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狡辯,你脖子上都有草莓!老實交代,跟哪個野男人出去約會了?”
紀如白眼底的精光閃過,笑得十分曖昧。
黎夏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喬泰澤那時候咬了自己的,她慌慌張張的,忘了這事。
“我、我我沒有,這是蚊子咬的!”不就是說謊嗎,誰不會!
這大夏天的,有蚊子很正常嘛!
“還想騙我,哪隻蚊子會咬成這樣?”紀如白眯起眼睛,覺得自己眼前的小白兔,居然也開始學壞了。
黎夏摸了摸脖子,眼底滿是懊惱。
該死的喬泰澤,走了都不放過她!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底是哪個野男人,要不然,你就彆想回宿舍了。”
無奈,黎夏皺緊眉頭。
“什麼野男人,是、是我的前任!我剛才跟他分手,他氣急之下咬得,然後就這樣了!”
對,前任!
喬泰澤都讓她滾了,應該不會怎麼樣了。
“前任?”紀如白挑眉,道“為什麼分手?”
“他劈腿了!”反正黎夏說的實話,那個喬泰澤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活該!
“渣男啊!”紀如白信了,拍手叫好,“分的漂亮!”
黎夏扯了扯嘴角,有點笑不出來。
“這渣男屬狗的吧?”紀如白看見黎夏脖子上的吻痕還挺深的,估計很疼吧,“那你有沒有咬回去?”
黎夏差點被她雷死,幸好她反應快。
“狗咬我,我乾嘛咬回去,反正都分手了,不說他了!”
紀如白點頭,識趣地不再提她的傷心事。
兩個人默默地往回走,心思各異。
紀如白不習慣這麼沉悶的氣氛,想起今天開學典禮的事情,立刻跟黎夏說道“哎,對了,今天你上台表演的時候,沒發生什麼意外吧?”
“沒啊!”黎夏搖了搖頭,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你今天不是說要來看我表演嗎,為什麼放我鴿子?”
“我臨時有事去了!”紀如白想起那個老狐狸,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立刻說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去後台那邊找你了,但是那時候你們都去吃飯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
“我正好碰到有人在你的鋼琴上動手腳,剛開始,我跟那人擦肩而過沒發現什麼,但是後來看到鋼琴上有點奇怪的亮光,我上去一看,發現琴鍵上有很細的銀針,還有很細碎的玻璃。鋼琴後麵的弦也被人剪斷了,幸好我眼神好,抓緊時間把你的鋼琴換掉了,要不然你表演的時候可要吃大虧!”
紀如白嚴肅地說道,還有些懊惱,“早知道,我那時候就應該抓住那個人,我說他怎麼鬼鬼祟祟的呢!”
黎夏睜大眼睛,她都不知道這些,居然有人想背地裡暗算她?
要知道,對於演奏者來說,手是最重要的了!
“白白,真的謝謝你,要不然我今天就慘了!”她真摯地說道,捉住紀如白的手。
“哎呀,小事啦,倒是你,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得罪誰了,居然出這麼陰損的招!”紀如白現在把黎夏當成事好兄弟,自然會幫她。
要是有人跟黎夏過不去,那就是跟她過不去!
黎夏想了想,腦袋裡一團亂麻,實在是沒什麼頭緒。
“要是想不到就算了,明天我幫你查查看!”學校那麼多監控也不是擺設,肯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