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途中,環保局的專職司機目不斜視,如果不是交規不允許,他都恨不得到外麵推車,就怕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事。
“這兩年,你過的好嗎?”
“嗯~很好。”
車內再次安靜下來,足足五分鐘,顏卿才找到下一個話題:
“護身符有什麼用?竟然這麼在意?”
“這是動亂時外公留給母親的唯一信物,是證明我身份的證物。”
“那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
“現在也不晚。”
車子停下,司機邊解安全帶,邊解釋說:
“啊~專員,我煙癮犯了,去買包煙,二位稍等。”
該說不說,這司機是真有自知之明,還特意選了一個偏僻的路段,下車後立刻消失在附近,最後不知蹤影。
沒了電燈泡,顏卿靠近鐘曉丹,後者向一旁躲,顏卿得寸進尺,不停壓縮鐘的空間。最後二人緊挨在一起。
“你們鐘家和中醫大家鄭老是什麼關係?”
“好像是師兄弟。”
聽到這,顏卿蹙眉凝視:
“我有件事情感到很奇怪,怎麼你出去轉一圈,搖身一變成東辰的總經理了?”
“過程很複雜,我就不和你一一講了,你隻需要知道,姥爺的孩子都被批鬥而死,前兩年嫡孫輩也沒了,隻剩下我母親還活著。”
話雖然說的輕鬆,可一個失散多年的女人帶著野孩子回到家族,這簡直和直接參與謀奪家產有什麼區彆。
原本認為有希望的旁係人馬絕不會善罷甘休,這裡麵的艱辛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鐘阿姨還好吧?”
“還好,時不時能想起你,和我講你救她的經曆。”
“我知道了,這就是你當年不辭而彆的原因?”
“是,母命不可違。聽說我要一去不複返,為了不留遺憾,所以臨走前我想辦法把你給睡了。”
倒反天罡!顏卿大男子主義病犯了,再次靠近鐘曉丹。
“可惡,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怎麼能不辭而彆?”
誰知道鐘曉丹絲毫不避讓,反而將胸前一挺,迎上顏卿灼灼的目光:
“怎麼,你能娶我?”
“我~!!”
顏卿語塞,不知道如何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