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康轉身離開靈骰堂,走出門外,那刺骨的癢感竟瞬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燙的痛楚,源自他剛才抓破的傷口。
他望了望身上留下的神秘符文印記,喃喃自語“奇怪,怎麼就不癢了?”
他原本以為是這些符文作祟,無奈癢感強烈,他來不及清理便想翻盤。滿腹疑問的林康再次踏入靈骰堂。
反複幾次,林康發現每次進入靈骰堂,傷口的痛楚加劇,伴隨著無法抗拒的瘙癢折磨他全身。
“不對勁,那杯靈釀有問題?”林康雖嗜賭,卻不愚鈍,他立刻察覺到了端倪。
他想返回靈宅,卻發現那古老的禁製並非輕易可觸碰。
極度困擾的林康隻能在靈骰堂外徘徊,握著萬枚靈石,卻連換取籌碼的資格都失去了。
最後,他隻好沮喪地歸家,邊走邊低語“此事不能硬碰硬,得找個辦法化解。”
……
之後,我沒有再去關注林康,畢竟已被我施加了禁賭咒,他就算想賭也無法成行。我則專心於修煉《醒神訣》這門術法。
東方賜予的這門術法雖修煉艱難,但在戰鬥中能發揮巨大作用,不容忽視。
我本也能修煉其他術法,祖父留下的古籍中有許多,但我深知,術法之道宜步步為營,急於求成反而會適得其反。
如今失去了引雷陣這張底牌,我必須借由術法提升自身戰力。
五行殺陣固然強大,卻無法像引雷陣那樣引導雷煞入體。
三日後,林康登門拜訪,帶來了靈果和滋補品,目的單純——探望林老伯。
“孟先生,不知您喜好,給您買了兩壺靈釀茅台。”慰問林老伯後,林康提著酒來到我麵前,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
“嗬,出手大方啊,放那兒吧。”
我淡笑,對林康說道,自顧自品茗。
林康尷尬地走到我麵前,接著說“孟先生,你看我莫名其妙地渾身癢,能否幫我診治一下?我發誓,以後絕不涉足賭博。”
“再賭我願做犬。”
聞言,我壓製不住笑意“你可彆褻瀆犬類,若是不涉賭,你豈非渾身不適?”
“我要告訴你,你有幸有林父這樣的庇護者,否則,你這卑微的生命,怎值得我出手相救?”
“我期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聽見這種請求。我可以製止你的賭博,也能讓你如癡傻之人般侍奉林父,如何生存,由你自己選擇。”
對林康,我無半點親近之意,一切皆因林父。我覺得林父對孟家已付出頗多,不至於在他百年之後無人送終。因此,我助林康,僅此而已。若他能痛改前非,或許我會另眼相看。
林康黯然離去,他深知在我麵前,除了求饒,彆無他法。
午膳過後,我立刻返回房間,因為我近兩日似乎領悟到一絲喚醒神秘力量的奧秘,準備一舉突破。
江茹嫣中途來電邀我共餐,但我婉拒了她的提議。
夜晚降臨,微風輕輕吹拂,窗戶外傳來淡淡的幽鳴。我專注於探索神秘力量,猛然睜開雙眼,走向陽台俯瞰樓下。
彆墅之外,夜色中矗立著一道黑影,正抬頭與我對視。
“是你下來,還是我上去?”低沉的聲音在靜夜裡回蕩,雖不高亢,卻清晰入耳,我心中一沉,心想這些人就不能讓我安靜兩天嗎?
身形輕盈躍下,落於庭院,接著步出彆墅,麵對這名中年男子,我輕聲道“換個地方吧,深夜打擾他人睡眠不妥。”
中年男子並未拒絕,點頭示意,然後向遠方走去。
他身穿黑袍,其衣襟上,我認出了一個熟悉的符號——“淨”。
這是一個古樸的漢字,上次在段蒼雲的衣物上見過。眼前之人的來曆不言而喻,來自淨明山。
段蒼雲臨終在我身上烙下殺印,它對我身體無害,卻能讓淨明山的弟子清晰鎖定我的位置。
這麻煩避無可避,甚至比預期來得更晚。本以為段蒼雲事了後,淨明山的人很快會出現,如今已過了一周多。
跟隨著男子,我在心中盤算,這真是個麻煩。隻要殺印猶在,淨明山的訪客就不會斷絕,而每次來的隻會更強大。
然而,解除殺印的方法似乎無從尋覓,實在令我苦惱。一路同行,我能感覺到前方之人的氣息,暗自警惕,此人帶來的問題不小。
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的解釋,那就是他的實力超乎我之上。
是氣海境巔峰嗎?還是已經踏入金丹之境?
不論哪一種,都不易對付。
終於,我們在一處正在建設的工地停步,工地四周有圍欄,中間仍在打地基,空曠無垠
男子穩住身形,轉身望向我,沉聲道“此地,乃是一處理想的長眠之地。”
他無比堅定的信念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與此同時,他身上的魔力氣息瞬間釋放,如狂瀾般席卷開來。
煉金丹境。
我心頭微顫,這家夥,淨明山對我還真是看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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