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顏卿從來都沒去過東京大學,但二者之間的羈絆不能用簡單形容~~~。
“你認識妙子?”
“當然了,我曾參加了妙子學姐組建的女子社團,我可是社團中的律法顧問呢。”
提到這層關係,良子十分驕傲地說:
“而且我還知道,妙子學姐這幾天正在和華夏一個代表團談判,我還為她出謀劃策了!得到了學姐的肯定。”
“哦~”
使了一招欲擒故縱,顏卿裝作不感興趣。這下可搔到了這個律政俏佳人癢處,不和顏卿炫耀一番心裡實在難受的緊。
“你不信?我和你說,在談判開始前,妙子學姐曾和專門請教過我們,而且我發現了對方一個非常大的漏洞!”
“好吧,那和我說說吧。”
“根據世貿的規則,不得以政府行政命令強行停止已生效的國際貿易,如果違反,造世貿法庭上一定會敗訴,這點毋庸置疑,不過~”
正聽到關鍵時刻良子突然不說了,於是顏卿下意識急說:
“怎麼不說了?我正聽到關鍵時刻呢,因為什麼啊。”
“不對,很不對,我才聽出來,聽你的意思,難道你認識妙子學姐?”
“啊?哈哈,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女人的第六感和嫉妒心令良子狐疑,開始對關於妙子的事閉口不談。
好吧,顏卿隻好認栽,躺在公寓的沙發上,閉眼睡覺。
這幾天實在太累了,平時在陌生環境睡覺的他,很少會進入深度睡眠。不過可能是聞著身邊傳來若有若無的香氣,讓他精神不由放鬆下來,美美地睡上一覺。
翌日上午~
顏卿伸個懶腰,將身上的被蓋在肚子上,本能地招呼了一聲媳婦。不過他想起這是在東京,於是立刻站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下來,就剩一件花褲衩,這下可把顏卿嚇得不輕,自己什麼時候脫光睡覺,一點印象都沒有。
檢查一圈,發現公寓裡沒有良子的身影,隻有桌子上還在保溫蓋裡的早餐,一部新手機和一張紙。
“渡邊君,我學著媽媽給喝醉爸爸的樣子給你換了衣服,全都洗淨烘乾,現在掛在陽台,還請你不要介意。早餐已經做好,我去上課了,醒了請務必給我發消息,喜歡~手畫愛心)”
昨晚回來就快一點多,將他的衣服洗淨又烘乾,最少也要一個小時,也就是說良子這一宿基本沒睡。
我擦勒!
說日韓女性保守?滿大街的圓角妹,東京被稱為東方阿姆斯特丹。
可說她們不保守?以夫為綱的封建習慣,反而她們傳承的最完整。
就單這一點,比東北娘們就強太多了,真是謎一樣的結果劇情需要而已,其實東北女人更溫柔,手動保命)。
......
昨晚那一指點下去,結菜幾天之內應該是沒有蘇醒的可能,所以這裡暫時安全。顏卿吃過早飯,坐在沙發上,將從到東京一直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在大腦裡仔細過了一遍,發現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
“第一天談判時見到的那個人,我絕對見過他!不對,應該是見過和他非常相似的人!二人有區彆,看來天影道人查的資料不對!”
於是顏卿再次聯係上了對方,這次他都沒有選擇變聲,開門見山:
“我是顏卿!”
對方萬萬沒想到顏卿竟然明語呼叫,語氣急促,生怕被彆人發現一樣:
“我擦!要死啊,你現在是準備回去,還是已經到家了?”
“我還在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