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一列火車正麵轟中自己的身體一般,佐助整個人像是被撞成粉碎一般被掀飛轟開,猛地砸向了距離自己背後十幾米開外的巨大岩石之上,身體好似鑲入了這塊岩石之中一般。
“嗚哇——”
佐助在從岩石中脫身而出的那一刻,一口鮮血湧上喉間猛地吐了出來。
須佐能乎?在瞳力幾乎耗儘的情況下還能夠使用出來?!
佐助的腦海飛速閃過這個念頭,按在地麵上的雙手也是猛的一撐,艱難的重新站立起來後,佐助也是終於見到了此時此刻鼬的模樣。
“咳咳咳……!”
右手捂在了自己的嘴部,可即便如此鮮血還是隨著劇烈的咳嗽從鼬的指縫間滲出,在滑過他的手背後徑直的滴落在了地麵之上。
可佐助想象中的須佐能乎的蹤影,卻是沒有見到分毫。
“你的瞳力消耗已經太多了,雖然是使用出來了須佐能乎,但是也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是想用須佐剛剛的那一擊直接殺死我嗎?”佐助盯著身體搖搖晃晃,最終無力倒下隻能用左手撐住地麵的鼬,知道鼬現在的鼬已經是底牌儘出,所以在緩緩走向他的同時繼續說道。
“千鳥流可不是一個單一的攻擊型忍術,我在使用出千鳥流的時候,我的身體也會得到強化。所以剛剛須佐的一拳,是不可能會將我殺死的。”
話語間,佐助已經是步及到了鼬身前五六米的位置。
“你最後的底牌已經被掀開了,現在是時候說出來了吧。殺了全族的人到底是誰,又到底是誰在那一晚協助的你!”
左手上雷光開始緩緩閃爍,佐助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對準了鼬,“我不想要再問一次!”
“咳咳……我早就說過了的吧。”
停頓了片刻之後,似乎是徹底失去了力量,他的右手從嘴前無力的墜向了地麵,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行將去世之人的他甚至沒有力氣抬起頭看著佐助說話。
“逃避世事是一種殘酷的自我安慰,在殺死我之後你總是要去麵對事實的真相。宇智波斑的確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之上,這就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實,而當年的滅族之夜也正是他和我聯手所做的。”
“你……!”
見鼬還在堅持自己的說辭,佐助的左手猛的攥緊,千鳥流頓時射出一道耀眼的雷芒逼在了鼬的額頭位置。
可就在這一瞬間!
一隻烏鴉忽然自鼬的身後飛出,緊接著就在佐助視線被轉移的一瞬間,鼬亦是猛的抬起頭來,充滿了血跡的左眼萬花筒寫輪眼再一度旋轉了起來!
“月讀!”
神魂命!
自己視線剛一轉換進血色月讀空間的那一刻,早已輕車熟路的佐助便是已經極速運轉起了自己左眼萬花筒寫輪眼!
也許是因為第二次在月讀空間中施展神魂命,又或許是鼬的瞳力已經是耗儘狀態,這一次的月讀空間幾乎是在佐助進入的瞬間就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但——
這對於鼬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月讀世界奔潰的一瞬之間,停留在鼬肩膀上的烏鴉的眼睛緊緊盯住了佐助,那是一隻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