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正準備離開,眼神一向犀利的她突然看見什麼東西在閃光
黎夏跟丁源吃完飯回來,她看到紀如白的未接來電,這才意識到自己早上沒給喬泰澤回電話呢。
她給紀如白發了個消息之後,就將手機放在一旁了。
丁源瞧見她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湊上去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你未婚夫找你了?”
“哪有,他才沒空理我呢。”黎夏嘟囔著,將包放到一邊,來到鋼琴前心不在焉地彈了幾下。“是我室友在找我,我給她回複了一下,不知道她等會會不會來。”
早上紀如白還說看情況的,現在就變卦了,果然女人就是善變啊!
“你現在住校了?”
丁源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之前怎麼沒聽她提起過?這丫頭,似乎心事越來越多了。
“恩,方便一點。”黎夏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想彈彈琴,但是根本曲不成調。
倏地,丁源捉住她的手,語氣嚴肅“彆彈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喬泰澤發生了什麼?”
“沒有,是我自己想住校的,不關他的事情。”黎夏想要揮開他的手,但是這家夥力氣大的可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可能,你之前因為身份的原因都沒住校,為什麼偏偏這時候住校,夏夏,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丁源目光灼灼,盯得她很不自然。
之前黎夏在黎家過的不好,在外的風評和名譽也很糟糕,都是拜黎雪所賜。學校的名媛貴族都戴著有色眼鏡看她,黎夏受不了,索性搬出去住了。
“沒有,你快放開!”黎夏叫道,後台這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她可不想丁源被人議論紛紛,就低聲喊道,“丁源,疼!”
他愣了一下,手下不自覺地鬆了一些。
趁機,黎夏猛地推開他,力氣很大,要不是丁源反應及時,差點摔倒椅子下麵去。
“黎夏!”丁源惱了,他不過是想幫她,要是喬泰澤那家夥真的對她不好,說什麼他都會將黎夏帶走。
偏偏這丫頭不開竅,總是不願意對他敞開心扉。
“好了,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就彆管了。住校是我自己的決定,他他還不知道呢!”
黎夏揉了揉手腕,將演出服的袖子擼下來,堪堪遮住手腕上的紅色痕跡。
“你們”丁源都懵了,什麼叫喬泰澤還不知道?
“有些事情,我之後再跟你說吧,反正你放心,我過的很好。”
她勉強撐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畢竟自己被甩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等到自己真的跟喬泰澤沒關係的時候,再跟丁源說孟菲的事情吧。
丁源放在身側的手握緊又鬆開,隻覺得無力。他總覺得,黎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他快要抓不住了。
“好,那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恢複之前陽光雋逸的模樣。
“當然了,大師兄!”
黎夏挽起嘴角,不經意地揮開他的手,淡聲道“好了,再練習一下吧,等會就要上台了。”
丁源點頭,跟她並肩而坐。
兩個人默契地彈著曲子,心思各異,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