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娃娃用滿眼期待的望著陸之野,陸之野往他們碗裡加了一塊肉,輕聲說道:“爸爸白天還要忙工作,可能陪你們玩不了。
這樣吧,爸爸把你們送過去,然後再去接你們,好不好?”
團團和圓圓有些不情願,不過倆人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並沒有過多糾纏。
隻有平平抱著陸之野的手不鬆開:“爸爸,那我想你了,怎麼辦?”
陸之野都快被小閨女萌哭了,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爸爸向你保證,儘快處理完手上的工作,然後就來陪你們,好不好?”
平平故作老成的歎了一口氣:“那好吧,咱們拉勾,你可要說話算話!”
和幾個孩子做了約定,第二天一早,陸之野就把孩子們送到了閆文清提前訂好的地方。
團團好奇地打量著外麵的風景,這邊依山傍水,倒有點老家的味道。
“奶奶,我們這次是去哪裡呀?”
“奶奶有一個老朋友,她退休後就在這邊定居,我們正好來看看他們。”
幾個娃娃恍然大悟,把人送過去以後,閆文清看了一眼陸之野:“我已經把人安排好了,另外,這是你的新身份。
這個人和你有八成像,你拿著他的身份出門,也不會引人懷疑。”
陸之野點了點頭,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皮夾子,塞到閆文清的手中:“我知道了媽,你們也玩的開心。”
等他離開以後,閆文清把皮夾子塞入懷中,望著汽車尾氣,歎了一口氣。
有的時候想平平安安度過一生,怎麼就這麼難呢?
中午的時候,陸之野特地去給溫思禾送飯,還給部門的人帶了不少肉乾。
這把鄭海倩喜壞了,漂亮話不要錢的往外冒。
當天下午,陸之野便坐飛機去了貴省。
這個年代,坐飛機並不像後世有人臉識彆。
現在就是拿出自己的證件,證件上有一份黑白照片,由工作人員核對照片以及證明以後,就可以放行。
而閆文清找的那個人,晚上6點多鐘,準時準點的等在溫思禾下班的大門口。
他頭上戴著鴨舌帽,下半張臉幾乎和陸之野一模一樣。
曾經就連閆文清都驚歎,兩個人怎麼會如此相似。
也正是因為眼前人長得像自己逝去的丈夫,她才選擇在危難關頭出手相救。
閆濤算是閆文清手底下的得力乾將。
當初,閆文清撿到他時,他還隻是個五六歲的娃娃。
到後來慢慢長大,一直跟在光頭身邊,隱於黑暗當中。
這段時間,閆文清總覺得周邊危險,才把人調了過來,現在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溫思禾笑容滿麵的往前走,走下台階,直接半虛著挽住閆濤的胳膊。
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馮誌強的心。
就在倆人開車離開以後,一個男人從馮誌強身後冒了出來。
“我說老馮啊,之前我是覺得你和溫同誌挺般配。
覺得她那個丈夫,就是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哪裡配得上才華橫溢的溫同誌?
可後來見了陸同誌一眼,我倒覺得兩個人很般配。
你就彆起心思了,你嫂子娘家侄女模樣出挑,還是省日報的記者,要不要我介紹給你看看?”
說話的名為吳振興,馮誌強進到部門以後,基本是他一手帶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