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科工局的飛行員在枕戈待旦的時候,班蘭區外麵的爪哇陸軍炮兵陣地也已經開始運轉起來。
這裡天氣炎熱,四季如春,自然熱量豐富,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都是生機勃勃。
爪哇陸軍雖然訓練水平很是不堪,但有些規定也是非常嚴格的。
這是西方軍隊的特點,有些方麵近乎偏執地嚴格,爪哇軍隊脫胎於尼德蘭軍隊,自然也是如此。
四點鐘一過,炊事班的人就起來準備早飯了,據說上麵有命令,炮兵部隊早上要對目標進行威懾性炮擊,炮彈要打半個基數,所以炊事班要早點準備早飯,不能耽誤了炮擊。
爪哇陸軍用的是漂亮國生產的105毫米榴彈炮,他們運輸能力不足,一個彈藥基數是20發,也夠這些爪哇炮兵打一陣子的了。
因為缺乏炮彈的生產能力,所以爪哇炮兵訓練可不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現在用的還是當年漂亮國援助的炮彈庫存,要讓他們去找漂亮國買炮彈,那也不太現實,畢竟爪哇如今相比建國時確實經濟發展很快,但是底子薄,當年被殖民者連續掠奪了五百年,啥家底都被刮乾淨了。
到了四點半,其他士兵也開始起床了,簡單洗漱之後開始檢查火炮、運送彈藥,陣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
這次炮擊的目的是對目標,也就是班蘭區、y加達港口、機場進行威懾,而不是正式進攻,要摧毀這三個地方,所以炮擊的炮彈不是很多,每門炮隻打十發炮彈,而且打的目標都是邊緣地帶。
他們還想著收回這三個地方自己用呢。
還不到五點半,幾處的炮兵陣地已經在哐啷哐啷一陣喧鬨後,都做好炮擊準備了,士兵們也在一旁休息,等開飯時間到了再一起去吃早飯。
爪哇軍隊吃飯規定很奇葩,就像坐牢一樣,規定非常嚴格,一旦動作不規範,就要被執勤的軍官用木棍抽打,那滋味可不好受。
一排大炮旁邊,士兵們坐成兩排,正在交頭接耳小聲說話。
“哈桑,你說我們真的要炮轟班蘭區嗎?那裡這麼多房子,這麼多人,到時候會很慘的。”
一個年輕士兵小聲對旁邊的同袍說道,還小心翼翼地,不敢讓旁邊的人聽到。
哈桑則臉色冰冷,也是壓低聲音道:“你管這麼多乾什麼?裡麵都是華夏人,慘了就慘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年輕士兵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還是沒有說出口。
哈桑接著道:“莫德,還在想著那個張麗麗呢?”
莫德連忙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
“彆想著她了,她是華夏人,不會嫁給你的。”
原來兩人是中學同學,也認識了華夏人女孩張麗麗,莫德喜歡張麗麗,但是兩人的家庭都不同意兩人來往,更不用說結婚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更讓莫德牽腸掛肚。
“就算不嫁給我,我也希望她幸福、平安、快樂。”
哈桑嗤地一笑,看了看四周後小聲道:“她都沒有嫁給你,幸不幸福、快不快樂,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還是想想待會兒能不能認真吃飯,省得排長再打你兩棍子。”
想起昨天晚上挨的兩棍子,莫德感覺背上被打的地方又開始疼了。
排長手裡的棍子,都是經過特殊手法製作的,不僅很硬,還韌性十足,打在人身上特彆疼。
“你不要再惹我說話就好了,哈桑。”
莫德憤怒地瞪了哈桑一眼,昨天晚上就是他惹得他笑了,所以才會被排長發現,打了兩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