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璟深沒來,你怎麼跟你朋友說的。”穿著中式褂皇的韓母語氣不悅的問,脖頸上的帝王綠翡翠價值千萬。
禾夏被韓母質問的語氣惹到,看向韓天宇。
新郎小聲嘀咕,“我答應了媽媽,今天婚宴黎璟深會過來,你也是答應過我的,岑歡到底嫁沒嫁給黎璟深啊。”
禾夏今天本來應該是最幸福的日子,被母子二人一唱一和衝散的七零八落,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
她是隨口答應了韓天宇婚宴會讓黎璟深過來,壓根沒放在心上,覺得來不來有什麼所謂,她又不認識黎璟深的。
韓天宇支開母親,“媽,我跟禾夏有話說。”
韓母眉頭擰緊,“有什麼話,我不能聽,我是你媽。”
韓天宇安撫,“很快的,您在外麵等一會。”
韓母臨走之前剜了眼她的兒媳,刻薄的目光看的禾夏心裡一驚。
韓天宇低聲哀求,“寶寶,你去找岑歡,想辦法一定要讓黎璟深過來,我父母已經跟不少賓客都說黎總會來,黎總不來不是在打他們的臉,說出去話不好收回,你要考慮考慮他們。”
看韓天宇唯唯諾諾的樣子,禾夏簡直要瘋掉,諷刺說:“是你跟我結婚,還是黎璟深跟我結婚。”
“寶寶,做生意講究人脈,黎璟深過來,到時誰都知道我們韓家跟黎家交好,這能把韓家的生意帶到另一個高度。”韓天宇抱緊禾夏在懷裡,溫柔的哄著她,“寶寶,今天你受委屈了,幫幫爸爸媽媽。”
禾夏不情不願,隻能妥協答應,打電話給岑歡來找她。
韓天宇走出房間,挽著母親的胳膊,“禾夏答應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韓母刻薄道:“早之前想什麼了,那個黎太太我也瞧見了,我方才上去跟她打招呼,小姑娘年紀輕輕,態度倒是傲慢,不太搭話。”
韓天宇見過岑歡幾次,倒沒覺得岑歡搭架子,估計是人多的場合,不太喜歡寒暄。
這些富家千金,總會有些傲氣在身上。
韓母盤算著說:“為你辦婚禮花了上千萬,不能做虧本的生意,今晚你表現好點,有些生意上需要被他們照拂的,酒全部要敬上去,你那些狐朋狗友不搭嘎的,不用理。”
韓天宇言聽計從的點頭。
岑歡心情低落找到禾夏,看禾夏好像沒比她好到哪裡去,小公主沉著臉,好像誰給氣受了一樣。
“我婚禮,黎璟深不來嗎?”
岑歡拉開張椅子坐下,瞧著珠光寶氣的房間,不知道堆了多少金子,“他來做什麼,他跟你又不熟,我一個人來就好了啊。”
禾夏閉上眼睛,深壓下一口氣,這是她第一次妥協,為了不影響到婚禮,心裡有委屈也撒不出。
睜開眼的時候,岑歡看她的眼眶紅了,“你給黎璟深打電話行嗎,讓他過來,今天場合人多,這也是替你正名了,黎太的身份。”
岑歡脫口而出,“禾夏你是瘋了吧,我不需要證明。”
她一頭霧水的看著反常的禾夏。
禾夏緊抿著唇瓣,她驕傲的翅膀被掰斷了一般,“你彆問為什麼,你就當幫幫我,欠你的人情以後還,現在時間緊,你打電話給黎璟深,讓他過來。”
岑歡問:“是誰逼你的嗎,是婆家人想讓黎璟深過來,婚禮不是純粹的婚禮,非要弄成商務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