都不相同,你們這次去的大西北,和彆處更是不一樣。
他們那地方和內地都有時差,彆看在同一個華國。
時差足足有2個小時呢,他們還分南疆和北疆,南疆和北疆又相差一個多小時。
他們那地方的人和我們這邊不一樣,高鼻梁、深眼窩,就和咱們出國見到的外國人一樣。
我們有一次去那邊,語言不通,和那些牧民比手畫腳,才弄清楚彼此的意思。”
霍母眼角帶笑,溫柔地看著自家兒子,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霍清堇眼裡閃過好奇:“我在地理書上看到過。
聽說那邊有個地方還有所謂的火焰山,夏天地表溫度都能達到5、60°c呢。
我之前看的小人書裡麵,就有火焰山的介紹。
就是那個x遊記,是不是就是這個地方?”
一旁的陸之野笑著應道:“你如果說的是猴子和牛魔王,那就是這裡。
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錯了,火焰山地表溫度最高可以達到80°c。
之前我認識一個知青,他是南方的。
到那邊插隊,夏天的時候把人往沙子裡麵一埋,再出來,身上的水分都蒸發了。
如果是本地人的話,埋進去拍打拍打,沙子還是乾乾透透的。
像他們南方人,身上濕氣重,出來的時候,沙子和水混合在一起,都粘到身上。
你過去,估計也是這個樣子。”
這話讓眾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竟然有這麼神奇?”
“那邊的老大夫還主張什麼,風濕老寒腿,趁著溫度高的時候,遮住頭,往沙子裡麵一埋。
固定的時間,再把人扒拉出來。
就會很長一段時間不疼,這是他們的土法子。
不過那邊冬天確實冷,零下30多度都是正常。
那邊的瓜果也比較甜,因為日照時間長。
南疆晚上11點多鐘才天黑。你們如果去了,可以好好嘗一嘗。”
霍清堇興奮地點頭,臉上罕見的露出了幾分好奇。
這讓旁邊的阿靜直接濕了眼眶。
不停的紮針,吃藥,最痛苦的不僅是父母,還有孩子。
有好幾次,大晚上的,阿靜都看到自家兒子坐在二樓窗戶上來回晃動。
正所謂傷在兒身,疼在娘心。
如果能夠把傷痛轉移到自己身上,阿靜覺得,哪怕讓自己現在就死掉,她都願意。
幾人回到鵬城,陸之野跟了一下進度,發現大河村的人都在認真乾活。
尤其是陸川,確定了自己要在這邊買房的心思以後。
他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用,不僅學著砌房子,還學著電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