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玉水往前踏入最後一步。
“不是說好了隻減少兩成嗎，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那是喜歡你，才會為了你好，那麼多好東西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千羽……
你這一點虧都不能吃，哪怕是口頭上的，哪怕是在我這鼻祖麵前。
哎！沒經濟，說話腰杆都不直。
聳拉著腦袋跟著千玉水踏上最後一步。
兩人麵前出現一個傳送通道。
拿出一枚納戒拋給千羽，什麼也沒說，就要跨入傳送通道。
千羽見接過納戒，完全沒來得及看，急忙衝到她前麵，一步跨進去。
千玉水看他難得有一個做長輩的樣子，也就隨他一片愛護之心，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跟上。
到他們現在這級彆，傳送已經不會引起任何不適。
周圍一片漆黑，偶爾還能看到帶尾巴的隕石經過。
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兩人整整經曆半年的時間才看到出口。
為避免掉出去以後分散，千玉水想起之前陣法中哥用布綁在腰上，避免分開的情形。
從空間拿出五米布，兩人綁上。
看到出口，直接踏出去。
千玉水站在一片廢墟上，眼底閃過茫然。
“這是十萬年前，我們那場戰鬥所在地，入過我沒猜錯的話，這片大陸是之前的戰鬥所分裂出來的。”
“整整十萬年，居然還沒有恢複，寸草不生。”
“不，不對，這裡的天道也是完整的天道，雖然這天道還年幼。各種法則也是完整的，除了沒有活物之外。”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東西都會再有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年。都是我們造的孽啊，這生靈塗炭，十萬年還是這鬼樣子。”
聽到千羽的感歎，看到地上漆黑一片，寸草不生，偶爾還能看到斷壁殘垣，可見當初的戰鬥有多麼的慘烈。
“你不是來找人的嗎？”
千玉水沒有千羽那麼多感慨，說她冷心冷情也好，感情淡漠也罷，戰鬥不都是人挑起來的嗎。
既然是人挑起來的，那人就必須付出代價。
隻要那些人付出代價，那就沒什麼好說的，至於代價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與她無關。
“對對對，差點忘了這事！”
千羽再一次拿出一縷輕煙，墨瞳變成金色。
輕煙出發，開始追蹤。
“跟我走！”
兩人跟著輕煙一直走，追了十天十夜，穿越半個大陸。
千玉水也再一次見識到那場戰鬥有多激烈，以他們現在的修為，十天的路程，一棵小草苗苗都沒有看到，更何況其他的東西。
至於骨頭或者屍體什麼的也沒有，除了燒焦的黑還是燒焦的黑。
突然，輕煙轉彎，湧入地下。
兩人看到眼前十米寬，五米高的地下通道，眼底閃過凝重。
想到那種可能，千玉水第一次對這個百裡無產生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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