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也被壓迫的不敢反抗了,一個個乖乖的爬起來,站在那裡。
隨後,他讓一個跟隨的守城士兵,上前去辨認。
那個士兵仔細觀看了一番,最後搖了搖頭,這些人一個個骨瘦如柴,一眼就能看出來,和守城的士兵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那領隊的不甘心,在苦力營再度搜尋,而且因為靈獸的緣故,把那幾個兵士到過的地方都找了一個遍。
但是靈獸的鼻子雖然靈敏,卻不會說話,他們無法清晰的表達意思。
其實他們已經找到了,隻是這些人被分成幾處,全都藏在地下,而那三人正好被分成了三處,因此他們就不斷的轉圈。
而那領隊的還以為他們隻是發現了線索,而沒有找到人
甚至連那個養靈獸的,也都誤會了,也以為他們是在毫無目標的瞎轉。
如此一來,這次搜索自然是無功而返。
折騰了一夜,這票人,總算是走了。
而蟲玄英也是偷偷的長出了一口氣,每次看到那些靈獸在密室上麵打轉,他就有點心驚膽顫。
唯恐那個領隊的一抽風,直接挖地三尺,那就什麼都露餡了。
還好的是有驚無險,先是有黑衣人吸引了注意力,後來又轉移的及時,才總算過關了。
當然,他們這裡還是很可疑的,他覺得必須要找刀疤臉好好談談了。
而那邊那個領隊,也是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了蟲無花。
蟲無花很是疑惑的問領隊道“你是什麼境界?”
“花爺,我是大乘期巔峰。”
“依你看,那個黑衣人是什麼境界?”
“能夠在那麼多的箭支中,安身而退,依我看境界至少要在洞虛中期以上。”
蟲無花一琢磨,現在苦力營中高手不少,但是能夠到達洞虛中期以上的,還真不多。
他隨口問道“那蟲玄英在不在?”
“花爺,他在啊,他和另一個管事的,一直都在旁邊看著了。”
“那就怪了,苦力營編製中,能夠在幾百軍兵的攻擊中安然而退的,好像沒誰吧。”
隨後他又問道“那他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手段?他是怎麼逃掉的?”
領隊的仔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慢吞吞的說道“花爺,你要說特彆,還真的有點特彆。”
“昨天,我們快要追上他的時候,他突然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我就哆嗦了一下,不僅是我,還有其餘的兄弟,隻要和他目光對上的,無一例外,全都打了一個哆嗦。”
聽到這裡,蟲無花的嘴角微微上翹,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眉目。
他暗自咬牙,“蟲阿郎,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偷我守城人員?”
他在這裡咬牙,那邊正在用毛巾敷臉的蟲阿郎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噴嚏。
他也是連連搖頭,嘴裡罵道“你們這幫混蛋,早不去搜索,晚不去搜索,偏偏趕在我去苦力營的時候去搜索。”
“這要是被堵在苦力營,有多尷尬,蟲無花,你真是不乾好事。”
這邊蟲無花剛剛心中腹誹,馬上就收到了回應,他也是阿嚏了幾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帶著自己手下的幾個隊長,率領上百人,直奔蟲阿郎的府邸而去。
他要當麵問清楚,蟲阿郎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聽說昨天黑衣人被馬蜂蟄了,正好去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