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野大同手裡的令牌的時候,這些士兵也是傻眼了,他們雖然不是身居高位,但是一樣也能看出來,這個令牌絕對是身份的代表。
隻有月影王親派出來的人,才能持有。
隻是這個士兵,想不明白,你們既然是特使,有好多地方可以住。
隻要是知會一聲,葉城的官員,大把的來邀請你們去自己家裡居住。
怎麼你們就這麼親民,非要跑來住客棧,這下怎麼辦?
那士兵自然不可能囂張到,連月影王的特使都敢收拾的地步。
於是,他隻好忍氣吞聲的後退兩步,去彆的房間狠勁的砸門。
他都跑了,其餘的士兵,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跑去觸黴頭,也是各自去彆房間耀武揚威去了。
野大同掃視了一眼他們,無奈的搖了搖頭,關好房門,回到床上躺著去了。
整個客棧,除了他們這一間房,其餘房間的人都是被官兵叫出來,而官兵則是挨個房間不停的搜索。
整整折騰了一夜,自然是一無所獲。
葉守新聽說,那幾個綁架他兒子的綁匪,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走了,而且還是在弄得整個葉城雞飛狗跳的情況下,還是沒有找到蹤跡。
他一怒之下,下令全城戒嚴,所有城門加派重兵,畫影圖形把那幾個人的形象畫了下來,重金懸賞。
他一直以為,他的兒子變成現在這般模樣,都是那些人害的。
其實,這根本就是個大誤會,阿三變成這幅樣子,和阿正這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隻是,他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彆人根本就想不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反倒是肖宇清和阿正、阿貴他們一番攀談,大致了解到了其中的情況。
他正在房中思索,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靠近房門的河歡歡,過去打開了房門,隻見門外一人,一副哀怨的小眼神。
他直勾勾的看著房中,就好似久等丈夫不歸的怨婦一般。
河歡歡不認得他,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誰啊?你要乾什麼?”
那家夥確是一把推開了河歡歡,直接闖了進來。
肖宇清抬頭一看,不由得也是心中暗叫“壞了,把他給忘了。”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鬣小歪。
當初肖宇清救人的時候,把他給忘了,而他當時也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城門口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地麵之上散落著一些繩索、破木頭什麼的。
而那些士兵也是亂哄哄的到處找人,沒人去注意他們這些還被綁著的強盜。
其實昨天,肖宇清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也曾在鬣小歪的那個木樁之上劃了一下,繩索沒斷,但是也和斷了差不多。
正是因為如此,鬣小歪趁人不備,掙斷了繩索,也逃跑了。
不過他一想,現在這種情況,去彆的地方也不好處理,他乾脆也學上肖宇清了,來個李代桃僵。
他悄悄的把一個和他身形相似的士兵打暈,綁到了他的位置,而他混在士兵的隊伍之中,跟著到處找人。
結果在這裡,他無意中看到了肖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