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決定留下這個孩子,她深思熟慮了很久,不忍心肚子裡的寶寶,連跟這個世界見麵的機會都沒有,她沒有那麼殘忍。
“要閉關修山了。”岑歡把孕檢單子全部交給黎璟深,“醫生說胎兒不穩的時候,不要做。”
黎璟深很痛快的答應,“我明白,決定留下了?”
岑歡不假思索的點頭,“留。”
黎璟深胸口起伏,心裡那口氣終於長抒出來,懸著的心落地。
他激動的捧起岑歡的臉頰,側頭親了親,“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能讓我做一個小孩子的爸爸。”
黎璟深內心難以抑製的喜悅,揚起的唇角就沒落下來。
岑歡玩味的用手捏著黎璟深的下巴,讓她把頭抬起來,“老來得子,是挺開心的。”
黎璟深撥落岑歡的手,“你說的對,為了感謝岑小姐給我這個機會,送你個禮物。”
黎璟深打開手套箱,從裡麵拿出個黑色袋子,岑歡拿在手裡,分量不輕。
她解開袋子,裡麵是個古法雕刻的金鐲子,看的出手工費肯定貴的離譜。
這想比是黎璟深送她最廉價的首飾了。
岑歡套在手上,尺寸正好。
“大金鐲子,我以為黎總出手都是成色極好的玉鐲。”
黎璟深笑笑說,“你上次嫁我不是委屈了,結婚老人家講是需要三金還是五金,我幫你都湊全了,剩下的你去條。”
岑歡眨眨眼,“我這人俗,不如買一堆金條,讓我鎖保險箱裡。”
岑歡的一句玩笑話,被黎璟深記在心裡,他不喜歡拖延。
趁岑歡回家換衣服的功夫,打電話給韓棟,讓他安排。
“我被綁架這事,我不準備追究了。”岑歡洗好澡出來,頭發半乾的披在肩頭,水顏嬌嫩。
黎璟深,“你確定是周也?如果是他,我來報警,殺人滅口,這輩子也彆想從監獄出來,沒有證據捏造點證據不難。”
岑歡秀氣的眉頭微擰,她是律師,她的男人褻瀆法律,把司法公正玷汙的明明白白。
“我不確定,但也**不離十,我現在安然無恙,他估計也不敢再折騰出多大動靜,就交給警察好了,是他做的早晚會查出來,我不想你因為這事,勞心勞神。”
黎璟深接過岑歡手裡的乾毛巾,幫她擦著頭發,想了想對岑歡說,“這種潛在的風險,可以直接扼殺在搖籃裡。”
岑歡心平氣和,“這點風險,折騰不出什麼風浪,我現在想怎麼安心養胎,聽說已經成立了專案組,相信人民警察。”
岑歡最不提倡,以暴製暴,更想為肚子裡的孩子積德。
黎璟深表麵妥協,現在什麼事,基本上都是依著她。
黎璟深這次悟出來一個道理,想要家庭和諧,最重要的就是聽話,彆什麼事都起刺。
傍晚岑歡出門,約了方以南跟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