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一想到在醫院裡聽到的那些流言蜚語,心裡就煩悶到暴躁,醫院裡傳的離譜,都在說岑歡開車撞了老公的情人。
這種對身邊人不了解的感覺太難受憋悶,可笑還以為對岑歡很了解,實際上一無所知。
岑歡的前夫到底是什麼人,陸燃越來越想知道,如果讓他知道,那個人還打岑歡主意,該怎麼辦?
岑歡跟陸燃一直聊到深夜,沒有進房間,在酒店大堂。
陸燃嫉妒心作祟,拉住岑歡的手,將岑歡扯進懷裡,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語的,“今晚我不想走了,我們都要結婚了,能不能在一起。”
說完陸燃就迫不及待的低頭索吻,岑歡被他箍的很緊,幾乎喘不上氣。
她紅著臉掙紮,男女這事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甚至有過太多次,但是麵對陸燃的更進一步,她慌了。
沒有情動的燥熱,反而手心冰涼,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像是紮進跟細針。
“陸燃,我想結婚以後,對不起!”岑歡顫抖哽咽的示弱,幾乎要哭出來。
陸燃這才清醒,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放輕鬆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欺負你。”
岑歡手捶著陸燃的肩膀,破涕為笑,“就是你在欺負我,都等了那麼久了,你還還差這段日子嗎?洞房花燭夜都沒有驚喜了。”
陸燃眼神暗了暗,他不知道會有什麼驚喜,他雖然沒有處女情結,誰又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乾乾淨淨,完完整整的。
岑歡不可能上段婚姻裡,還是個的小姑娘,沒有被人睡過。
“你逃不掉的,早晚都是我的。”黎璟深刮了刮岑歡的鼻尖。
岑歡心裡鬆了口氣,她不知道在堅持什麼,遲早要進行到這一步。
陸燃臨走時,還在糾結岑歡前夫的事情,不放心的提醒,“他如果問你要錢,你跟我說,彆怕流氓,我比流氓更混,發起瘋來狠瘋。”
岑歡佩服陸燃的邏輯能力,在他眼裡,她似乎是很慘,進了監獄的前夫,出獄以後威脅勒索前妻。
岑歡笑笑說,“放心吧,他還不至於這樣。”
陸燃臨走時把給岑歡買來三明治放到她右手邊,“明早加熱在吃,你胃不好。”
岑歡送陸燃到酒店門口,“知道啦,陸醫生。”
可算是送走了兩個,岑歡回到房間累的直接趴到床上,自言自語,“岑歡啊岑歡,你想要什麼呢。”
早上八點不到,韓棟的電話打來,“岑律師,黎總原定的下午三點,他臨時有事,需要您早點過來,簽委托合同。”
甲方爸爸不做個人,岑歡隻能無條件的去遷就黎璟深。
她沒有直接去律所而是黎氏集團大廈,這次她是以另一種身份。
“坐吧,岑律師。”開門岑歡就看到在辦公室裡西裝筆挺,高大挺拔的身影。
黎璟深笑著看著她,起身相迎,“來了啊,抱歉折騰你一次,這麼早讓你過來。”
岑歡放下包拿出委托合同,“黎總不用對我搞特殊化,如果是彆的律師,你會道歉嗎?”
黎璟深坦然道,“自然不會,可你不是彆的律師,我們合作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