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傳十,十傳百。流言八卦的傳播速度以及離譜程度,其實宇智波斑也還算是了解的。
但他這種敢於與整個世界作對的男人,自然並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他本就是孤獨的逆行者。
“能記著歸家的路嗎?”不確定對方是真的聾了,還是隻是聽不太清。宇智波斑又特意貼著對方的耳朵又問道。
然而似乎是因為貼的太近了,竟是嚇到了女子。隨即女人慌亂的從宇智波斑懷中掙脫了出去,並無聲的舞動著自己的雙臂。
這似乎是在比劃著手語?
目不能視,耳不能聞,口不能語。仿佛人生最大的不幸都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確實啊,帶土說的很對,世界總是殘酷的。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不是沒有道理的。
宇智波斑沒有看懂對方的手語,隻是靜靜的看著女人又抱起了那隻可愛的狗子,又向自己連鞠了三個躬後才牽著小狗繼續前行。
“唉……”宇智波斑深深的歎了口氣後,還是緊跟了上去。畢竟讓這樣一個苦命的女人獨自行走,斑也放不下心。
此刻稻妻也已經入冬,似乎才下過一場初雪。細膩的雪花落在屋簷上,大多數普通家庭都出門清掃著路上的積雪。
斑呼出了一口氣,一陣白霧升騰而起。好像能蒙住自己的雙眼。
就這樣女人牽著狗,停在了城西的一間偏僻老屋前,老舊的推拉門上掛著「木漏茶室」的牌匾。
屋內也正傳來嫋嫋茶香,似乎在哪聞到過相似的香味?
算了,宇智波斑也沒太在意看著女人安全進屋之後。便打算離去繼續尋找他在這個世間最後還有所留念的小狗子。
隻是宇智波斑剛還想離開,卻突然被兩條小狗子給咬住了褲腳。似乎是不願意讓自己離開?
而屋內,已經回到了前台的女人則是匆匆舉了一個木板走到了宇智波斑的麵前。
上麵寫著,「謝謝您,能請您喝上一杯再走嗎?」
真是沒想到,一個不能視、不能聞、不能語的女人還能夠寫出如此端莊的字跡。
這麼一來,竟是令宇智波斑都有些手足無措了。似乎糾結了良久,才牽起了女人纖細的手掌,並在上麵默默寫到「當然。」
果然,隻能這樣和女孩進行交流呢。在宇智波斑寫完後,紫發的女人立即露出了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
隨即又跑回了前台,手忙腳亂的為宇智波斑沏起了茶。
按理說,如果女人是以此為生的。應該不至於如此手忙腳亂才對,似乎是什麼亂了她的思緒?
就在宇智波斑疑惑的等待間,腳邊突然又來了隻較大的黃色柴犬,甚至還有衣著打扮。隻是看一眼便是那種經典的日式餐飲店老板服裝。
放在一條狗身上,看上去對於宇智波斑來說就有些太過喜感了。
關鍵是這條狗好像還有自己的思緒想法,竟是朝著宇智波斑嚕了嚕嘴,似乎是在示意宇智波斑找地方坐下。
“哦?這可真是有點意思。”斑爺正坐下,黃色的柴犬就叼著菜單放到了斑的麵前。
似乎是想讓斑自己點茶品,然而斑也沒多想隨口就說了句,就現在她煮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