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又看到後進來了周也,他好像沒看到自己,徑直往前走。
孩子是周也的?岑歡坐在長椅上,安靜的看戲。
是誰綁架她的,她心裡已經有數,是岑婧雨慫恿的周也。
後麵這倆人再沒什麼動靜,岑歡也沒想過追究,怎麼說她也是逃過一劫,也想把欠岑婧雨的一並給還了。
她過了那麼多年的苦日子,岑歡已經給了岑婧雨報複的機會,在她心裡已經兩清了,如果再有一次,她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蟄伏在身邊的危險,必須要剔除。
周也緊握著岑婧雨的手腕,力氣大到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你懷孕的事,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派人一直盯著你,你是想直接把這個孩子做掉?”
周也甩開了岑婧雨的手腕,她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岑歡皺緊眉頭,周也這麼暴躁,如果岑婧雨跟他,會不會家暴啊。
看著室內還戴著遮陽鏡的岑婧雨,是被打的烏眼青了?不敢把墨鏡摘下來。
“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岑婧雨急著想走,“岑歡在這。”
周也回身去看,這才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岑歡,正眼神清冷的朝著他們這邊看。
岑歡嫌棄的撇了下嘴,看周也這張臉,就覺得厭煩。
周也回頭瞪著岑婧雨,“你想要把我們的孩子做掉,你信不信我廢了你。”
這話岑歡是聽到了。
岑婧雨眼尾濕紅,嘴唇哆嗦的說,“周也,我再跟你講一遍,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岑歡起身打算走人,再沒什麼興趣看戲,看岑婧雨苦苦哀求周也的樣子,心裡也不舒坦。
她是不明白岑婧雨,被男人用這種態度說話,能忍得下去。
她現在什麼身份,岑家的大小姐,周家跟岑家比雲泥之彆,娘家底氣那麼足,岑婧雨這是乾嘛呢?
周也幾乎是拖著岑婧雨離開,他攥緊岑婧雨的手腕,在前麵走的很快。
岑婧雨被她扯著胳膊,難受的掙紮,甩也甩不開。
岑婧雨是被周也硬拽進車裡,進來以後車門車窗落鎖。
“孩子必須留下來,這是我的種。”周也跟宣示主權一樣,重重的拍了下岑婧雨的肚皮。
岑婧雨看著周也森寒的眼神,眼淚簌簌落下,她說,“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更不會生下你跟我的孩子,他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周也傾過大半個身子,倏然掐住了岑婧雨的脖子,力道大的指節泛白,“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岑婧雨呼吸不上來,眼睛都憋出紅血絲,拚了命的掙紮要撥開周也的手。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像是一條擱淺在岸邊的魚,已經不能呼吸。
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周也這才把手鬆開,怕把人給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