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大家都同意自己說的話,戴眼鏡的男人腰板挺的更直!
扯著破鑼嗓子說道:“秦隊長,現在事情鬨這麼大,所有人都看著呢,至少你們公安部得拿出一個章程!”
孫大牛媳婦一聽這個男人是老師,立馬連滾帶爬的走到他的身邊,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是那個姓陸的商人提的建議,他就是不想讓我們娃娃安息。
你說說他修那麼長一條河,孩子不小心掉下去,淹死了,他們或多或少都有責任吧???
我們村子裡也有人看到三個娃娃往那邊走,這姓陸的想要推卸責任!
硬是扯著大院和公社說,這三個孩子有可能是被彆人害的。
現在法醫把我們三家的娃娃都拉到縣城來了,原本我們家娃娃都下葬了,硬是刨墳挖出來的!
這簡直就是硬生生的在剜我的心,從娃娃一點點,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
看著她小小的身體,一直不得安息,我心如刀割。
隻可惜我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根本鬥不過這些資本家。
您是老師,您懂的道理多,求求大家為我們做做主!”
孫大牛媳婦說的情真意切,到最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把所有的責任都賴到陸之野身上。
這女人也有幾分腦子,知道把大院和公社扯下水,到最後他們落不得好!
所以就把主要責任往陸之野身上扯!
孟老師一聽這話,氣炸了肺,麵色通紅怒喝道:“竟然還有這樣子的事情???
這位同誌,你不要害怕,這人敢隻手遮天,咱們就往上告,公安局管不了,咱們就往大院告。
大院不管,咱們就往京市告,我就不信,這些人還無法無天了???”
他骨子裡殘存著些許正義,此時被孫大牛媳婦目光灼灼的盯著,更是覺得自己是救世的英雄!
他振臂一呼,引來了很多人的附和!
秦隊長一看這件事,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拿著喇叭重重地吹了兩下,滋啦滋啦的聲音穿過人群,宛如一盆冷水,澆滅了眾人的怒火!
大家齊刷刷的扭頭朝他看去!
秦隊長咳嗽了兩聲,對著喇叭大聲喊道:“孟老師,您是縣一中的老師,我家孩子也在您手底下上學,我一向對您很敬佩!
可咱說話做事都要講證據,不是嗎?
怎麼能夠讓彆人空口白牙,就汙蔑了公安局?
本來我不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畢竟娃娃們還小,鬨太大也會有不好的影響。
事到如今,既然家屬想要一個答案,大家夥兒也想知道怎麼回事。
那我就幫大家把這件事情捋一捋!
咱們這邊有許多海也有河,有的地方甚至把那片河流,劃分到某個大隊,某個公社,平時誰家娃娃掉裡麵淹死的,也沒說找過誰算賬!
這件事大家認不認?”
孟老師下意識的點頭:“確實是這樣!”
“那這三個娃娃掉河裡沒了命,首先需要反思的是不是監護人?
人家陸同誌已經承諾會給一部分人道主義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